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说,在碧霞山那天,姬梅灵让你救她,但是你并没有伸手去救她,难道她不会把这件事告诉给摄政王听吗?”马青兰担心的看着姬秋雅说道。
姬秋雅冷然一笑回答着马青兰:“当时这情况谁看见啦,车夫小扬吗?当时他忙着控制着那几匹马,根本就看不见听不见我与姬梅灵发生的一切,所以当时现场只有我们两个人,她可以栽赃,而我也可以不承认,想摄政王也不能不讲理不是吗?”
“可是那摄政王就是个不讲道理的人,这万一他就是相信了姬梅灵的话,而对你不利那可怎么办?”
“谅他也不敢,我毕竟是大慕国未来的皇后,也是他摄政王未来的嫂子,手中没有任何证据他敢这么做嘛?就是他敢这么做,皇上与太后娘娘也不容许,我可是大慕的皇后娘娘,这可是大慕国师十几年前参透上天玄机而定下的,不是吗。”姬秋雅傲然的挺直着腰,说出了有恃无恐的理由来。
马青兰在听到了姬秋雅的有恃无恐的利理由以后,眼眸微闪了闪,拿起手边的热茶抿了一口,安了安神才说道:“还是我的雅儿想得周全,既然这样雅儿已经安排好了,为娘就放心了。”
“对了,娘亲,那些个扮强盗的人你处理好了吗?”姬秋雅不放心的询问着马青兰。
“这个你放心,那几个扮强盗的人,为娘已经按照你的意思,都妥善的处理好了。”马青兰笑得得意的说道。
“恩,既然都已经办妥了,我们就可以高枕无忧了,娘亲,等会我们可要去迎接我那命大的妹妹。”姬秋雅满含深意的笑了起来,只是这笑容里藏着她浓浓的不甘心。
正午的阳光炙热,躲在树上的知了正不知厌烦的鸣叫着,告知着盛夏的炎热。
而此时皇宫里的御书房里。
大慕当今皇上慕容鑫正坐在御书桌前,认真而专心的批阅着书桌上的那些奏折,两旁的宫女则恭敬的给他掌着扇。
“皇上。”古公公站在御书房的门口恭敬的低唤着。
慕容智抬眼瞄了一眼御书房的门口,淡然的吩咐着:“进来吧。”
“是。”古公公连忙打起了手中的佛尘,恭敬的走进了御书房,站在御书桌的面前。
慕容智把手中的那本奏折批阅完了以后,才淡然的问道:“有事吗?”
“启禀皇上,护国公府的姬二小姐找到了,如今正在摄政王府里。”古公公恭敬把刚才收到的消息告诉给了慕容智听。
正拿着毛笔的慕容智闻言手停了下来,陷入了沉思之中:“找到了?”
“是的,皇上。”古公公无法揣摩面前皇上的意图,所以只是恭敬的站在旁边,不敢乱答腔。
慕容智听了古公公的禀告以后,脸上露出了一抹笑意,缓缓的自言自语着:“她真是命大,从那么高的悬崖跌落,竟然还能生还,看来这姬二小姐也不简单啊,有机会,朕倒想会会这护国公府的姬二小姐,看看她到底有什么能耐,既然能让大慕这个眼高于顶、凶残跋扈的摄政王神魂颠倒,历久不忘她,想来她应该也有她过人的本钱才是。”
“皇上想见那个姬二小姐,奴才这就去宣她进宫。”古公公听到了慕容智的喃喃自语,他连忙在旁边说道。
“算了,她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庶女,还没有那么大的能耐让朕放下手中的事务见她,等过段时间,朕没有那么忙了再说吧。”慕容智叫住了正要走开的古公公,摇了摇手吩咐着。
“是。”看见主子对那姬二小姐没有那么大的兴趣,古公公连忙收住了往外走的脚步,恭敬的站在慕容智的面前,听候着差遣。
慕容智拿起手边热腾腾的茶水,缓缓的喝了一口,转移的话题问道:“朕的大婚准备得怎么样了?”
“启禀皇上,都在按部就班中,相信一个月后,您的大婚一定会按时举行的。”古公公恭敬的回答着慕容智。
慕容智想了一会,才交代着面前的古公公:“这姬二小姐,吩咐末统领好好的监视,有什么异动速来禀告,至于摄政王那边依照原样。”
“是,奴才这就去吩咐末统领。”古公公恭敬的回答完慕容智以后,就急匆匆的走了出去。
“你们也下去。”待古公公走出去以后,慕容智挥了挥手示意在旁边服侍着的宫女们退下。
等所有人都退下以后,慕容智才站了起来,拿起手边的热腾腾的茶水,缓慢的走到了窗边,边喝着手中的茶水,边看着窗外那姹紫嫣红,嘴角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来,从小到大,他这个兄弟是无情无爱,完全没有弱点,曾经自己想方设法的查找慕容鑫的弱点,却从来都没有如愿以偿,现在终于知道了慕容鑫的弱点就是姬二小姐,既然现在知道了他的弱点,要对付他已经是轻而易举的事了,所以现在反而不急,他要如猫抓老鼠般的戏弄够了慕容鑫,才慢慢的收拾他,现在是他主权掌握在他的手中,想到慕容鑫将会被他戏弄与鼓掌之间,慕容智的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笑容来。
慕容鑫看着春夏秋冬四个丫鬟迎接姬梅灵回到了姬府以后,他才放心的策马回府,当他才踏进摄政王府的大门,胡利已经站在门边等候着他了。
“胡将军,这段时间真的辛苦你们了。”慕容鑫伸手拍了拍胡利的肩膀,充满着歉意的对胡利说道。
他知道这段时间,胡利他们是最累了,虽然明着是自己在处理军务公函,可是真正处理这事的全部都落在了胡利与于山的肩上了,自己却一直都沉浸在失去灵儿的痛苦之中无法自拔,他真庆幸自己有两个这么好的属下,帮他分担了很多。
“主子,这些都是属下份内的事。”胡利淡然一笑,恭敬的回答着慕容鑫。
慕容鑫知道他与胡利他们之间很多话是不必多说的,明白就行了,这就是他们之间的相处方式,所以他在说完以后就直接往里面走去。
“主子。”胡利叫住了正要往里面走的慕容鑫,想说什么却又欲言而止。
“有什么事吗?”慕容鑫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胡利问道。
胡利看了一下周围,犹豫的抬头看着慕容鑫没有说话,明显是有什么事要与慕容鑫说。
慕容鑫明白的瞄了周围一眼,转身对胡利说道:“跟我去书房。”说完,慕容鑫抬脚就往书房的方向走去,胡利连忙紧紧的跟随着慕容鑫的身后。
慕容鑫与胡利走进了书房,慕容鑫才停了下来看着胡利说道:“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是,主子。”胡利把手伸进了衣襟里掏了半天,才把自己的手放在慕容鑫的面前,缓缓的伸直着。
慕容鑫看着面前胡利那慎重的表情,他连忙低头看着胡利伸到自己面前的手,才伸手从他的手心上拿起了一颗小小的耳环,仔细的观察了很久,才抬头疑惑的看着胡利问道:“这个是?”
“主子,这个是属下两个月前在湖心亭里捡到的,当时由于姬二小姐的失踪,您的全副精神都集中处理姬二小姐的事上,没有精神处理其他的事,所以属下就一直没有拿出来,今天看见您的精神好了,所以才拿出来给您的。”胡利恭敬的回答说道。
“两个月前,湖心亭?你是说我与灵儿闹矛盾的那天吧。”慕容鑫是个及其聪明的人,在胡利提及两个月前,湖心亭几个字以后,他就知道事有蹊跷了,于是他若有所思的看着手里拿着的那颗小小的耳环对胡利说道:“你发现了什么?”
胡利低着头恭敬的回答着慕容鑫:“属下后来又去了湖心亭一转,在湖心亭里找到了这个,属下又问了当时在场的几个丫鬟,听到了她们的叙述以后,所以属下肯定—
“你肯定那天的事与灵儿无关,灵儿是被冤枉的是吗?”慕容鑫笑着接下了胡利的话说道。
胡利惊讶的看着慕容鑫问道:“主子您知道啦?”
“其实在去屏门台的路上,我就想明白了,本来想直接回来的,后来想着屏门台确实是有很多事需要处理,所以还是去了屏门台,谁知道灵儿竟然发生了那么大的事,要知道灵儿会出事,我就不去屏门台,半路转回来就好了。”慕容鑫想起了灵儿失踪那天的事,感叹了起来。
“那您知道这耳环是谁的吗?”胡利指着慕容鑫手心中的那枚耳环问着慕容鑫。
“要是我猜得不错的话,应该是马家嫡女的。”慕容鑫冷然的眼眸中发出了一抹厉光来。
“摄政王您猜得不错,这枚耳环确实是马家小姐的,记得马家小姐离开的时候,属下就观察到了马家小姐缺了一抹耳环,当时马家小姐还说,可能是掉进湖里了。根据属下询问当时的那些丫鬟,所以属下推测,当时马家小姐应该是拿着这枚耳环当做暗器,打在姬二小姐的脚上,至使姬二小姐当时脚软而扑在梅大小姐的身上,所以梅大小姐才跌下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