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辉拜了朱琳为师,那是空前的好学起来。每天夜里,他会把‘九字真法’上的怪字依次描在纸上。到了白天则翻看朱琳书写的符咒,碰到与自己纸上抄的相同的,便拿着符咒去问朱琳这个字是什么意思。
朱琳初为人师,心里总有一种不能误人子弟的想法。所以,每当王辉来问她的时候,她总会给他仔细讲解一遍这个字是什么意思,那个字又代表着什么。过了几天后,她心中存了一丝的怀疑,不明白这个徒弟在搞什么鬼,每当自己正正经经的从简入易教他符字,他便哈欠连连。等自己一讲完,他又精神抖擞,拿着她书写的符咒看个没完,好半天指着个‘符字’问她是什么意思。
如此教了十来天后,竟见王辉连问她哪个符字是什么意思也不问了。当她把经过一夜精心准备的教材给打着哈欠的王辉讲完后,一转眼王辉便没了影踪。更让朱琳想不到的是,那天五位神兵遗落下来的‘鬼索’也莫名其妙的失了踪。屋子里只有她和王辉两人,不见了自是王辉拿的,但是当她问王辉时,王辉极力的辩解,说他根本没有见过那条‘鬼索’。
以上种种使朱琳得出个结论,这个王辉绝对是个劣徒,并深深的后悔为什么要收这个徒弟。唯一让她心慰的是,那个叫杨洁的女鬼非常的守信用,自此不在纠缠王辉,因为王辉印堂上的那团黑不见了。
王辉当初之所以拜朱琳为师,是因为朱琳懂得符咒上的字。为了能在五年之内能把‘九字真法’练到第七层,只好委曲求全,向一个小姑娘磕头拜师,其实他哪有心思与时间去跟着朱琳习她的道法,自己的‘九字真法’还不够时间练呢。
拜师后的第三天,他便根据朱琳给他讲解的符字看懂‘九字真法’第一页正反两面的内容。正面写的是达到‘九字真法’第一层后的能力,那上边清清楚楚写着达到‘九字真法’第一层后,就会有一副坚强的体魄,变得力大无穷、邪魔不侵。这三点的前两点王辉是深有体会,他能明显的感觉到身体与以前确是不同,不光力气比以前大了许多,那精神头也比以前好了许多,就连胳膊上的股肉也慢慢的显现出来。可是第三点‘邪魔不侵’则让他有些想不通,既然自己都邪魔不侵了,为什么朱琳还能从他的印堂上看出黑来。
第一页的反面写的是第一层的心法与修炼行功时的指法。他按照上面写的,把双手十指紧扣,食指与拇指伸出相接,努力的摆出一副和图画上一模一样的指法,然后按照心法把散落在体内四周的游鬼的元神慢慢收集起来,聚在丹田,培养成自己可以随心所欲控制的元气。如此行了几周功,他发现自己可以有效的去指挥体内的元气,让它们去胳膊,它们便去胳膊,把胳膊上的劲力增加。让它们去大腿,它们便去大腿,把大腿上的劲力增加。不过王辉现在只是刚刚入了门,调动元气彼费一番周折,又得运气,又得凝神,得花好一番功夫才能让元气到要去的地方,想达到意到气到的境界,不知还得修炼多长时间。
当晚,他把身上的元气都运用到两只胳膊之上,试了试,发现自己用一只手便可以在地上拿个大顶,于是便顺着窗外的煤气管道爬下了楼,往李杰的小楼而去。他想去看看,杨洁还在那里不在,若是她真的听朱琳的话转世投胎去了,那他的损失可就大了。
到了李杰的小楼,他先去找了李杰,责问他为什么不听自己的话,不按自己说的去买东西。
李杰一脸的委屈,把前因后果一说,道:“那天我本来想告诉你的,不停的给你打眼色,可是你不理,还让我先走了。
李杰这么一说,王辉也想起那天李杰一直对自己眨眼,但是当时他还以为李杰的眼睛有了毛病,根本没有往心里去。王辉知道自己错怪了人,不好意思的笑笑,并嘱咐他这几天先在家呆着,有事他会给他打电话。
两人又闲聊了几句,王辉便上楼。还好,杨洁尚在屋内,于是王辉与杨洁约定,让她每夜往这里给他引个鬼来。他会在每天的这个时候来此地炼丹。
第二天天亮,王辉一直担心朱琳会从他的额上看出那团黑变得更黑,因此推论出自己与杨洁又在见面。还好,朱琳变没从他的额上看出他又去见了杨洁。
那天后,每天夜里王辉先是去小楼里把杨洁为自己引来的游鬼炼成丹,回来之后便勤加的练习第一层的心法,当第一层的心法与手‘诀’都练到非常的纯熟,并且搞明白了第二页的内容,他呑服下第二粒丹。
有了第一次服丹时的惨痛经厉,这一次他特意的把该准备的都准备了一番,比如说几盘大冰与一些止痛药。
一切都很清松,没有剧烈的疼痛也没有如火焚的难受,王辉清楚的感觉到,当他呑服完第二粒丹药后,体内原有的元气立马把这粒丹包围,他顺势盘膝做了下来,用‘临’字手诀引导着元气把这粒丹散发出来的元神一点点吃掉,一点点同化。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丹药所散发出的元神都转化成王辉体内的元气。
“第二层境界,身手异常的敏捷,行动快如闪电!什么跟什么啊,我只感到力气比以前大了一倍而己!”王辉在屋内来回的跳蹦了两下,拿着翻译成汉字的那张纸自言自语道。过了一会,他拍了一下脑袋,心中暗叫:“原来如此,原来如此。我得呑服两粒丹丸,才能到达第二层的境界!”
想到此,王辉又呑服了一粒丹丸,又过了半个多小时,当他把元神都转化成元气后,又用‘临’字手诀培养了一会元气,再次的蹦跳一番,可是仍如第一层的境界,身手丝毫没有显得比以前快捷,只能感到比以前的力量大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