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房的们被打开了,何贵芙出来之后把门关上然后斜靠在离白可可不远的墙上,静静的看着白可可用手压着头的样子。孩子已经睡熟了,她只是听见了一些说话声,就出来看看。
直到白可可关了电话,何贵芙才做到了白可可的旁边儿。“怎么了?听你说话的口气,感觉很费心呀!谁呀?你表妹?”
“不是我表妹!我们家的孩子,幸好不会让人这么。”白可可头疼的有点厉害了,她要是之前陪着天馨睡上一觉,或许现在能好受一点儿。“也不敢说大话,到底我家表妹还没有找对象,也不知道将来让不让人省心。女人找对象儿,感觉简直就是一场豪赌;结个婚就是第二次投胎。”
“所以说呀,有时候培养孩子自己的能力和个性才是最重要。一个人,特别是女人,在重要的时候自己顶不起来,往往之后的一辈子就会越过越难。”说起这个找对象的事情,小芙子觉得自己的心呀就被揪着。虽然孩子们都还小,可是终究是有那么一天的,如果将来自己的女儿遇上婚姻里的打不顺,当妈的真的就不用睡觉了。“有时候就羡慕那些男孩子的妈妈,确实感觉上不会像女儿那么费心。想想在咱们身上发生的事情,当了妈之后才知道,年轻的我们和妈妈置气是多么的不明智。其实很多事情还是应该多听听老妈的意见的。幸好,我是比较听话的。”
“对呀,幸好都是比较听话的孩子!说起来,有时候想想自己做过的那些固执的傻事,再预想一下未来到了自己的孩子开始有自己的意见,开始固执的年纪自己将会费的心受的气,我就觉得世道好轮回,老天饶过谁!”白可可觉得,其实聊天真的是要分和谁聊。小芙子和她聊天的时候,白可可觉得头虽然也疼,但是不会像之前那么疼。“其实现在才知道,无论咱们多么的自信,总归不如妈妈那一代的人经历的事情多,特别是婚姻中的琐碎事情,所以在交男朋友的事情上,听听长辈的意见其实不一定是坏事情。现在想来,其实甄石也不错,虽然不是理想中的王子,总比那些个不着调的要好太多了。又是我老妈看中的,家里总归是要比那些扭着劲儿结婚不受长辈们待见的那些人好过多了。”
那小舞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夫妻两个有很多不能兼容的生活细节不说,家里的长辈也是各种的挑理儿。有时候人与人之间就是有累世的怨气,相见确实两相厌,丈母娘看女婿也不是每一个都是越看越顺眼的。那小舞的妈妈每每见到自己的女婿的时候都是一顿不满发到姑娘的身上,那小舞再把怨气发在自己的家里,这就是他们家的恶性循环之一。
“我爸我妈其实对我找对象的意见不是很大,基本上就是人差不多,就赶紧成了拉倒。还是没有费很多心的!”对于自己的婚姻,爸爸妈妈非常大限度的尊重了她的意见,所以现在何贵芙觉得自己的爸爸妈妈那是相当的开明。“结婚其实真的像是投胎,要有自己的判断,同时也要看运气!”
“运气都是留个有准备的人的,不是每个人都是锦鲤体质!你的爸爸妈妈之所以敢让你自己拿主意不过多的干涉,是因为你有能力,有眼光,不会让自己吃亏;再就是你选的人确实不错,见家长的时候,家长觉得确实没有什么问题,所以才会放手让你自己决定的。我是知道你们家老先生的眼光和个性的,这么好的姑娘如果是没有找到一个懂得珍惜她的男人,老先生会点头吗?我觉得是不能够的!”白可可见过何贵芙的父亲,不止一次的见过,一起聊过天也一起吃过饭。老先生是一个看着十分和蔼的老人家,对晚辈也足够的包容。可是,在听老先生过往的经历时,白可可不难从他的自述中看出他是一个非常有主见的人。有作为大家长,于是抓大放小的能力。
“你很了解我爹呀!很精辟。”小芙子笑着,她老爹确实是有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个性,如果她找的人不够好,结果确实会很不一样。
“我是很尊重他。是个厉害的好家长。”白可可笑笑,给自己和何贵芙到了杯水。
“你有没有发现,找对象能被家里的老人看中的那些,一般都不会有什么大问题。而往往以前是受到阻挠的那些,后面的结果都不会太好!”小芙子接过水杯和了一口。“当然,也有最后过得非常好的,但是毕竟是少数。”
“这就是经验的价值。老一辈的人评判一个年轻人的时候,往往比较有远见,他们看见的不是眼前的浓情蜜意,而是以后的细水长流!”白可可点点头。“如果是将来,我的孩子长够了年龄,适合嫁人的时候,我觉得我也是一个要彩礼的老人,我也是会用物质来衡量对方的难缠丈母娘。但是我不是世俗,我也不是唯利是图,我只是觉得感情是衡量一个人标准,但是财富确是一个人的表达方式。哪个当妈的,不对从新说。除了像樊胜美那样的家庭里的长辈,哪有长辈是真的为了钱来逼迫未来的女婿的?我觉得很大程度上是为了看对方的态度。”
“对呀!将来我家的女儿也是要彩礼的。不一定要很多很多,但是这些都是要好好谈的。对方的态度就是未来婚后对咱们家姑娘的态度。对吧?”小芙子也点点头,开始为二十年之后的事情开始积攒经验。
“希望我们未来能在这些事情上和孩子达成共识!”白可可觉得,为了自己的天馨,将来的自己需要足够的有能力。
“我觉得咱们这样的家庭出来的孩子,总是会比价客观,比较讲理的!”小芙子对自己的女儿还是很有信心的。
“都年轻过,你摸摸良心说说。当年的自己是什么心态?”白可可笑笑。“反正我当年觉得,身外之物都是不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