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夫铁青着脸上前一步来到佩斯跟前,再次询问道:“霍夫,你确定今天是十二号?”
对于佩斯来说,霍夫接二连三的询问他几天是几号的事情让他十分的头疼,他再次说道:“亲爱的霍夫先生,我记得非常清楚,今天是十二号,昨晚上我还和里格在家里喝酒吃肉呢!”
霍夫确定佩斯并不是在说谎话,他注意到佩斯话里面提到了里格这个人,他连忙让人把里格叫了过来。
男人大气不敢出一下的站在三个人面前,在他进来的那一刻,他就敏锐的感觉到这里的气氛有些不同寻常。
他低头站着,等着霍夫说话。
“里格,佩斯说昨天晚上你和他在他的房间里喝酒吃肉,有没有这回事?”
闻声,男人看了佩斯一眼,然后摇了摇头,说道:“没有,昨晚上我回到房间就睡下了,并没有去佩斯的房间。”
男人回答霍夫问题的同时,心里不眠的产生一抹不好的预感,佩斯身上的诅咒很有可能已经被解开了,他在佩斯身上下的催眠术,人清醒过来后,催眠期间的记忆是会自动消除的。
见男人不承认,一旁的佩斯顿时着急了,他冲过来抓着男人的衣领急声道:“里格,你这个家伙,你怎么做事不承认了!昨晚上就是你拿着一大堆吃的在我的房间,我下班回来你就已经在我的房间里了!”
看着男人微微有些猩红的双眸,男人无奈的叹了口气,淡定的将衣领上的手扯了下去。
“佩斯,那都是很久之前的事情了,我确实找你一起吃过东西,可是昨晚上我真的在自己房间里睡觉!”
这下佩斯彻底懵了,他自言自语道:“不对啊!昨晚上明明是十二号,我和你一起吃了东西,你怎么可能会在自己房间里睡觉呢!”
闻声,男人再次出声提醒道:“佩斯,你糊涂了,昨天明明是十九号!”
佩斯忽然一个激灵,他连忙掏出手机,一看上面的时间赫然写着二十号,他大睁着眼睛,脸上尽是恐惧。
他为什么没有这段时间的记忆?在这几天当中他究竟在干些什么?为什么他一点都想不起来?
他僵硬着抬起头,颤抖着嘴唇说道:“霍...霍夫先生,我没有撒谎,我真的想不起来,在这段时间里我究竟做了些什么!我真的不知道!”
如今更让他恐惧的是他在记忆消失的这段时间里,竟然丧心病狂的在宁小姐的药膏里动了手脚,这是完全不被原谅的事情!
霍夫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只能把求助的目光放在墨子言的身上,“墨先生,这件事你来决定怎么办吧!”
“霍夫先生,先找个医生好好给佩斯看看病吧,在这件事调查清楚之前,暂时不要让他做任何事情,还有多派人保护好他!”他担心背后操控佩斯的人极有可能就在霍夫家里,为了不让唯一的线索断了,他只能暂时把佩斯保护起来。
男人低着头,没有人注意到他眼底一闪而过的杀意,刚才他就是想着趁着不注意的时候把佩斯解决掉,否则以后墨子言会通过这个人调查到自己身上,。
可墨子言现在却把他保护起来,他就是想下手,也是很困难的,看来他只能选择其他办法解决掉佩斯这个人了。
房间里只剩下墨子言和霍夫的时候,他才担忧的开口问道:“霍夫先生,夕白的眼睛还有没有完全康复的希望?”
霍夫没说话,思忖了半天,然后露出一抹安心的笑容出来,“墨先生,这个你放心,宁小姐的眼睛还是有希望痊愈的,只是要重新开始了。”
有了这次的事情,墨子言对宁夕白眼睛的事情更加小心,每次到了换药的时候,墨子言都会把霍夫叫来检查过药膏确实没问题的时候才会贴到宁夕白的眼睛上。
而另一边,就在墨子言专心治疗宁夕白眼睛的事情时,方之松这边却不知道危险正在悄然临近。
江城警局,一个陌生女人正和监狱对面看起来十分憔悴的男人通着电话。
“老公,你放心,我一定会保释你出来的!”女人压低声音说道。
“琳琳,这件事就麻烦你了,等我出去我一定会找方之松报仇的,到时候不仅如此我们还会拿到墨子言的公司的!”说话的男人正是之前企图瓜分墨子言公司的张董张天河!
听到这话,女人突然捂着脸低声哭了起来,这段时间天知道她过着什么样的糟糕日子,每天不仅要解决温饱问题,还要四处托关系把张天河保释出来。
得知张天河的事情,她处处求人碰壁,最后要不是她求助了张天河当初帮过忙的人,只怕张天河可能真的要一辈子带在监狱了。
一周后,张天河被保释出来了,刘琳看着张天河紧紧抱着他痛哭起来,张天河一边柔声安慰道眼底闪烁着阴狠的光芒,“琳琳,你放心,这样的苦日子以后不会再有了,对了,其他人的情况你知不知道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在监狱里带着?”
“不是,刘三桥在一个月之前已经被保释出来了,现在正在家里休息,至于马家和就不知道了。”
听着刘琳的话,张天河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拉着刘琳的手两人朝着车的方向走去,“我们先回家,等过两天,我们去刘三桥家里看看去。”
几个月不曾回到家,张天河再次看到眼前熟悉的场景,心情十分负责,同时对方之松的怨恨又多了一份,要不是方之松和墨子言,他又怎么会在监狱里过那样糟糕的日子!
他在监狱里受的苦,迟早有一天他要让方之松和墨子言好好尝尝!
刘琳让保姆去准备吃的,半个小时后,几样小菜端到了两人面前,刘琳见张天河半天不动筷子,脸上露出一抹为难的神色出来,“天河,现在家里也不怎么富裕,这几样菜虽然没有以前那样,但味道还是可以的,你快尝尝!”
张天河心头满是心酸,一想到以前和现在生活的落差,他心里的耻辱就更重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