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灵儿,你刚才弄的那个是不是那个什么验的?现在怎么样了?”慕容鑫像是想起了什么,忽然岔开了话题,转头看着姬梅灵问道。
慕容鑫一提起,姬梅灵顿时想起了自己刚才做到的一半试验来,于是连忙低头看着面前的那个茶杯,这一看之下,她顿时露出了笑颜来,并连忙把面前的茶杯献宝似的推到了慕容鑫的面前说道:“你看。”
慕容鑫闻声低头看去,只见茶杯里的水泛起了一片淡淡的红,于是他若有所思的看向姬梅灵,虽然没有说什么,可是心里泛起了一丝明了来。
而站在旁边的于山在看见姬梅灵把她茶杯推到了慕容鑫的面前以后,他就忍不住伸长着脖子看向放在桌子上面的茶杯里,当他看见茶杯里泛起的那抹淡淡的红,不由得好奇的问道:“姬二小姐,这茶杯里的水怎么红了呢?”
姬梅灵笑着抬头看了看于山,缓缓的说道:“其实这茶杯里的水现在应该叫血水。”
“血水?你的意思是这茶杯里的那些污渍是其实就是—于山听了姬梅灵说的话以后,吃惊的看着她。
“对,其实就是扬魁被人杀死时飞溅到墙上的。”姬梅灵看着书房里的几个人,逐字的说道。
“那扬魁不是趴伏在桌子上被打死的,怎么会飞溅到了墙上,而且还是在门边的墙上,这血也飞溅得太远了点吧。”于山在听完姬梅灵的话以后,反而是更加的糊涂了。
姬梅灵看着于山那糊涂的模样,笑着继续说道:“要是我猜测得不错的话,这扬魁不是趴伏在桌子上被扬王春画打死的,他应该是死在门边,而且打死他的人不是他的妻子扬王春画,而是另外的一个人,从扬魁头上伤口的形体与深度来推测,这杀死扬魁的人应该是个男人,高度应该与扬魁差不多,而且应该是个有武功的男人。”
慕容鑫一直都没有说话,而是在看见那杯血色茶水以后,就一直专注的听着姬梅灵的猜测,并在低头思量着,等姬梅灵停下了她的猜测以后,他才缓缓的开口说道:“灵儿,既然你这么说,看来,你是有相当的把握了,说吧,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去做,我会放下一切俗务极力配合你。”
“还是你了解我,不过我还想先询问一下那扬王春画。”姬梅灵在听了慕容鑫的话以后,非常的高兴,抬起了头来看着慕容鑫说道。
“行,于山,去把那扬王春画提到大厅,本王要与姬二小姐好好的询问一下。”慕容鑫转头吩咐着站在旁边的于山。
“是。”于山得到了主子的吩咐,连忙转身往书房的外面走去。
“我跟于山一起去押。”胡利是个聪明的人,当他看见于山走出了屋子,他看了一眼慕容鑫与姬梅灵,连忙跟着于山的后面走出了书房。
慕容鑫看着他们走出了书房以后,他才转过身子把手向姬梅灵伸了出去。
姬梅灵自然的把手放在了慕容鑫的手上,顺着站了起来,慕容鑫在抓住了姬梅灵那柔润光滑的手以后,只觉得心神一荡,不由得自然的手腕一收,本来站在的姬梅灵被他直接的拉倒了他的怀里,慕容鑫低头看着自己怀里站着的娇小丽人,深邃的黑眸眸底飞快地窜起了一簇小火苗儿。
此时的姬梅灵由于被慕容鑫这么一拉,不明所以的抬头看去,却陷进了眼前那深邃的黑眸之中,视线交织,致命蛊惑,迷离感氤氲升腾,她的眼睛雾霭沉沉,他的目光怪异深邃,火花跳跃,喉结一滑,暗火从下腹升腾,他情不自禁俯下头狠狠蹂躏她丰润的两片唇瓣儿,纤腰不盈一握,发丝缠绵轻荡,心跳异常猛烈,失控的情绪让他忘了一切。
姬梅灵的大脑嗡嗡作响,眼前零零点点的星光刺得她的眼睛发疼,唇瓣传来的触感是如此的强烈,清冽的气息将她环绕,透过每一处气孔传入她身体的每一处,惹人心神晃荡且忽然浑身无力,明明知道该推却,可是偏偏手脚僵硬浑身僵硬,如同被一块大石压住,跟着她只觉得少女的一颗芳心,扑跳扑跳得特别的厉害,浑身逐渐的软了下来,她从来不知道自己竟然能如此的软,软得半丝力气都没有,软得希望此刻永恒。
簇拥着姬梅灵的慕容鑫感受到了她的柔软,感受到了姬梅灵的暗许,他再也克制不住情绪,胸腹起伏片刻,加深了这个吻,这一吻狂躁,炽烈,蹂躏,如同狂风骤雨,恨不能将她吞噬入腹,狂烈更甚一倍,如骤雨疾风将她整个人席卷,再无一丝的余地。
终于,他控制着自己狂热,不舍的离开了姬梅灵的红唇,低头看着依然迷离着的她,唇瓣残留着她口中的味道,三分清香,七分甜美,他心口依然跳跃了很久,才极力地克制住情绪,将手放在唇边,食指按住唇瓣,其余的手指微微的蜷着,痴痴的笑了起来,绽放出时间最倾城的华艳。
“傻笑什么啊,还不走。”此时的姬梅灵已经从那狂风骤雨之中反应了过来,想着自己刚才的投入,她不由得脸颊绯红,不甚自在的挣脱开了慕容鑫的怀抱,迈开了脚步欲往书房的门口走去。
“等等我。”痴笑着的慕容鑫在发觉姬梅灵已经离开了他的怀抱以后,他连忙跟着追了上去。
在慕容鑫与姬梅灵刚坐下以后,于山与胡利已经押着扬王春画也走进了大厅,当他们站定在大厅中间的时候,于山才对着已经坐在大厅里的慕容鑫抱拳恭敬的说道:“主子,扬王春画已经带到了。”
“嗯。”慕容鑫点了点头,挥了挥手。
于山与胡利马上就会意的走到了旁边站着,慕容鑫这才把视线调到了扬王春画的身上转了一圈,才侧头询问着身边的姬梅灵:“灵儿,人已经带到了,你来问。”
姬梅灵点了点头,看向依然站在大厅扬王春画和缓的问道:“扬王春画你能把那天你杀你夫君的经过再次说一遍吗?”
在听到姬梅灵的声音以后,本来站在大厅中间的扬王春画忽然腿软的跪了下去,她头也不敢抬的用力磕着头,大声的说道:“小姐,奴婢有罪,奴婢有罪—
再次听到扬王春画的答非所问,姬梅灵不由得好奇的顺着扬王春画询问了起来:“扬王春画,你自己说说,你罪在哪里?”
“奴婢有罪,罪该万死,只求小姐您杀了奴婢,奴婢死而无憾了。”扬王春画只是一个劲的磕头,一个劲的求死,其他的什么都不说,头都磕得鲜血淋漓的了,可是她依然是那几个字。
看着扬王春画这无法控制的情绪,姬梅灵知道想从扬王春画这里了解什么,只怕很难,于是她无奈的转头看向慕容鑫说道:“她这个样子,只怕是很难问出什么了,我看还是先把她压下去吧。”
慕容鑫看着这个情形也知道目前难以问出什么,所以在听到姬梅灵的话以后,他就挥了挥手,示意于山把人押下去。
在看见于山押着扬王春画离开了大厅以后,慕容鑫才转头看向姬梅灵,开口询问道:“这扬王春画什么都不说,只是承认自己有罪,我们是不是该从另一个方面下手先?”
姬梅灵慎重的考虑了一下,才缓缓的点了点头说道:“看来,我们必须的从另一方面着手才是了,现在既然知道了这扬魁在死的那天还与那马洪彪发生过争执,我们不如着重从那边去查,至于查这方面—
“属下去查,一定会在最短的时间里查出这件案子的始末的。”旁边一直都站在不说话的胡利忽然开口请缨了。
姬梅灵听了胡利的请求,她看了看大厅下面站立着的胡利,对于胡利的心思细腻她是知道的,所以她非常放心的点了点头说道:“那好吧,下面的事就交给你来处理了,只要你走对了方向,相信你一定会查出来的。”
“是,属下这就去查。”胡利得到了姬梅灵的同意,连忙走出了大厅。
“好了,我送你回去吧,回去以后好好的休息。”慕容鑫看着姬梅灵那倦怠的模样,心疼的拉起了姬梅灵说道。
不知不觉的半个月已经过了,这半个月姬梅灵一直乖乖的呆在自己的小院子里,好好的休养生息,而慕容鑫当然是一天都离不开姬梅灵的,每到了半夜他都会按时去姬梅灵的闺房休憩,凌晨时分又人不知鬼不觉的溜出了姬府,当然啦,姬府里除了姬梅灵身边的几个丫鬟以外,所有人都不会知道的。
这天晚上,梳洗完毕的姬梅灵习惯性的看了看窗外,由于这段时间慕容鑫的每晚必到,姬梅灵已经习惯身边有慕容鑫才睡得着了,如今看见时间已经超过了,而慕容鑫却还没有过来,姬梅灵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喃喃自语了起来:“怎么这么晚还没回来啊。”
“怎么,想我了吗?”一声黯哑充满磁性的声音传到了姬梅灵的耳朵里,跟着慕容鑫出现在姬梅灵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