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于晓銮的了解,所谓的和平分手其实分的并不怎么和平,主要是事情出现的不大和谐。要是按她的性格,和平分手就绝对不会有了,但是大打出手还是可能。
起因是孙总的一次看上去很正常的出差。
应该是在大约三年前,或许再远一点,或许就在三年上,孙总出了一次差,应该是稀松平常的一次出差,除了远一点,和久一点之外都没有什么可说的。这次出差本来是不会被谁记得的,但是这次以后一切如常过了大约有四个月之后的某一天,出事了!当天,孙总的老父亲就直接一个电话把在公司里工作的孙建民叫回了家,让他赶紧的和刘晴姐退婚,和另外一个女人登记结婚。
不是因为老头认识这个女的,或者是娃娃亲什么的?而是原因不好听但说出来很容易理解,人家女人是追上门来的,并且肚子里还揣了一个小孙总。据说,这个孙夫人是相当厉害的一个女人,到本市压根儿就没有和孙总打招呼,直接就去了老孙家,人家姑娘手里拿着肚子里孩子的检测报告,据说是男孩的证明,然后还要求老孙家做DNA检测,人家就是要个说法儿,人家就是要给孩子个身份。
于是迫于严父的威压,迫于对孩子的责任,孙总是咬牙认了,还给晴姐做了一场声泪俱下的忏悔。忏悔的内容别人是无从考证了,反正就两个人知道,但是孙总除了让自己的儿子落了户口才给了那位孙夫人一个结婚证以外,既没有婚礼也没有酒席,据说那个孙夫人在家里的地位也是相当的不明显,在家里就是守着自己的宝贝儿子,在婆婆面前也是伏低做小,根本就比不了自己的妯娌。
“真是不知道,那个女人是图啥?既破坏了别人的幸福,也没有找到自己的归属!”于晓銮做了最后的总结。
“可是,她未必在行动之初就知道自己是破坏了别人的幸福,更未必知道自己并不能找到自己的归属呀!”白可可想了想才说。她知道于晓銮对所有的小三都有一种敌意,白可可也不喜欢小三这种存在,但是很多小姑娘却是抱着一颗盲目的追爱之心去作了一些害人害己的事情。“最应该怪的,难道不应该是孙总吗?作为一个婚约在身的男人,而且在自己的未婚妻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之后,竟然还能做出这样的事情,真的好吗?不是应该遭到全人类的唾弃吗?”
“当然要谴责男人,世界上的鱼是不少,可是猫可以选择不吃呀。还特么的是以出差为名,千里迢迢去赴约,以为是距离远了就没有人知道吧!结果还是自己搬石头把自己给砸了吧!”于晓銮一脸的讽刺,也不是针对孙建民一个,主要是看不上男人的劣根性。“还好,晴姐没有和他结婚,如果结婚了再有个姑娘挺着大肚子来闹,那才糟心呢!”
“我怎么听说,咱们孙总的夫人其实是二婚呢?”贾琳琳憋了又憋,本来不想插嘴的,可是又觉得这个劲爆的消息如果只有她自己知道好像不是很够朋友,毕竟她也知道了很多其他两位得到的消息了,自己也应该贡献一些自己知道的秘密。
“W H A T!有没有搞错!还能有这种事情?哈哈哈哈哈哈,该!”于晓銮震惊中醒来就是一阵爆笑,“果然是渣男遇到高手了,活该!哈哈哈哈哈,我就说,一个小姑娘的本事也不要太大!说不定人家就是来算计他的!”
“可能这就是个人的缘分吧!”白可可听了整个的事件的发展,不免觉得感情这种事情还真是无常。“有没有听过一个故事。就是关于个人的缘分的故事!”
“可可又来了,整天神神道道的!”于晓銮就知道,白可可肯定是要讲个啥故事了,一般都是寓意故事,搞得自己是个小巫婆的样子。
“我听我听,可姐,我就愿意听你讲的那些故事!”贾琳琳是喜欢的,她觉得可姐时常会讲几个发人深省的故事,还是挺受感染的。
“话说………”
话说,却是有这么一则佛教故事:
从前有个书生,和未婚妻约好在某年某月某日结婚。
到那一天,未婚妻却嫁给了别人。
书生受此打击,一病不起,几乎要不久于人世。
这时,路过一游方僧人,见他可怜就从怀里摸出一面镜子叫书生看。
书生看到茫茫大海.一名遇害的女子一丝不挂地躺在海滩上,场面十分凄惨。
路过一人,看一眼,摇摇头,走了。
又路过一人,将衣服脱下,给女尸盖上,也走了。
再路过一人,过去,挖个坑,小心翼翼把尸体掩埋了,之后也走了。
僧人解释道,那具海滩上的女尸,就是你未婚妻的前世。
你是第二个路过的人,曾给过她一件衣服。
她今生和你相恋,只为还你一份情。
但是她最终要报答一生一世的人,是最后那个把她掩埋的人,那人就是他现在的丈夫。
书生大悟,病愈。
“可能上辈子,孙总为晴姐脱了衣服,却为孙夫人挖了坑吧!”
“所以,这辈子他老婆回来坑他?哈哈哈哈”
“这就不好说了!真可能是以坑还坑呢!”白可可突然很想知道,上辈子自己如果是挖坑的那一方,到底给明越光埋好了没,不过想想明越光的长相,上辈子也应该差不了,凭她对自己的了解,一定是会埋得好好的!
“听说,晴姐有段时间是身体不大好了,休息了好长时间!”贾琳琳联想到故事,觉得那时候的晴姐一定很伤心!“还好,晴姐是挺过来了,毕竟是自己的企业,百分之十的股份还在呢,再难过也要继续努力,人没了钱不能也没了!”
“可是,据我所知,晴姐的股份应该是不在自己名下了!”于晓銮不赞成贾琳琳的判断。
“怎么会?不是说好了有百分之十的股份吗?”琳琳看向白可可,刚刚可姐才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