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睡了很久,迷迷糊糊睁开眼睛,季谈发现自己做在大厅的圆木桌旁,想要站起来回到房间,却发现自己出开双手以外,其他全部不能动,其余的七人也一次做在圆木桌旁。
剩下的人也慢慢醒来,对于自己为何会出现在这里都很诧异。
“亡命游戏,第一关开始!”一道冰冷的声音在大厅响起,本就空荡的大厅,把这道声音无限回荡,“游戏失败的一方,清除!”
清除等于死亡!冰冷的声音从何而来?众人发现自己还不能说话,哪怕有再多的疑惑也说不出口。就算是见多识广的相师,现在也弄不清楚。
“杀人游戏,八人之中指定一名杀手,每次闭眼之后杀人可随机杀死一人,睁眼之后开始依次发言讨论谁是杀手。投票处决杀手,一旦杀手杀人超过两人,游戏结束,被杀手杀死之人,游戏失败,清除!”
冰冷的声音讲述游戏的规则,让众人都心里不安,如果失败的话,被杀手杀死的人就直接死亡了。
到现在他们都还没搞清楚,为何自己会出现在这里。安全屋是指孤岛上唯一没有鬼怪的地方,但是并不代表没有危险,而且安全屋内才是真正的亡命游戏!
“杀手若是被处决,游戏结束,杀手游戏失败,清除!指认出杀手的玩家,获得奖励,黑色邀请函一张。此邀请函可替换,转让。游戏中如果有人恶意透露玩家身份,视为游戏失败,清除!”
黑色邀请函?相当于第二条命!在安全屋内的游戏失败,黑色邀请函可以救一命,也就是说如果你手上的黑色邀请函越多,在安全屋内失败活着的人机会就越大!
“亡命游戏,黑暗中的杀手,开始!请玩家确定身份。”冰冷的声音落下后,八人面前依次出现代表了自己的身份,这个身份只有自己才能看见,也不怕被其他人看见。
众人确定完自己的身份后,有的脸色与往常一样,有的脸色却有些急躁,似乎有些害怕。
“各位游戏者闭眼!”话语一落,季谈本来还在打量众人表情的眼睛,不由自主的闭上,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牵引着他们,想要挣扎都挣扎不了,身不由己的按照这股力量的剧本走。
“杀手睁开眼睛,不能说话,否则清除!请确定你要杀死的游戏者!现在游戏者睁眼!医生暂时死亡!”季谈都不知道发生什么了,眼睛缓缓睁开,灯光太昏暗了,根本看不见每个人的脸。看向医生的位置,发现医生的位置上空荡荡的,医生早就不见了。
“发言顺序为屠夫,记者,画家,教师,赌徒,相师,富豪,先屠夫发言。”
富豪被分配在最后一个,可以观察全部人的发言,这也有利于他判断。
屠夫咧了咧嘴,一道强光突然打到屠夫头上,其他灯光全部熄灭。
“我不是杀手,医生与我来说,无冤无仇,如果是我第一个下手是富豪,他观察能力最好,逻辑思维也是最好,没理由第一个选择医生。我推测第一个杀死医生的人,应该是与医生有摩擦,或者是看不惯医生的行为。”屠夫很平静,平时的屠夫已经很平静了,可是此刻的屠夫比平时更加淡定。
“我不知道在场哪些人与医生发生过摩擦,我也就不妄下结论,我没什么其他说的了。”屠夫说完自己的猜测,便闭上眼睛,不再说话。
“记者发言。”
灯光一转,又打到记者的头上,头上的强光晃得记者很不习惯,只能眯着眼睛。
富豪看见记者很慌乱,可是记者胆子一向都很小,害怕慌乱也是正常的。
季谈也在思考屠夫的话,总感觉他的话中有意无意的指向自己,自己与画家是发生过摩擦,可是当时他们并没有看见,屠夫说话时的眼光在自己的位置上停留了许久,他又是怎么知道的?
在其他人都在细细思考的时候,记者发言开始了。
“我没有杀医生!你们都知道我胆子小,我要是杀手,早就已经暴露了。”
这话说的也没错,如果真的是记者是杀手,那他胆子不大,绝对会露出一些其他的表情,比如惶恐,紧张,犹豫。可是在季谈和富豪看来,他的眼里只有害怕,这也倒附和记者平时的表现。可是谁也不敢保证记者没有装,表情是可以伪装的。
“但是我觉得屠夫说的有道理,大家都是认识不久,一般来说都是会选择和自己相处不好,有很大的意见的人。大家都知道的,我从来没和任何人发生过摩擦,所以我是杀手的可能性很小,我说完了。”记者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这个时候要是说不清楚,可能就会被投票处决。
记者说的,其实并没有太大的用出,更多的像是在为自己辩解,让本来对他打消疑心的富豪,又重新开始打量他了。
“画家发言。”
画家脸色有些苍白,嘴唇已经没有了正常的红润,“我觉得,是赌徒杀了医生!不知道大家还记得当时赌徒叫医生一起去厕所的时候吗?可是回来的只有赌徒,医生也没有出现,直到这个莫名其妙的游戏。当时我看见了医生的脖子上有明显的掐痕,医生不可能自己掐自己,而且中途我们也没和医生单独待过,他走的时候脖子上还没有,但是现在却有,说明了一点,医生的掐痕是在消失的时候与人争斗才有的,只有赌徒才与医生单独待过!”
不得不说,画家的分析让他们把目光全部转移到季谈身上。季谈心里一阵不爽,可是又说不了话。
“我说完了。”画家发言很少,但是她的确把其他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季谈身上了。
“教师发言。”
“我觉得不是赌徒,暂且不说他救过我排除私人情感。”教师怕他们以为自己是因为个人感情,才为季谈开脱,所以先把关系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