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解决,简单且效率高。超出了徐启等人的预期想象。
中年夫妇经过警察同志的批评教育,向徐启三人道歉。
徐启趁此时,拿出医疗费发票交给中年夫妇。
中年男人一声不吭,拿出手机,转了账。
之后,于护士同意并签了调解书,徐启三人就被告知,可以先离开了。
出来之后,叶萱二人去往医院,徐启去修电脑。
三人分手之前,于护士对徐启笑道:“晚上我们庆祝一下吧,这也算是一起同过窗。”
叶萱啐道:“说的什么话。”
“共患难,才见真情。”于护士对徐启眨了眨眼,道,“徐启,你说是不是,不应该庆祝庆祝吗。”
徐启摸了摸头,颔首道:“今天的经历确实是有些特别,这也算是人生中的难得的法律教育实践,应该思考总结一下。”
于护士笑点太低,闻言哈哈笑,“徐启你一本正经的样子,太逗了。”
徐启被她笑得传染,笑道:“哪里好笑啦。”
“好了好了,晚上我们威信联系你。我们就先去上班啦。”
徐启目送她们打车走了之后,就用手机导航地图,搜索电脑维修店。
找了一个离自家小区近的店,就叫了网约车。
……
徐启来到维修店,维护店小哥,看了一下情况,对徐启说道,“不如买个新的。当然了,你要是不差钱,也可以修。”
徐启权衡了一下,反正硬盘里没有什么重要的文件,就从善如流,听取了他的建议。
……
徐启回到家,待了一会儿。
时间就到了下午五点多。
“徐启,今天有事暂时不聚了。”
突然,于护士发来威信。
“恩,有时间再聚!”徐启回复了一条信息。
“好,下个星期六,一起吃饭。”于护士又回复一条。
“其实,可以到我这边来,我可以烧菜,比外面吃的健康。”徐启回复。
“厉害了!你会做什么菜。”
“鸡鸭鱼肉螃蟹虾,都可以。”
“哈哈,可以!就这么定了。”
“下星期,我们买菜去你哪儿里,你负责做。”
“没问题!”
……
晚上,徐启随便烧了个洋葱炒肉,蒸了米饭。
吃完之后,打扫了卫生,然后,将明天上班开例会的文案写出来。
接着,静坐半个小时。
又看了一会儿道藏。
时间就将近九点钟了。
徐启换上练身服,出门,围着小区跑了三圈。
回来之后,洗澡。
然后,继续看道藏,看着看着就犯困,靠在椅背上,就眯瞪了一会儿。
“啪”的一声,书从手上滑落在地,一下惊醒了徐启。
于是,关灯,上床睡觉。
……
徐启迷迷糊糊之间,闻到一阵炖肉的香味。
徐启皱了皱鼻,微微睁开眼一看。
眼前一片昏暗,隐略可以看到岩壁。
“嗯?什么鬼!”
徐启感觉身处一山洞之中。
背部与脖子的刺挠之感,好像是躺在一堆干草上面。
徐启慢慢曲肱,撑起上半身。
环视周围的景象,只见这是一个半月形的山洞,两头狭长,徐启在这一头,看不见那头的洞口,只见有光线射进来。
洞内陈设简朴,干爽整洁,并没有潮湿霉腐的气味。
山洞中间,架着一口陶罐,传来一阵阵“咕嘟咕嘟”的声音,好像在炖汤。
除此之外,并无其他人。
徐启吸了吸鼻子,肉香更浓郁了,肚子一阵咕咕叫。
徐启这才注意到自己,只见自己穿着冲锋衣,尼龙裤,马丁鞋。
“国际记者证?”
“梅西,葡萄牙。”
“什么鬼?”
看着挂在胸前记者证上的照片,照片上是一个肤色偏黄,留着络腮胡子,眼睛深邃,鼻梁高挑,典型的日耳曼人与阿拉伯人的混血种。
徐启用手摸了摸脸,良久,轻叹一口气,接受了这一切。
“系统,这是个什么世界。”
内心刚问完,就有一道信息流直冲脑海。
徐启忍痛几秒之后,才知道事情原委。
原来,这个书中世界,是某位作者的扑街坑作,书名《撒哈拉的道士》,写了五十一章,11万字。
背景是一个法国人,机缘之下,在德国入了道教,被德国人师父授了炼炁法,赐予道号雨果子。
雨果子,道心日益精进,然后,不远万里到中国求道,先是在武当山遇到了一个中年道人,传了他斋醮与符法。
后来,在青城山邂逅一位白发老翁,传了他雷法。
雨果子,道法圆通之后,返回西洋,立志一生弘扬道法与中国文化。
雨果子游历欧洲之后,就渡过地中海,来到北非。
时值,北非诸国战乱动荡不安。
雨果子一边云游,一边施药救人渡苦。
雨果子,这一日,来到亚必丽国境内的希伽般城。
希伽般,在古希腊时代就建立了,当时叫齐临毕城。
此时,希伽般城内,正发生大规模的骚乱,游行民众与警察发生冲突。
城外反对派武装分子与政府军在交火。
雨果子觉得来的真不是时候,虽然身在希伽般南部的侨民区,可是不远处,时不时传来的爆炸声,枪炮声,人民的惨叫声,哀嚎声。
让人觉得,此地并非留之所。
雨果子此前预备的药品,阿司匹林与头孢等抗生素,在来此的第一天就都施发给难民了。
现在三天过去了,是第四天。
反政府武装,已经几乎将希伽班围住了,就待入城巷战,全面夺取占领。
又过了一天,反政府武装攻入城区。
撤侨行动,迫在眉睫。
由一小组联合国维和军人,与一部分希伽班军警的带领下,撒侨行动分批次进行。
……
那天晚上,梅西是第三批撤离的侨民。
就是那天晚上,梅西第一次见到雨果子。
撤侨车队,总共有五辆车。
联合国维和小组,头前两辆车开路。
希伽般政府军两辆车在后保护。
而中间,则是侨民坐的中巴车。
趁着夜色,撤侨车队快速沿着城区街道,由南向北,往北部邻省驰驶而去。
街道两旁,全是难民。
南区街道的难民,狼狈不堪,衣衫褴褛,断手断脚,血污斑斑,总算是勉强活着。
而出了南部侨民区,地上横着的全是难民的尸体。
车上的侨民,大多都已经麻木了,他们已经见过太多的死亡。
他们当中甚至有很大一部分,是没有同理心的。
这次亚必丽内乱最大原因,就是他们的所属国,粗暴干预造成的,干涉亚必丽内政,发动颜色政变,疯狂迷信所谓的民主与自由。
竟然妄言“他们一无所有,但他们自由了。”
这种活脱脱的民主婊,真是罔顾人类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