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失败的原因,莫荒也无可奈何,这是第二次莫荒感到无奈了,上一次是应为圣痕,而这次是应为刻刀。
对于这种知识上的全面封锁,没有正式学习,实践方法的莫荒也只能'就这样子了'。
知道是刻刀的问题,但是自己连刻刀是什么也不知道,制作方法也没有。
失望的莫荒离开了图书馆,他需要好好静静,缓解一下心情。
教堂地下室内。一样的寂静,老人坐在地上。室内的烛光摇晃,烛光衬托着影子。
“嘿,老头子,嗯。。说些什么呢?
嗯,不管了。反正咱俩在一起都待了这么长时间了,也熟的差不多了。”
老人低着头对耳边的声音无动于衷。
“唉,有是这样真倔。咱们这么长时间还没好好聊一聊。来咱们俩说一说。”
影子中慢慢伸出一只触手,在老人身上蠕动,最终爬满老人身上。
触手的头部一阵震动长出一张布满利齿的嘴。
触手一阵干呕,吐出一些东西后长出一只长长的舌头。
“啊,终于又出来了。你又累了,每次都这样,唉,有时真后悔从那里出来。”
老人头上出现一些汗珠。
“你知道我刚出来时有多高兴吗!那个鬼地方,我真的一下也不想待。
那怕我被你关了这么长时间。
你不要看我每一次都那么气急败坏的样子,其实我还挺享受这种感觉。
真的感谢那个小孩。哦对了我告诉你一个事情。”
老人皱了皱眉头,直觉告诉他事情不对劲。
“你想干什么。”
听到老人的回话触手一整剧烈蠕动。
“嘿,终于回话了,我还当你哑巴了。这不是会说话吗。
嘿嘿,没什么只不过是回想起以前的事情。小孩子就是胆大什么事情都敢干。”
说着触手慢慢伸向烛台,嘴巴靠近烛火,舌头无意识的挥舞。
“在那个地方,每一次的呼唤都像这火花一样,脆弱,一吹就灭,就像这样。”
说着吹了口气。烛光摇晃。
“但是就是这样的弱小,还是有一堆的贱人抢,最后只有我出来了。
你知道我刚出来有多么激动吗。那一片的星星真的好美。就像那孩子眼里的恐惧一样迷人。”
“你了解我们,刚出来的时候挺弱的,毕竟是跨界的事情。
突破世界屏障,哪怕是有指引还是很废能量的,刚出来就遇到了你,真是不幸啊。
没有办法积蓄能量只能养着。不过这也让我安稳很多。”
老人盘坐在地上,伴随呼吸,胸口剧烈起伏。
“你到底想干什么?”
“嘿嘿,现在这个状态,你是阻止不了我的,我只需要一个坐标,比如一份契约。。”
说着触手生出两只尖刺,仔细看还有些螺旋细纹,突进老人的眼眶。
房间里所有的神文开始发光,布满地板,一瞬间晃的人眼前花白。
“糟老头,你累了,哈哈哈我终于等到现在了,我看你拿什么来挡我。”
老人眼眶中流出血液,渐渐沾湿了衣服。
“有些事不试试怎么会知道。”
院长室内,花白头发的院长摸着手上凸起的纹身沉默不语。
。。。。。。
晚上莫荒回到宿舍便瘫在床上一动也不动。
“怎么今天累成这样子,很少看啊。”小胖子靠在床边,一边不紧不慢的吃着手里从厨房顺来的花生。
小胖子这别的能力不说,这交际能力正是点到Max。
自从上次去过厨房后,便时不时的到厨房乱逛,遇到小头头还聊一聊,一来二去便勾肩搭背的,对小胖子的小动作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莫荒起身坐在床上吃着花生。
“我真的服了教堂里的那些修女了,说什么明天有大人物来,要打扫干净地板,还说啥'一根头发都不能有',还专门趴在地上检查。
你说有人能看见那么大的地板上多了根头发吗。我真是服了。
(▼皿▼#)
越想越气。WC”
小胖子在一旁看着莫荒一口一颗花生满脸黑线。
那是我的花生米。。。
莫荒抱着枕头,吃着花生米越想越气,双手抱起枕头一甩,啪一下,砸在小胖子脸上。
小胖子捂着鼻子被砸的有些头晕,这里的枕头包的可不是棉花,羽毛。
而是实实在在的类似苦荞皮一样的,砸在脸上一时反应不过来。
“你TM干什么了,发什么神经。”
“我很不爽,来打一架吧!”
“你。。你神经病吧”
啪
(怒`Д′怒)
“老子早就看你不爽了,看谁先趴下。”
闹腾了好一会儿,小胖子鼻子上塞进去两团纸,拿着针线,抱着枕头,缝着打破的漏洞。
“你可真够意思,下手真狠,撕我枕头还打我鼻子。”
一旁莫荒捂着脸收拾地上的麦皮,一脸黑线。
“你没资格说我狠,你下手才黑,拿枕头捂住头打脸,我要不撕开,我就晕死在床上了。
不知道打人不打脸啊!”
呸,不要脸。
打扫完后,莫荒躺床上死猪一样移动也不想动。
“圣痕啊。”
真难!
。。。。。。
院长室内,院长和珺琳阿姨头一会正正经经的站在右侧的窗前。
珺琳阿姨偷偷对着院长说:“打扫干净了吧!别一会儿。。”
“干净了,干净了!你都说了5次了,我保证地板上一根头发也没有。”
院长压着嗓子说着。
“为什么把岳使徒给找来了。”
院长眼神一暗。
“那东西快跑出来了,老师快撑不住了。”
院长办公室内气氛一阵安静。
“那要是没拦住的。。。”
“如果连岳使徒都没抓住他,我会解决的,哪怕像老师那样。”
珺琳咬了咬嘴唇。
“没事的,岳使徒可是老师一届实力最强的,一定会解决的。”
“岳杨先生很厉害。”
过了一会儿,终于一位老头住着拐杖,站在一片银色圆盘上漂浮在窗口。
身穿一身燕尾服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僵硬的脸上仿佛与表情无关。腰板挺的笔直,看起来十分严肃。
月光从老人身后洒在屋内的地板上,老人的眉头一皱,没有进屋的欲望。
院长和珺琳有些不知所措。
怎么回事为什么岳杨先生不进屋子。
我哪知道?
你去问问。
我?好吧
“岳先生,请进?”
圆盘上的老人抬起拐杖,指着屋内。
“有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