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就要付出,世间是公平的。老翁校长给他们的条件就是,每天在学校修炼十二个小时。
基本上除了吃饭睡觉以外,就没有多余的时间了。
两人都没有异议,尤其是莫天宇。突破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现在高强度的修炼是有利第一聚初能觉醒的。
上官火燕就更不可能有意见了,别看她平时像个霸王龙似的,其实内心始终憋着一口气,她要复仇上官家族。
生她养她的地方,已经在他们派人侵犯自己,以达到将她驱逐出上官家族目的的那个夜晚,就彻底从她记忆里清除了。
那些经历化为她的动力,现在就算莫天宇停止脚步,她也不会停下来,一定会光耀的回去,将他们自认为的荣耀彻底击碎!
有这样的信念,自然是不会怕苦怕累的,莫说十二个小时,就算十七、八都无所谓。
“好了,你们先休息吧。明天早上八点,记得不要迟到,那我就先走了!”程瑜将两人安顿好之后,便是辞别了。
两个小家伙脸上也有了倦意,送走程瑜,各自回到房间。
莫天宇一回到房间便是盘膝开始修炼,争分夺秒的突破,看到上官火燕第一聚初能那么强大,说不嫉妒是假的。
没谁不想自己强大,莫天宇也是如此。良性的嫉妒就是动力,所以他卯足了劲儿,想要尽早突破。
“不知道我决醒的第一聚初能会是什么能力!”莫天宇心中有些期待,虽然他历经百万年,不过那都是在沉睡中度过,心性与十三岁的孩子差不了多少。
满怀期待的开始修炼,沉寂在空气中的天地元力当中!
上官火燕一进房间,便是迅速关上门,用力挡住门口,并且捂住耳朵,生怕有什么动静似的。
脸红到了脖子,要是此时莫天宇能够看见,一定会痴痴的。她就像一朵娇羞的玫瑰,散发出诱人的“芬芳”的红晕。
确定莫天宇不会来敲她门之后,才放心的坐到自己的床上去。
先是将莫天宇给她买的被子拿出来,进行整理。大概十五分钟之后,鞋子也不脱的跳上床,舒服的睡了过去。
这一觉直接睡到第二天早上六点半,还是莫天宇去叫她,才醒过来的。
“干嘛这么早叫我!”上官火燕揉了揉睁不开的双眼,瞪视道。
“……”莫天宇无语,这里离白炎学院都有差不多四十多分钟的路程,不提前叫你,凭你们女生那动作,估计得明年才能去报道了。
“看什么看,你是不是不服气?”没听到莫天宇的回答,恰好又看见他鄙夷的眼神,本来就没睡好的上官火燕,立即就找到了宣泄口。
“啊……上官火燕我和你拼了!……啊!”莫天宇简直欲哭无泪。
“好啊,你来和我拼呀!”上官火燕听到莫天宇的嚎叫,眼中精光更甚,似乎刚才不太解气……
“快走吧,第一天报道,别迟到了!”莫天宇悻悻的说道,刚才谁说拼命来着?
“……”
上官火燕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情愉悦,欺负人的感觉真不错。
但她没有反驳,跟在莫天宇后面乖乖赶路,正事面前不会胡闹。
赶到教室,还有十几分钟上课。教室很大,足有一个足球场那么大,非常宽阔。
这里已经早早人满为患,有三百多人挤在教室里。不全是学生,其中一半都是家长。
除了不放心自家孩子上学遇到危险之外,还有请老师格外关照的意思,所以就留下来,等待老师的到来。
虽说教室足够大,三百多人,还是显得有些拥挤,不像那么宽阔。
上官火燕拉着莫天宇到角落坐下,纷纷引来几双侧目的目光,有男有女,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芒,嫉妒、稀奇……
“他们就是今年来的两个新生?”另一边角落里,五个痞里痞气的男孩窃窃私语道。其中胖子目光更是肆无忌惮在打量上官火燕。
“老大,好像就是他们。听说有个大美女,果然是真的!”胖子叫冯磊,是班里有名的恶霸。旁边说话的瘦瘦的,脸上有些猥琐表情的人,叫李三,是胖子冯磊的好哥们!
“磊哥,要不要放学后……”另外三个都是冯磊跟班,他们表情猥琐的问道。
“咳咳……下课再说!”
此时老师已经来了,站在课堂上。也没有让家长们出去,有些东西得反复说明。比如如果天赋实在太差,做不了大家族的仆人的!
第一天上课的人是程瑜,血脉发动。四圈红色散发而出,拥有四聚初能的强者。
学生家长们惊呼,不禁面色变了又变。要是自家孩子不能成龙成凤,也怪不得学院!
毕竟人家实力摆在那里,怪不起呀……
第一天课程就是这么简单,然后教室里就慢慢人影消散起来,带着各家的孩子回家。
莫天宇和上官火燕迟迟未动,十二小时修炼,是必须每天都要做到的。
人影逐渐稀少,几乎看不见了,都走的差不多了!
“喂!那个小子,要不要认我当老大?我可以免费帮你保护身边的美女!”冯磊带着李三和另外三个跟班,笑眯眯的走到他们的座位上,不怀好意的说道。
莫天宇瞥了一眼,并没有回答。他知道对方这是来找茬来了,不知对方深浅的情况下,还是低调一点好。
“你他么耳朵聋了,我们老大跟你说话呢?”其中一个比较壮的跟班见莫天宇一句话不说,顿时大怒道,伸手就是朝着莫天宇衣领抓去。
莫天宇虽然没有突破三重境,但体内武气也积蓄了不少,反应了极其之快的横移,就是躲开那只手。
“你他么还敢躲,找死!”另外一个跟班大喝,一拳就是朝着莫天宇招呼而去。
“够了,你们给我住手!”上官火燕一拍桌子,整个人一下子就弹了起来。
“只有我才能是他的老大,你们该滚哪儿滚哪儿去!”上官火燕脸色阴沉,对五人露出十分厌恶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