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派?气派重要还是命重要?”古岳此时可以算得上狼狈至极,看着黄莺磨刀霍霍,古岳身形一闪,躲在了江晨的身后。
“古岳,你敢不娶我,今天我就当场阉了你!”
黄莺这气势,完全碾压了古岳,现在看来,黄莺就是一头下山的母老虎,而古岳则是更像是一个受到惊吓的小绵羊。
“这是怎么话说的?”江晨一脸迷惑的看着黄莺:“怎么突然说起婚嫁的事情了?”
黄莺和古岳两人在平日里闹归闹,但却从未提到过婚嫁的事情,怎么自己刚走了两天,两人的关系就发展的如此迅速?
江晨心里纳闷,紫灵韵也是一脸的迷茫,要知道之前古岳是一只躲着黄莺的,而且还发过誓,只要这次天界的事情解决之后,就赶紧甩掉黄莺,最好这辈子都不见她。
可怎么突然之间,黄莺就开始磨刀霍霍了?甚至还有一副同归于尽的架势。
“爹,你来的正好,帮我抓住这家伙,他要是敢不娶我,我这就当场阉了他!”就在此时,黄天泽的身影也出现在了黄家古宅的院子了。
而看到他的出现,江晨和紫灵韵也都松了一口气。
不管怎么说,黄天泽都算是长辈,以他的稳重脾气,是不会由着黄莺乱来的,如果不出意外,黄天泽训斥黄莺两句,这场闹剧也就算过去了。
然而就在江晨和紫灵韵脑海中都冒出这个想法的时候,黄天泽的话却顿时让两人大跌眼镜。
“莺莺,你不用动手,他要是不娶你,我亲自阉他!”黄天泽表情严肃,语气之中没有半点开玩笑的意思,很显然他这是要动真格的!
而且以黄天泽的实力,除非古岳用出同归于尽的绝技功法,否则黄天泽想要阉他,他绝对跑不掉!
“古岳,你这家伙究竟是干了什么事?连黄尊主都动了真怒,要阉了你?”紫灵韵转过头,幽幽的瞥了古岳一眼。
“我……我…我一言难尽……”古岳支支吾吾,始终还是没能说出原因。
此时江晨脸色微微一变,开口道:“古岳,你要是不说的话,我估计你可能真的会变成太监,黄尊主不是闹着玩的。”
随着江晨的话音落下,只见他身形猛地向左移动了一步,将躲在他身后的古岳露了出来,紧接着对着黄莺和黄天泽两人做了个请的手势,开口道:“请。”
“江晨!你大爷!”古岳一声叫骂,开口道:“咱们可是最好的兄弟,你竟然在这个时候拆我的台!”
“他们只是阉了你,又不是杀了你,没事的,这点小事别放在心上。”江晨一脸的无所谓,反正被阉的人不是他。
唰!
黄莺的身影一闪而至,右手的短剑几乎在刹那间,顶在了古岳的下半身。
“嚯!黄姑娘这剑法,快,准,狠!”
江晨见状,眼睛一眯上下打量着黄莺手中的短剑,距离,速度,力道都把控的刚刚好,稍有不慎,古岳恐怕以后就可以捏着兰花指跟自己聊天了。
只见古岳浑身打了个激灵,一脸苦笑的看着黄莺,开口道:“要不要这么绝啊。”
“娶不娶,一句话!”黄莺态度强横,没有半点废话,眼中更是带着几分怒火,只要略微了解黄莺一点的人都清楚,现在古岳要是敢说半个不字,黄莺真的会动手!
此时古岳大气都不敢喘,依旧朝着江晨投去一个求救的目光。
而此时江晨却笑着摇了摇头,开口道:“你看我也没用,现在事情已经很明显了,要么你娶了黄莺,这样你会有一个很爱很爱你的老婆,要么你就变成太监,一个老婆都不会有,你是聪明人怎么选不用我教你了吧。”
“你……”听到江晨这话,古岳气的是浑身发抖。
可江晨此刻却是满脸的幸灾乐祸,直接开口道:“哎,你要真的是被阉了,那就太可惜了,飞花宗里那些女弟子可各个都是花容月貌,哎……暴殄天物啊。”
不提飞花宗还好,一提起飞花宗,黄莺心中的怒火那是蹭蹭的往上冒,一张脸上已经挂满了寒霜。
命数已尽!
四个字瞬间闪过古岳的脑海。
老子这辈子,就得毁在这个女人手里了!
天呐!
没天理啊,老子风流倜傥,英俊潇洒,怎么就会栽在这黄莺的手里?
这个桃花劫,是躲不过了啊!
古岳心中挣扎了好一阵子,最后还是看着黄莺点了点头,开口道:“娶,我肯定娶,八抬大轿,十里红妆,娶你!”
“这可是你说的!”听到古岳这话,黄莺这才收了短剑,脸上那抹寒霜也逐渐散去,站在不远处的黄天泽脸上也不由得露出一抹笑意:“这门亲事,我准了。”
“古岳,还不拜见你的老岳父?”江晨嘿嘿一笑,一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样子。
“不必拜了,婚期定在三日后,如何?”黄天泽将目光缓缓的落在了黄莺的身上,从始至终他都没有半点要征求古岳意见的意思,似乎这门婚事并不是古岳在娶黄莺,反倒好像是黄莺在娶古岳似的。
“全凭爹爹做主。”黄莺甜甜的笑了。
“那就这么定了,我吩咐福伯去发请柬。”黄天泽大袖一挥,转身离去。
古岳的终身大事,就这么被黄家父女一拍板,给定下来了。
此时的古岳,脸上表情就像是吃了一坨屎一样,要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但面对黄莺还必须得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着实令人忍俊不禁。
“古岳,你究竟是做了什么事啊?”紫灵韵也忍不住掩面轻笑,虽然知道这样有些不礼貌,但她就是忍不住,想笑。
“哎,一言难尽!”古岳摇了摇头。
“别一言难尽了,今儿晚上我陪你喝点,咱们一醉方休。”江晨笑着摆了摆手,古岳生性洒脱,也是个好酒之人,以往遇到了什么不痛快的事情,两人都是一醉解千愁。
然而这一次,古岳的脑袋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开口道:“别,酒这玩意,我是戒了!老子这辈子都不在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