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给予蓬翱天重击的最佳时机,杨点点的大脑里在交战着,说还是不说。
蓬翱天对着所有人挥着手,他的心从没有离开过在他身边的小女人,他的视线将杨点点脸上挣扎的神情都收在了眼底。
下一秒,蓬翱天将自己身体的重量压在了杨点点的的身上,同时用着只能够杨点点听到的声音坚定的说着:“点点,错失了这个机会,你就永远都逃不出我的手心了,一辈子只能够做我的女人。”
杨点点醒过神来,转过头去,她的视线看见了依靠在自己身上的蓬翱天,看见了他眼睛里一闪而逝的目光,霸道而火热,当杨点点想去确认时,蓬翱天的眼睛里又恢复了之前的温润海洋。
唇角轻勾,杨点点的手按在了蓬翱天受伤的背上,她感觉到他身体一颤,看着蓬翱天眼睛里的压抑,杨点点勾起的唇角的笑带着轻扬的挑战,声音低低的柔柔的夹带着锋芒直逼向他的眼睛深处:“你确定吗?我的王,你即使愿意做如来佛,我可不是孙悟空。”
和煦的风吹着洁白的窗帘轻轻的在空中划下轻盈的舞步,阳光带着点点跳跃的光芒从窗户外落在病房里,落在正半坐在病床上神情复杂的蓬翱天身上,落在床前一手拿着药一手端着水杯的杨点点身上。
杨点点的眉轻轻一挑,看着面前带着几分孩子气的男人,她将手中的药片向着蓬翱天递进了几分沉声的说着:“吃药。”
蓬翱天将视线转向窗口的方向,努力的将声音保持着平时的威严和冷峻说着:“将药放床头,我一会自己吃。”
清脆的笑声在蓬翱天的声音落下后响了起来,为肃静的病房增添了几许生机。带着淡淡的愉悦和阿谀,杨点点开了口,好不留情的说着:“是啊,把药放在床头,第一次你偷偷扔马桶里冲走了,第二次你放枕头底下,第三次你塞袜子里了,这一次,你准备将药片怎么处理?”
视线上上下下的看着蓬翱天,杨点点看着他涨红冷硬的脸,她笑的更甜美了。
杨点点弯下腰在蓬翱天的面前轻轻的眨了眨眼睛,说了一句让他吐血的话:“或许,你想反其道而行?”
随着话,杨点点的视线落向了蓬翱天在被子里的身体。
“杨点点!”蓬翱天恼羞成怒,他大吼着,他是天王,从没有人敢这样的和他说话,就算是她都不可以,蓬翱天握紧了双手,如果她不是个女人的话,自己一定给她几拳,不就是个药片吗?
蓬翱天的视线看着那白嫩手心里的几片白色、褐色的药片,手指动了动,只感觉喉咙干涩的厉害有了想呕吐的感觉,他还是没有办法强迫了自己去咽下那些让他做噩梦的药片。
杨点点看着面前男人扭捏的神情,她笑了,她说我最敬仰的天王,你现在知道我叫杨点点了?如果你不想丢了天王的脸,就请尽情的叫。
蓬翱天看着杨点点有些狡颉的目光,心头一颤,他有了不好的感觉。
杨点点放下了药片和水,抬起手,连着拍了三下。
病房的门立即被推了开,六个孔武有力的医生,带着大口罩走进了病房,在蓬翱天没有反应过来前,已经将他强按在了病床上。
“我……”蓬翱天咬紧了牙,没有在说下去,因为他的身体已经被六个医生压在了床上,他挣扎着,可是那些人训练有术丝毫不给蓬翱天反抗的机会。
杨点点的手慢条斯理的带着手套,戴上口罩,然后拿起床头柜上的针,当着蓬翱天的面为针头消着毒,那双明亮的大眼睛蓄满了灿烂的笑意,对着蓬翱天暧昧的眨了眨。
蓬翱天的脸红白交替着,额头上都是汗,顺着他的脸流了下来,俊美的脸添了几分让人怜惜的脆弱,可是这并没有让杨点点停下了她手中的动作。
蓬翱天身上的病号服已经被他身上的汗湿透了,他的牙齿紧紧的咬着唇角,蓬翱天不想让别人知道自己害怕畏惧打针吃药。
以前生病,蓬翱天都很顺利的瞒过医生和护士扔掉药片,也从不打针,无人忤逆了他,可是现在这个女人竟然敢擅自做主的这样对自己,她这是公报私仇啊!
蓬翱天只感觉屁股一凉,裤子就被人一把拉了下来,他的身体顿时紧绷了起来。
天啊,他恨杨点点,蓬翱天气恼的将脸埋进了枕头里。
“谢谢亲爱的给了点点实习打针的机会。”杨点点用药棉给蓬翱天的臀消着毒,她第一次发现这个男人的臀完美而富有紧俏的弹性,坚实有力,让她有想蹂躏的冲动。
蓬翱天一听杨点点的话,顿时糟了,他脱口而出:“什么?你……恩……”
蓬翱天的话没有说完,屁股上就传来的刺痛的感觉,他顿时感觉到了扑面而来的窒息,身体开始了难受,连着大脑都要罢工了。
杨点点的手慢慢的推着针筒,没有回答,她感觉的到蓬翱天的紧张和惊恐,真是没有想到看着强壮高大的蓬翱天竟然比个孩子还要害怕吃药打针?
蓬翱天的脸色惨白了几分,他原本紧紧抓着被子的手松了开,整个人象从水里捞出来的软棉,完全失去了往日的泰山崩于顶而不动丝毫神情的镇定。
杨点点,你太狠了点,蓬翱天太后悔强迫这个女人跟着进医院照顾自己了,下一次受伤了,他宁愿去南极陪着北极熊也不想被杨点点折磨了。
六个大汗恭敬的对着床上的蓬翱天弯腰行礼,随即退了下去。王妃已经说了,他们反正带着口罩,天王是认不出人来的,以后也不会追究他们对天王的不敬之罪。
看着那六个白大褂离开病房,蓬翱天哪里有力气在起来质问他们的冒犯和不敬,他看着杨点点微笑的拿起床头的药片,一只柔嫩的小手掰开了他的口,将六七个药片都丢进了自己的口中,随即半强迫的喂了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