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鸡店这里挤满了人,丫鬟好不容易才挤了进去。
“陈爷不好了,我们家小姐出事了!”
“你家小姐是何人呀?”
“苏北北呀!”
“哦,她那种人迟早都会出事的。”陈涛毫不紧张的说着,毕竟她是苏家大小姐,她能出什么事。
“小姐她被带到官府去了。”
官府不就是等于警察局吗?不是的,他们是有区别的,警察局是讲法制的地方,证据确凿才会依法刑拘,而官府就不同了,这里只有法没有制,为了能破案,他们可以不择手段,只要最终能达到目的。
“关门!”陈涛一声令下,店里的客人都被请了出来,虽然他很想远离苏北北,但她也帮过不少忙,也算上是一个朋友。朋友有难,岂有不帮之理。
“你把整个经过告诉我!”
丫鬟把事情的整个经过详细的告诉给陈涛,他很认真的听,仔细的分析每一个细节。
听丫鬟这么一说,苏北北根本就不知道钱包何时在她身上。
“你有没有漏到什么细节?”
“细节!对了,今天有一个人撞了小姐一下,而且她们穿着很相似。”
听丫鬟这么一说,看来问题都出现在这,谁会穿着很相似,还会巧合的撞在一起,后面又发生了一系列事情,看来这件事情并不简单,有人预谋了很久。
“快,现在算时间,那家伙应该跑不远,小八,你跟我去官府,其余的人,你们分头找,把那家伙找出来。”说完,大家便分头办事。
陈涛来到官府,这里已经挤满了人,大多都是来看热闹。
“让开,让开!”他们挤了进去,看到苏北北正在与他们理论,只可惜她手脚可以,就是嘴巴不行,再加别人抓到证据,她是有理说不清。
“陈涛!”苏北北看到陈涛的身影,感觉到自己的救星来了。陈涛只是给了她一个眼神,便走上前去。
“来者何人?”知县老爷看到陈涛上前,立马发问。
“我乃苏北北的朋友,前来帮她申冤!”
“哦!她有何冤情可申,现在证据都已摆在眼前。”
“知县大人,可否让我提问。”
“但说无妨!”
“你们可认识苏家大小姐,苏北北!”陈涛问着在场的百姓,众人们都点着头,这丫头整天在城里胡闹,谁不认识。
“你呢?”陈涛问着被偷之人,他点着头。
“知县大人借物证一用!”
“可以!”
陈涛手里拿着那被偷的钱袋,又面向百姓。
“你们都知道苏家是什么家庭背景,有钱吗?”
“有!”百姓们异口同声。
“你们再看看这个钱袋,你们觉得贵吗?”
“不贵!”
“那你们觉得好看吗?”
“一般般!”
陈涛打开钱袋,从里面倒出一两钱。
“里面的钱算多吗?”
众人们还是摇着头,因为一两钱几乎买不到什么好的东西。
“很好,那你们说说看一个家财万贯的千金怎么会去偷一个,不值钱又不好看里面只有一两钱的钱包呢?”
“对呀!”证据是可以用语言击破的,而语言的力量来自于群众,若众人们说无罪,而知府却说他有罪,那就是逆天而行。
“对吧,知府大人!”
“话说是没错!但钱袋是从她身上掉下的,这要作何解释呢?”
“这还需要解释吗?还需要解释嘛!”陈涛又问着百姓,最后目光盯着被偷之人。
“不需要解释吗?”被偷之人虽然回答的有些吞吐,但他的眼里只有害怕,并没有紧张,这说明并不是他陷害苏北北。
“当然要解释了!”陈涛这么一说,在场的说都松了一口气。
“陈涛你就别卖官司了,快把事情说清楚。”陈涛这么吊胃口,连知县都顶不住了。
“当你追上苏北北的时候,你发现她有什么不对劲嘛?”陈涛对被偷之人发问。
“当时的她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这就对了,如果是她偷了你的钱袋,她会那么笨的让你追嘛,以她的身手完全可以甩你几条街,而为什么她却变成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一样呢?”
“对呀,为什么?”
“因为。”陈涛看着大家,大家也都在看他,空气突然变得很安静,感觉这是一个惊天动地的秘密。
“因为她是被陷害的,有人故意栽赃。”
“是谁?”知县问起这个重要性的问题。
“是。”陈涛故意把这个字拉得特别的长,他横扫四周,看看在场人的表情,凶手会不会在现场。
“我也不知道是谁。”听到这句话,全场嘘声。
“既然你又找不到凶手是谁,又没有新的物证,又怎么证明苏北北是被栽赃呢?”知县身边的师爷说了这句话,知县也点着头,这句话很有道理。
“请问受害者,你当时是怎么认定苏北北就是偷你钱袋的人?”
“当时她走过我身旁时,撞了我一下,我再摸摸,发现钱袋不见了,然而她就拼命的跑,我就拼命的追。”
“那当时,你看她的脸了。你肯定是她本人?”
“脸到没看见,但是她这身衣服我不会认错。”
“就凭一件衣服,就认清她是小偷吗?”
“对呀!一件衣服并不可以!”
“可钱袋就是从他身上掉下,难道还不够证明吗?”
“对呀!足够证明!”知县大人真是墙头草,哪边吹往哪边倒。陈涛知道他说这么多的话并不能改变什么,毕竟铁证如山,他要找出证据才能还苏北北清白。
而他现在没办法,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拖延时间,希望其他人快点能找到证据。
突然知县朝陈涛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
“不就是一两钱的问题吗?干嘛搞得这么复杂?多给一些钱给被偷走这件事情就算了结了。”
“不行!”陈涛和苏北北异口同声,看来她也按耐不住。
“不是我做的事,我干嘛承认?陈涛快给我讲,还我清白!”陈涛用着白眼看着苏北北,他说了轻巧,这种事情哪有想象中那么简单,那是没办法,现在只欠东风。
“是谁欺负我孙女!”此时门外传来老人声,一听便知道是苏闵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