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不要给我也分析一下!我想听听!”于晓銮好好奇,那个只要看看对方的一些行为方式,就能知道对方的个性吗?
“你!喜欢八卦的人,多半是怕自己被别人八卦的人,内心敏感,在意别人的看法!有时候是会从别人的八卦中找到某一种心理上的平衡!比如,原来别人也犯类似的错误呀!比如原来自己也不算很惨呀!之类的这些观点是支持你积极乐观的享受生活的一种渠道!”白可可随便说着。“太熟的人其实不好判断的!”
“谁让你说我来着,我说把邵锦荣分析给我听听!”于晓銮才不要听自己的个性呢,自己是什么样的她自己会没有点数吗?她要听别人的。
“没有见到本人,也不是特别准确!”白可可情绪不高涨,邵姐的表现形式有点儿不好说。“你看,在平时的工作中,邵锦荣是一个相对来说并不怎么凸显的人,不张扬但是她很会抓捕时机,也就是说她的自控力很好;这样的人其实大多数时候是在自我约束的,很多情绪被自己压抑着,如果她本身的欲望就不强烈,那么这个可以被定义为自我修养;如果她是一个对外界的物欲比较强烈的人,她的表象就是一种压抑,那就会有一个反弹,比方说在对待她的婚礼的时候,她就对自己的人生亮点做出了一些让人感觉有点夸张的渲染,比如放肆的隆重,放肆的挥霍,放肆的秀幸福;这恰恰说明在生活中,她对这些东西,比如金钱,关注度,幸福感,是非常渴望的,是得不到满足的;就是因为不满足,所以她想通过别人的羡慕得到自我的肯定。你想想,她在工作中会像结婚当天这么张扬吗?”
“不会,工作中那样,不是很疯癫吗?”于晓銮通过白可可的分析,感觉似乎是那么回事。
“对呀!一个特别稳重,特别注意分尺寸的人,如果她天性使然的话,她就算是结婚的当天,尽管喜悦,尽管感觉幸福,也不应该是过于兴奋的!不会像你说的那样,极力的引人关注,放肆的去在别人眼里秀幸福;如果原本是一个相对活泼的人的话呢,可能会有这样的可能!”白可可叹口气。“所以,邵锦荣总监,可能是一个表里不一的女人,而且是骨子里对外物是非常有欲望的,是一个极度敏感的人!”
“之前你还说过,她可能是要做少奶奶,可是生活不允许了她又出来工作的是吧!”白可可确认一下,自己应该是听于晓銮说了来着。
“对呀!笑容满面,热情洋溢的办了离职,还在最后的晨会上和大家做了一个告别会!”于晓銮还是记得很清楚的,那时候很多小姑娘都在羡慕她,说她以后能过少奶奶的日子,怎么好怎么好。
“可能这件事情,也不是真的!”白可可也只是猜想。“我觉得,很有可能,邵锦荣只是想要被大家以为自己过得很幸福,可能是她想换个工作环境,又或者是她有很好的选择,所以她去了其他的地方去就职,但是在确认了自己更适合原来的公司之后,自己又再次编个理由,回归了而已!”
“为什么会是这样的?她这是骗人上瘾吗?”于晓銮理解不了白可可说的邵锦荣的思维方式。
“其实,她只是选了一个对自己有利的选项而已,走的时候是,回归的时候也是!没有那么复杂;在她看来,可能没有什么说谎不说谎的选项,她只是做了一件自己觉得能得到更大好处的事情!”白可可也不确定,但是如果把自己听到的一些信息串联起来的话,能推断出来的就是这个结果。“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就是一个极致利己主义者,也许不是很在意别人的权益。也不关乎什么对公司的忠诚,可能不是很适合做什么首席大将什么的,她这个人可能在性格中对别人的感情会不太考虑!”
“你这么一分析的话,感觉邵锦荣是一个非常阴险的女人吆!”于晓銮听听越觉得好像白可可分析的还是有点儿道理的,如果按白可可的分析方向来分析下去,邵总监确实是个很不简单的女人呀。
“到不一定是多么阴险,不过是以现有条件做的比较极端的,比较阴暗的推理,也可能是我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白可可觉得自己已经下意识的将邵锦荣当做了假想敌的设置,所以在设想这个女人的时候,不免就将那个人朝着最坏的方向揣度!
“哎!先声明,我可没有小人之心,我从头到尾都是说的事实,至于推测都是你自己一个人搞出来的哈,就算是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是你的心,你去度的!”于晓銮很不友好的将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的。“不过,我觉邵总监是真是很不简单的样子,不是我说,单凭她能给人家原配一个电话就把一个家给拆散了的段位来看,那就真不是一般人。”
“如果反过来说,一个男人一直推诿,但是她只要一个电话就能解决的事情,你想想那个男人对她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样子的!”白可可试着反过来站在了邵锦荣的角度上。“一个男人是什么样的心态能在已经有准备要和邵锦荣结婚的前提下,还能将自己的所有身家都留给自己的前妻和儿子!”
“你的意思是说,合着那个男的一点儿都不喜欢邵锦荣?”于晓銮顺着白可可的思路,想想自己如果是个男人的话,那得多么不爱小三,多么的不舍得前妻和孩子,才能把自己的身价交代的这么干净呀!
“很不好说呀!也可能是,那个男人对那个前妻有愧疚心,也可能是那个前妻其实非常的厉害,跟本就没有给那个男人什么后路呢?”白可可也说不好。“可能是人家女方的势力压制性的击垮了那个渣男呢!不管是什么情况吧,反正每个人都得到了她自己本该有的惩罚!只要那个男的不是打得两手抓的算盘就行呀!”
“你说的好爱冷冷血呀!什么叫做每个认都得到了他应该有的惩罚?”于晓銮云里雾里。怎么觉得白可可现在说话,越来越像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