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眼前这一幕虐狗的画面,龙天煜立马就不乐意了,但偏偏他根本就没有任何身份来阻挠两人。
龙天煜:“……”陷入了一阵短暂的自闭之中后,龙天煜最终还是道了一句,“当然不介意,只要有人能跟我一起喝,不论男女,不计身份。”
不,这不是他的内心话。他是因为不想让苏宴清那么受罪,所以才会这么说的。当然了,傅子遇也不是傻子,自然懂得对方的意思,因为他已经发现这个男人视线已经染上了淡淡的担忧,看了他怀里的女人好多遍了。
两人心怀心思,开始喝了起来。
傅子遇虽然不是个喝酒的料,但他对面的男人已经喝了不少,此刻……顶多也就跟他喝两杯。
喝了三两杯之后,龙天煜就已经不行了,意识也迷离不堪,整个人都仿佛被丢进了旋转木马里,脑子开始晕乎了起来,看着眼前被分化成三五个的人,他有些不着调的吐槽,“有这么多个苏宴清,不如……你分我一个呗,我真的还挺喜欢她的……”
今晚上跟苏宴清谈起以前的事的时候,龙天煜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对这个女人是真的有了几分感情的,也不舍得就这么把她拱手让人。
此刻的傅子遇已经被酒精给迷的差不多了,酒精刚好削去了他平日里的那份克制,眼下一听到龙天煜说出这话,立马就不干了。
“你想的美。”他朝龙天煜碎屑,冷嘲,同时把怀里的人给抱的更紧,并且超对方道,“她是我的。”
龙天煜的小情绪被对方那么一句剪短的话给带到了顶峰,开始闷闷不乐的往酒杯里倒酒,然后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又干了两杯之后,龙天煜醉死了过去。
傅子遇冷眼看着眼前的男人,默默地掏出了手机,给自己的下属打电话,“来两个人,把龙天煜抬回龙家,地点在彼岸酒吧。”
把这指令发下去了之后,傅子遇就带着苏宴清离开了酒吧。
在灯红酒绿的酒吧里,苏心媛时时刻刻都在关注着那边的情况,确定了傅子遇已经带着苏宴清离开之后,她蹑手蹑脚的来到了龙天煜身边,轻轻地戳了戳对方的脸,不由好奇,这人究竟是有多少不开心的事才会喝成这鬼样?
苏心媛相当好奇的打量着对方,却没有料到,对方下一刻就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并朝着她笑,断断续续的说:“宴清……宴清,你不要跟他走……留在我身边好不好?”
闻言,苏心媛的脸色立马就变得非常难看了,看向龙天煜时眼睛已经染上了浓浓的贬鄙。
草了,又是一个看上苏宴清的狗东西。
她还就不懂了,苏宴清那样的女人到底有哪里好了?!怎么人人都喜欢她?就那种张开腿就能迎接新人生的女人,苏心媛完全不懂这些男人心里想的都是什么。
苏心媛刚要气鼓鼓的离开,却没有想到身边的男人又开始说话了,这次说出来的话让苏心媛大惊。
他说,“宴清……不要跟他走,我跟你讲关于我姑姑的所有事……我…我帮你报仇,帮你……调查真相,好不好……”
闻言,苏心媛的心脏就咯噔一下跌入了低谷,整个人的情绪都跟着发生了剧烈的变化。
惊恐,意外,诧异,不可置信……等,各种各样的情绪立马就滋生了。
她有些呆滞,但在片刻之后,还是反问了龙天煜,“你刚刚……说了什么?”
“你说,苏宴清在调查真相,要报仇,调查什么报什么仇?”
苏心媛来到了龙天煜身边,拽着对方的衣领就要继续说话,偏偏对方在讲完了那两句话之后,彻底的陷入了昏睡之中。
苏心媛最终还是没有问出确切的回答,再加上担心会被其他人撞见,因此就潦草离开了。
在回家的路上,苏心媛的内心一点都不平静,脑子里全都是龙天煜的话,想来想去,最终还是只想到自家头上来。
如果说苏宴清跟谁有仇的话,大概也就只有自家父母了,至于真相什么的……难道,难道她一直在怀疑自己母亲是非正常死亡??
想到这儿,苏心媛的内心就一点都不平静了。
苏心媛连忙赶回了家里,并且找到了自家老妈,紧张兮兮地跟自家老妈说这事儿。
苏心媛用敷面膜的理由把自家老妈拐进了自己的房间之后,神情立马就变得非常严肃了,开口就对方明华说,“妈,苏宴清好像在调查她妈的死因,这件事都牵连到了龙天煜的姑姑头上了,虽然我不知道他姑姑跟这事有什么关系,但是……但是,苏宴清真的已经开始调查了!而且看那样子,似乎已经调查了很久了,但龙天煜还没有把他姑姑的事情给说出来。”
闻言,方明华立马就重视了起来,沉默了片刻之后,最终还是道,“我知道了。”
这件事牵连的人跟事,可能远远没有表面上那么的简单。
方明华的心底划过了一阵惊慌之后,最终还是选择了自我安慰的方式,道,“这件事没有那么容易就被调查到,媛媛,你也不要再对外乱讲,更不要插手,我自己会处理好。”
说完,方明华就强行让女儿早点睡觉,不要再理会这事儿。
越是这样,苏心媛就越是好奇,眉头一锁,“妈,这是为什么?我就是担心爸会心软,所以我才来告诉你的啊!”
方明华看着自己的女儿,神色有点复杂。
这傻女儿,她爸可比任何人都要心狠。
最终,方明华好说歹说劝住了苏心媛,没有让她掺和这事儿,而她自己,则是派了人手去调查苏宴清最近的动向,没有打算一开始就出面去阻止什么的。
当然,苏宴清并不知道方明华那边已经开始调查自己最近的动向,此刻的苏宴清正被傅子遇抱在怀里,一步步地往家的方向走。
倒不是傅子遇想要公主抱着她走,而是……某些人开始撒起了酒疯,傅子遇只能依着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