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点点折腾了一会,满身都是汗也没有将两个女佣拿进来的这几块布穿身上去,还以为是套裙,却最后都是布块和绳子,这哪里是衣服啊?杨点点最后只穿着内衣就倒在了大床上,她被布块打败了。
“王嫂,需要帮忙吗?”蓬翱羽的身影从窗帘后慢慢踱出步来,阿谀的说着,刚才他可是将一切精彩都看在了眼里,此时再也忍不下去的走了出来。
杨点点没有想到这个只听过声音的小叔子会这么大胆的出现在自己和蓬翱天的卧室里,而且神情很是从容。
双手一伸,杨点点已经抓起身下的布料在身上开始火速的缠了起来,随即拿着绳子将身体包的密密匝匝。
蓬翱羽吹了个悠长的口哨,耸了耸肩膀,慵懒的靠在化妆台旁,那一双带着满目笑意的眼睛里有着不可思义,古怪的看了一眼面前女人穿衣服的手法,张了张口,他没有出声提醒杨点点,他还是等着看戏就好。
一切只用了不到一分钟,杨点点感叹着果然是压力下见动力,她看着依靠在化妆台旁双眼玩味看着自己的蓬翱羽,不悦的冷声说着:“羽亲王,此时站错了地方吧?姑母并不在这里。”
“站错?怎么会?每次我们不都是这样的吗?你回来了,我就在这里等你,为你慰籍旅途的辛劳,为你,按摩着全身的肌肉,松弛着你的紧张和疲惫。”蓬翱羽一声带着阿谀和戏弄的话半真半假恶的说着,到最后,更是透着缠绵的意味。
看着面前双眼喷火的女人,蓬翱羽左手的食指暧昧的抚摩着他淡紫色的薄唇,曾经纱娜说过最爱的就是自己的唇瓣,性感而有魅力,吻着会有燕窝的味道,而他确实是燕窝,滋润着纱娜孤寂身体的燕窝。
邪肆在那一瞬间席卷了蓬翱羽的眼眸,他似笑非笑挑战的迎视着面前的女人,她很象纱娜,却没有纱娜那么千变万化如妖精般的啃噬着男人的精髓,充其量,不过是一个纯情的小麻雀,只是真正的纱娜究竟去了哪里?王兄又在打着什么算盘?蓬翱羽决定从面前这个迷糊虫上下手。
暧昧的话,让杨点点有些尴尬,这怎么说的自己和这个小叔子的关系好象很斐然?她心里很排斥着这个认知。
转身,杨点点走向了门的方向,带着决然和清冷,无论如何,自己是小帅的妈妈,是蓬翱天的妻子!
“王嫂,是去见宣亚那个老女人吗?王嫂也要提着点心啊,来者不善,善者不来!”最后八个字,蓬翱羽的声音已经在杨点点的脑后响起,带着火热的气息,他故意在她的耳边吹着热风,看着那白嫩的耳垂染上绯红,他有些邪恶的笑了,逗弄这个小女人比和王兄斗智要过瘾。
可是下一秒,蓬翱羽的笑容僵硬在了他的脸上,他低下头看着那黑色水晶高跟鞋跟在自己的鞋上离开,十指连心啊,他疼的眼睛都热了!
“谢谢,羽亲王自便,不送,不过下次在爬窗前,最好看看有没有什么钉子之类的东西,流血事小,弄脏了我和翱天的窗户,可就罪过了。”杨点点一个优雅的转身离开了房间,对着站在房间对面恭敬等着她的梅雨、梅雪,杨点点眸光闪了下,却没有言语。
梅雨和梅雪看见杨点点衣服的穿法时一愣,梅雨想说什么,可是梅雪暗暗拉住了梅雨的衣袖,用眼神制止了梅雨,该是给这个只会和那些男人玩暧昧玩出墙的王妃一个狠狠的教训,梅雪的眼睛里有着不符合身份的光芒。
“真是最毒妇人心。”
卧室里,蓬翱羽咬着牙将那后面五个字挤出牙缝,他随即想起那个女人还不是妇人,是不是说明这个女人以后会更歹毒,肩头颤动了下,蓬翱羽的眼神闪动了下,这下估计天王府热闹了。
宣亚夫人很生气,不过她却被先杨点点到一步的小帅哄的很开心,虽然才三岁的小身子,可是行起礼来的规整,说的话让人听着很动心。
“姑婆,你好象母后的姐姐哦,皮肤比我喝的牛奶都要滑。”小帅行好礼,一见他妈还没有来,立即拉着姑婆开始拍着。
宣亚夫人先是一愣,随即脸上就笑开了花,伸手拉着小帅温柔的问着现在上幼儿园习不习惯?和小朋友处的好不好?
小帅一一的回答着,还很孝顺的将韩秘书端过来西瓜汁端给宣亚夫人喝,看的韩秘书只想说小王子很会借花献佛。
当杨点点一身古怪衣着出现在宣亚夫人面前时,宣亚夫人一口刚刚喝进去的西瓜汁都喷了出来,气的脸都红了,手中的西瓜汁的杯子也掉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音,溅落的红色西瓜汁带着血的颜色染上了浅蓝色的地毯。
韩秘书脸白了,同时目光很严厉的看着跟在王妃身后的梅雨梅雪,这下事情闹大了,韩秘书知道杨点点来自中国大陆,对蓬娜国的一些王室传统着装是不会了解的,梅雨和梅雪是经过特殊训练的战士,也不明白吗?
梅雨一见韩秘书的眼神,就跪了下去,她跪下去的同时也拉着身边的梅雪跪了下去。
杨点点却不知道,她还以为是姑婆人老了手拿不稳杯子,刚走上前去想挽扶老人家,可是宣亚夫人却重重的一手推开了杨点点,双眼带着怒火,直直的逼视着杨点点,大有将她吞噬了才罢休的架势。
“姑母?”杨点点糟了,她不知道怎么了?自己犯了什么错?
“姑母?我这个该进棺材的老太婆,哪里配的上你高贵王妃的一声姑母,你就这么看不得我活着,非的穿上孝衣来为我送终吗?我……我……”最后的话没有说完,宣亚夫人就双眼一黑,人软软的就倒向了地面,昏了过去。
孝衣?杨点点看着韩秘书和周围人奔上去抢救宣亚夫人的动作,委屈的底下头看着自己的衣服,这不是她们送给自己穿来的吗?深红色的,没有什么不妥,自己把自己的身体包的很严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