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报讯,于昨日登录我省的“刹码特”号台风,给广大市民的出行带来了极大的不便。
据前线记者发来消息称,我省北部宿水市,一位下乡支教的年轻教师在救灾行动中不幸失联,有关部门对此高度重视…
…
手指微微动了动,林榛猛地睁开眼睛,挣扎着想要坐起来。
他失败了,不仅双腿使不上劲,连手臂也有些脱力。
林榛躺在地上,看着面前形形色色,身着古装的村民,眨巴眨巴眼睛。
自己不是被洪水卷走了吗,这是被冲到了哪里,横店影城?
可他应该在山里,怎么会被洪水冲到影城,难道洪水,修炼成精了?
他看着村民,试探道:“请问...”
话音未落,林榛便将话咽了回去。
自己一定猜错了,这里没有场工,没有摄像机,没有工作人员,甚至没有一丝现代社会的痕迹...
这绝不是戏场,他可能,也许,大概是,穿越了。
心中泛起这一丝可能,林榛有些无法接受,他决定再挣扎一下。
“现在是哪年?美国总统是不是特没谱?”
......
寂静无声。
安石村的村民你望望我,我望望你。
“疯了?”
“应该是。”
“怎么办?”
“等黄婆过来再说吧。”
......
片刻之后,林榛勉强站起来,身体渐渐恢复了活力,他颤巍巍的向人群外走去。
村民们围在他的身边,跟着他移动,又不敢太靠近。
好奇,恐惧,疑惑,各种各样的眼神落在林榛的身上。
他来到村中流过的河流边,低头看去。
河水中的倒影温润如玉,皮肤白哲,剑眉星目,浓浓的书卷气彰显出书生身份。
林榛表情木然,他知道,这是自己的倒影,但和记忆中的他不太一样。
他颤抖地抬起手,反复的翻看着,这根本不是他的手,他的手写了无数粉笔字,早已布满老茧,指节粗大。
而面前的这双手,修长如青葱,指节分明。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手感极好,软软嫩嫩。
又摸了摸一头长发,乌黑柔顺有光泽,就好像用了飘柔一样,可能再也不用担心中年头发危机了。
接着摸了摸身体,虽然有些营养不良,略显单薄,但格外匀称。
胯下,嗯,林榛点了点头,似乎对尺寸格外满意。
但,这完全不是他熟悉的身体!
林榛缓缓的放下了手,
“我是谁?”
“我在哪?”
“我生从何来,死往何去?”
林榛瘫坐在河边,像一个沉思的哲学家。
他是个坚信唯物主义的大学生,毕业后下乡支教,一直在山里播撒知识和科学的种子。
纵然穿越小说看了无数本,可从没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他身上。
这一点都不科学!
对了,会不会有金手指,穿都穿了,总会有穿越标配套餐。
想到这一点,林榛急忙开始翻遍全身。
有没有储物空间?储物戒指也行。
没有储物戒指,带着老爷爷灵魂的戒指也可以啊。
不会什么都没有吧,多少得给点穿越大礼包意思一下啊。
摸边全身上下,林榛气急反笑,一副被哈士奇曰了的表情。
还真他娘的什么都不给他啊。
贼老天,我****你****,你********。
他身后站着许多围观村民,看着他一会哭一会笑,表情惊恐。
“真疯了,疯了。”
“快去请黄婆,灾星疯了。”
“我们要不要先把他抓起来。”
“万一他伤人怎么办...”
安石村的村民还在叽叽喳喳的望着眼前的年轻人,突然,人群自动散开了,在中间让出了一条小路,村民也渐渐安静了起来。
一道佝偻的身影,拄着拐杖,从人群中走出。
四周的村民畏惧地望着她。
黄婆走到年轻书生的面前,手中的木拐杖轻轻点了点地,身后站出几位壮年小伙,其中两人一拥而上,将书生牢牢的捆扎住。
还在咒骂命运的林榛怔了怔,慌乱道:“干嘛?你们干嘛?”
怎么就突然玩起了捆绑,他还没有做好心理准备,他还只是个孩子啊。
他想起曾经看过的一本穿越小说,里面的男主角被绑到了山中,给山贼当了压寨相公。
那山贼脸孔粗狂,胸口一团黑毛,身形健硕,偏偏还是个柔弱小受,动作姿势神态都深似后世的一位菜姓明星...
该不会,这里的村民也喜好龙阳,见他长得细皮嫩肉,相貌俊俏,活生生的一个小白脸,便心生歹意...
一想到这个场景,林榛挣扎的更疯狂了。
开什么玩笑,他还是个童男,他才不要当搅屎棍。
不论是1还是0,他都不能接受啊。
我心如铁,坚不可摧,钢铁直男,百折不弯!
他今天就是死,就是从这里跳河,也不会屈服的!
可两位壮汉体格健壮,林榛此时只是个柔弱书生,只能任由他们肆意蹂躏摆布。
林榛被一位壮汉抗在肩上,心中越来越绝望。
完了完了,他纯洁的身体看样子是保不住了。
就是不知道,是保不住前面的贞洁,还是后面的贞洁。
壮汉扛着他,走回晒场中央,将林榛扔在地上。
这时,林榛才发现,同样被捆绑结实的,还有另一位姑娘。
这位姑娘与他一样,只不过口也被布片堵上,她看着他,不断地扭动挣扎着,呜咽着想说什么。
林榛越来越看不懂局势了,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刚穿越就玩这么刺激的,他的小心脏承受不住啊。
正当林榛想的出神的时候,看起来神经兮兮的黄婆,望了望天上的太阳,终于开口说话了。
她沙哑着嗓子,冷冷说道:“吉时已到,开锅,起火,烧水。”
村民渐渐散开了,露出他们身后接近一米高的土灶和冒着热气的大锅。
苍老的声音如同划玻璃般刺耳,落在林榛的耳朵里,就好像女神给舔狗洗凉水澡,从头冷到脚,他顿时愣住了。
等等,这是要干嘛?是要煮了自己吗?总不可能好心地烧一锅开水给他洗澡吧。
一旁的女子疯狂地挣扎,扭动,眼泪梨花大暴雨般落下。
在这一刻,林榛忽然体会到那些将要入锅的大闸蟹的心情。
“壮士,有话好好说,咱不下锅,行吗?”
“壮士,我有脚气,我这一下锅那味道就散出来了。”
“壮士,我家里还炖着汤,你让我回去成不...”
“我都八年没洗澡了,我一下锅,这汤就黑了。这一锅,都得成洗澡水,那多浪费啊。”
“壮士...壮士......”
“壮士,你拿着葱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