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晓芹说:“那张见昀还真以为自己是长辈呢,谁都没有她厉害!”
狗腿一:“就是就是!”
狗腿而:“还姑奶奶呢,臭不。要。脸!”
张晓芹说:“那田大丫落水里了,她不针灸不开方,把人家又是捶又是打的,那田大丫原本就只剩一把骨头了,哪里经得住她一拳又一拳地打,就田大丫那副模样,不死也得去了半条命!”
狗腿一:“她下手可真狠,又敲又打的!”
狗腿二:“张见昀这哪里是救人,这是杀人吧?”
张晓芹满意得哼了一声:“我爷爷说了,这样打人,五脏六腑都得受伤,田大丫没死于张见昀的敲打,那是她逃过一劫,并不是张见昀好心救人。你们去你们自家村子问问长辈,哪有救人还要下死手去打人的?”
狗腿一:“没见过。”
狗腿而:“我得告诉村里人,谁也别去张家村向张见昀提亲,让她嫁不出去老死家中得了!”
张晓芹满意点头,刚要转身坐下,却看见了抱臂站在角落的张见昀。
她正满眼嘲讽的看向自己,眼中却很是不屑。
张晓芹脸色微红,声音有些结巴,“张见昀,你怎么可以偷听我们谈话?真是脸皮厚!”
张见昀放下手臂,慢慢踱步到张晓芹面前,“先来后到懂吗,别让自己表现得像个白。痴!”
张晓芹倒也马上镇定下来,冷笑,“我可说得都是真话,你又能咋地?”
张见昀看了一眼三人身后,突然微微一笑,“刘满翠,张晓芹说我打死田大丫,要让你去刘家村嚷嚷,让我嫁不出去老死家中,你敢还是不敢?”
狗腿之一刘满翠看了一样张晓芹,挺起胸膛,“有什么不敢的?”
另外一人却缩了脖子不做声。
张晓芹觉得哪里不对,一时间又想不出来,刚要回嘴,突然听见身后一声呵斥。
“张晓芹、刘满翠,你们在干什么?”
三人身体一起抖了抖,同时转过去,却看见了门口站着的秦老师。
秦老师是个五十多岁的严厉老太太,一脸怒容,大步走近三人,声音中几乎带着震怒:“你们两人胡言乱语污蔑同学,污蔑革命战友,破坏团结,到底是什么居心?你们平时学习不好好学习,劳动不勤奋劳动,可有将zhu席同志的谆谆教诲牢记心中?我们先辈抛头颅洒热血,为我们换来如此幸福的时光,却被你们这样糟。蹋,你们可对着起先辈为我们牺牲性命,可对得起劳动革命群众的辛勤劳动?张晓芹,你如此愧对你的父亲,竟然还在这里大言不惭,指使同学去毁了另一个同学的名声,还要让她一辈子老死家中,你的心,真是太狠毒了,真是要好好教育你,否则,你的一生便毁了!”
张晓芹脸色有些紫涨,却不敢对严厉正义的指责多说一句。
她现在要敢反驳一句,那就是反驳对主.席同志的教诲,就算她那个爷爷张老贵也是烈士,她也没这个狗胆。
还有,秦老师的儿子在县里的组织上当领导,虽然比不上李主任的女儿,可大家都不敢直接顶嘴。
秦老师又怒瞪刘满翠,“刘满翠,你家里只有一个老娘,辛苦挣了工分,一年到头连一次肉也吃不上,身上的衣服已经打满了补丁,就是为了省下钱来,让你读书明理。可你看看你,四体不勤,是非不分,还敢大言不惭说要去刘家村嚷嚷张见昀杀人。杀人呐,那是什么罪名,你想过没有?zhu。席同志教育国我们,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你倒好,上了学,没有好好学习,还一个劲的往坏了学,污蔑一个姑娘是杀人犯,你做人的起码的良心呢?我要去你们支书那里,好好反应你的思想情况。如此落后,不求上进,必须从严教育!”
秦老师好不容易说完,张见昀再看去,两人的脸色已经开始同时苍白起来。三人中另外一个尽量减少存在感,连额头的汗珠都不敢擦。
别急,秦老师来没宣布学校的处罚措施呢?
学校处罚完了,还有大队里的。
最后,还有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