不大一会儿,福禄双星跟着王母娘娘,走到王母宫的大门口。
“拜见王母娘娘!”两个美丽的仙女,快步迎上前来,躬身行礼,拜见。
“免礼。”王母娘娘一边微笑着说道,一边在两个美丽仙女的陪同下,轻移莲步,穿过宫殿门槛,进入王母宫里,向着宫殿正北主位的龙凤宝座方向走去。
福禄双星走进王母宫里,各自举目一看,只见宫殿里雕梁画栋,富丽堂皇。宫殿大厅顶部中间镶嵌着一颗脸盆大的明月珠,明月珠的周围星罗棋布地镶嵌三十六颗碗口大的星辰珠,宛如群星拱月,熠熠生光。宫殿大厅的地上,白玉铺地,凿地为莲,内嵌金珠。仙人走在上面,好似步步生莲。
“福星,禄星,两位爱卿请坐。”王母娘娘走到金漆雕刻的龙凤椅上坐下,微笑着说道。
“谢王母娘娘!”福禄双星各自道谢一声,分别走到龙凤椅前左右两侧的一个莲花宝座上坐下。
“俩位仙女,你们去给福禄双星,各自倒一杯冰凉的醒酒灵茶,让他们喝下醒酒。”王母娘娘微一笑,发出旨意。
不等两位仙女领旨,福星苦笑着抢先说道:“啊,王母娘娘,您就饶了我吧。先前跌落进瑶池里,微臣醉酒早已醒了。您还是让俩位美丽的仙女,给我倒一杯暖暖的延年益寿灵汁喝吧。”
“啊,王母娘娘,微臣也早已醒酒了,您也赐给我一杯暖暖的延年益寿灵汁喝吧。”禄星笑着插话。
听了福禄双星说的话,王母娘娘笑着说道:“既然如此,俩位仙女,你们到厨房去,为福禄双星各自倒一杯热乎乎的延年益寿灵汁吧。”
“遵旨!”两个美丽的仙女答应一声,转身向着大殿里西侧的厨房走去。
不大一会儿,两个美丽的仙女,各自端着一杯冒着热气的乳白色、散发着清香的延年益寿灵汁,走进宫殿大厅里,分别走到福禄双星面前,放在他们面前的案桌上。
“啊,好清香的延年益寿灵汁!”福禄双星皆一脸惊喜之色,各自端起杯子,喝了一口延年益寿灵汁。
暖暖的延年益寿灵汁一入口里,福禄双星身体里的寒意一扫而光,浑身从里到外感到舒爽。
“啊,王母娘娘,玉皇大帝到哪里去了?”福星一边慢慢地品尝着延年益寿灵汁,一边没话找话地问道。
王母娘娘脸上略带忧愁之色,回答:“唉,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哀家和玉皇大帝从凌霄宝殿刚回到王母宫里,就接到西天如来佛祖传书,说域外天魔蠢蠢欲动,大有入侵佛界、人界和天庭之势。哀家与玉皇大帝立刻赶到小西天,与佛祖如来共商抵御域外天魔入侵大事。谁知,刚到小西天,就接到小七公主仙女的仙鹤传书,说你们福禄双星酗酒,闹到本王母宫前了,本王母只好立刻赶回瑶池。”
“啊,玉皇大帝去了小西天,暂时回不到王母娘娘宫,真是太好了!”福星自言自语,一脸高兴之色。
听了福星说的话,王母娘娘一脸疑惑之色,问道:“福星,此话怎么讲?”
“啊,王母娘娘,先前我们福禄双星心有不平,闯凌霄宝殿,状告玉皇大帝,冒犯天威。虽然玉皇大帝心胸宽广,没有治我们福禄双星的大不敬之罪,但我的心里忐忑不安,怕见玉皇大帝啊!”福星苦笑着说道。
禄星插话:“王母娘娘,福星说出我的心里话,若是玉皇大帝在这里,说不定我禄星会紧张的说不出话来。现在玉皇大帝不在,真是太好了!”
“好你们福禄双星,你们俩怕玉皇大帝,难道就不怕本王母了吗?”王母娘娘故意板起面孔,怒气冲冲地说道。
福星笑着回答:“啊,王母娘娘,玉皇大帝天威浩荡,犹如巍峨的高山,众生仰之、敬之、顺之、畏之,我福星也不例外啊。”
“啊,福星,莫非你和禄星认为哀家好欺负不成?对本王母就不敬之、仰之、顺之、畏之了?”美丽、端庄、仪态万方的王母娘娘,两道秀眉一皱,故意说道。
福星着急地说道:“啊,王母娘娘,您领会错我福星说的意思了,我是说您的天威和玉皇大帝不一样啊。”
“啊,王母娘娘,福星说得对,您和玉皇大帝的天威确实有些不同。”禄星跟着说道。
王母娘娘一脸好奇之色,问道:“福星、禄星,你们两个说一下,本王母的天威与玉皇大帝的天威有何不同?”
“王母娘娘,您慈悲为怀,泽被苍生,犹如和煦的春风。微臣在人世间曾经听过这样一个故事。冬天过去了,春回大地,寒风却不愿离开。寒风遇到了春风,春风告诉寒风:‘寒风啊,冬天是你的天地,春天是我的世界,你怎么还不走啊?’
寒风不高兴地说道:‘春风,我的本事比你大,为什么要离开美好的春天。’
‘呸!自高自大的寒风,你吹牛的本事可能比我大,但其它的本事肯定不如我。’春风一脸不屑之色。
寒风瞪大眼睛,看了路上来往的行人一眼,眼睛一亮,提议道:‘春风,你若不服,我们俩人打个赌怎么样?’
‘好啊,寒风,你要赌什么?’春风问道。
寒风指着路上的行人说道:‘春风,我们两个各显神通,看谁能让路上的行人,先把衣服脱下来,谁就获胜。’
‘好啊,寒风,你先来。’春风笑着说道。
听了春风说的话,寒风也不客气,立刻张开大口,吹出一股寒风,向着路上的行人刮去。寒风乍起,路上的行人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寒颤,纷纷把衣服裹紧,行色匆匆地赶路。
寒风看了之后,心中不服,越发暴虐,鼓起更大的寒风,呼啸着卷向路上的行人。谁知路上行人的衣服裹得更紧,没有一个人脱下衣服。
寒风累得气喘吁吁,也没有让行人脱下衣服,只好说道:‘春风,我无法让路上的行人脱下衣服,现在看你的吧。’
‘好,寒风,你瞪大眼睛,看我春风是如何让路上行人脱下衣服的吧。’
说罢,春风口中吐出湿润的芳香气息,带着轻柔的丝丝暖意,缓缓地向路上行人吹去。轻软温柔的春风,吹到路上行人的身上,他们感到春风没有秋风那么凉爽,没有夏风那么闷热,更没有寒风那么凛冽。人人感到心旷神怡,身心舒爽,全身暖洋洋的,情不自禁地脱下身上穿的外衣。
看到在春风的拂煦下,路上行人脱掉衣服,寒风心服口服地说道:‘春风,你赢了,我输得心服口服,现在我要走了。’说罢,寒风跟着冬天的脚步匆匆离去。
于是,春天成了春风的世界。
春风扑向大地,大地上万物复苏,草儿绿了,树儿发芽了,鲜花开了。
春风吹向远处的森林,吹向地上的洞穴、吹向无边的田野,吹向辽阔的天空,向各种野兽、禽鸟发出了一封一封的请柬。
森林里的兔儿、羊儿、鹿儿、马儿,接到春风的请柬之后,纷纷撒开四蹄,跑进春天里。冬眠的狗熊、蛇儿,接到春风的请柬之后,立刻睁开眼睛,走出洞穴,来到春天里。燕子、喜鹊、百灵鸟儿、孔雀、丹顶仙鹤、乃至百鸟之王的凤凰,接到请柬之后,也都展开美丽的翅膀,纷纷地飞进春天里。王母娘娘,您说春风是多么的英明、伟大啊。”
福星绘声绘色地讲了一个春风和寒风打赌的故事,随后,郑重地说道。
听了福星说的话,王母娘娘微笑着说道:“福星,你将本王母的天威比春风,虽然说的是恭维话,但寒风与春风打赌、让行人脱衣的故事,充满了哲理,哀家喜欢。”
“王母娘娘,福星认为您的天威如春风,微臣却认为您的天威似水。”禄星郑重地说道。
听了禄星说的话,王母娘娘一脸疑问之色,问道:“本王母的天威似水?禄星,此话怎么讲?”
禄星笑着说道:“王母娘娘,水乃至善至柔之物。水有滋养万物之德,而又不与万物相争;水有包容万物之量,不嫌细流滴水之小;水有千变万化之功,可以适应任何环境;水有去污清洁之效,给己送人以清爽纯静;水有坚忍不拔之力,滴水可以穿透坚石;水有起死回生之能,抽刀断水水更流;水有柔能克刚之术,可将强大的对手战胜。故上善若水也。王母娘娘,如果说玉皇大帝的天威是巍峨的大山,让三界众生仰之、敬之、顺之、畏之。那您的天威则似至善至柔的水,让人不知不觉地亲之、敬之,顺之。”
听了禄星说的话,王母娘娘感叹道:“啊,禄星,听了你关于水的一番议论,哀家颇有启发,对太上老君的‘上善若水’的观点,理解得更深了一层。”
“啊,王母娘娘,您过誉了。”禄星一脸谦恭之色。
王母娘娘一双美眸,看了一眼福星、禄星,微笑着说道:“福星,禄星,你们俩也别说好听的了。本王母知道你们福禄双星为人正直,不是阿谀奉承之辈,一向心高气傲,今天来到本王母的宫里,先说了这么一大堆好听的话儿,一定有什么重要事情要找哀家。你们福禄寿三星,可是哀家最信任的天仙。现在寿星被玉皇大帝贬下天庭、再世为人。你们福禄双星有什么话,就南山顶上滚石头——石(实)打石(实)地说吧。”
“啊,王母娘娘,按照您的要求,我与禄星实话实说。若是忠言逆耳,对您说了大不敬的话,您可不要怪罪我们福禄双星啊。”福星顺着王母娘娘竖起的梯子向上爬。
王母娘娘笑着说道:“福星,禄星,你们俩有什么心里话,不要藏着、掖着,对本王母实话实说。即使说错了,哀家也赦你们俩无罪。”
听了王母娘娘说的话,福星脸色严肃了起来,郑重地说道:“王母娘娘,寿星心怀慈悲。不辞辛苦,奔波在人世间济世救人。丧门星恶人先告状,贼喊捉贼,反咬一口,使寿星蒙受不白之怨。玉皇大帝偏听偏信,将寿星贬下天庭,再世为人。王母娘娘,您深知寿星的为人,在关键时候,您为什么不为寿星说句公道话,阻止玉皇大帝将寿星贬下天庭?”
“在处理寿星的问题上,哀家认为玉皇大帝高瞻远瞩,处理得公道、英明、果断,怎么会阻止玉皇大帝呢?”王母娘娘微笑着答道。
“王母娘娘,微臣不赞同您的观点。在处理寿星一事上,微臣认为玉皇大帝果断是真,可既不公道,更谈不上英明和高瞻远瞩。”
“哼,偏听偏信,让德高望重的寿星蒙冤,公道、英明在哪里?高瞻远瞩在何方?真是公道不公道,只有天知道啊!”
福星与禄星各自神情激动,皆一脸不服气的神色,先后大声反驳。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