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子遇出来之后,拿着手机滑滑点点了几下,两个黑衣保镖就来到了他的面前。
他看着眼前身强体壮,身材魁梧的两个男人,面色冰冷。
“我让你们好好的保护苏宴清,你们今天在干嘛。”
傅子遇从一开始就吩咐了,只要看到了她面临危险就挺身而出,不管对方是男是女。
闻言,两个保镖立马就皱紧了眉头,并且诚诚恳恳的认错。
“先生,是我们失职,对不起!这种情况绝对没有下次了。”
说着说着,两个保镖就不由自主的对视了一眼,都从双方的眼中看到了无奈与局促,犹豫了片刻之后,其中一人还是解释道:“我们并不是有意不去帮忙的。”
“当时我们一直在门外观察情况,本以为只是口舌之争,就没有参与,谁知道对方竟然动起了手来,再加上对上是您的未婚妻和未来丈母娘,我们犹豫了片刻,正要准备进去的时候,就看到苏小姐把她们两人暴揍了一顿,之后……你就出来了。”
所以,他们真的不是故意没有进去帮忙,而是当时那情况,根本就不需要帮什么啊!瞧着小胳膊小腿的,其实可有劲儿了。
傅子遇有点无言以对,最终还是总结,“以后不管她遇到什么样的情况,都要确保她平安无事。”
两人听了,立马萧然,“我们一定会让她毫发无伤!下次在有谁来跟苏小姐打架,我们一定不会轻易放过那女人!”
说完这话才猛然发现似乎哪里不太对,立马改口,“不,先让对方打爆我们!”
傅子遇算是满意了,比了个手势,让两个人下去。
他在外面站了一会儿,烦躁的情绪仍然没有得到缓解,片刻后,傅子遇相当烦躁的掏出了电话,并给李奕打了一个电话。
通话响铃了两声之后,李奕的声音就从另一端传了过来,带着些许惊讶,开口就是一句,“哟,傅大少竟然有空给我打电话,怎么呢?是遇到了什么好玩的事情?”
“还是说,你家里那位小女人又出了什么意外?”
李奕向来喜欢在家里鼓捣些有的没的研究和试验,一年能出几次门就相当的不错了,上次难得休息一天,正要睡个好觉的时候就被傅子遇给叫了出去。
傅子遇:“……”
他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去讲述自己遇到的烦恼。
就在傅子遇陷入了短暂的自闭之中时,李奕又追加了一句,“我可现在就跟你打个招呼,我现在根本就抽不开身,能接你的电话都已经是非常给你面子了,就算你心里眼里都是你家的小女人,你也得给我憋着。”
闻言,傅子遇的脸色顿时就刷地一下发生了变化。
别说,他找李奕,还真的是为了苏宴清的事。
“好了,你可以说话了。”李奕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下一刻,就听到傅子遇说,“如果,有个女人跟你说,等自己的事情解决完之后,就去寻找自己的幸福,你觉得应该怎么做?”
李奕听了,并没有去纠结,张口就道,“那就去呗!她爱去哪里就去哪里。”
傅子遇的脸色变得更加不好看了,自闭了片刻之后,“如果你不想让她喜欢别人,不想看到她成为别人的女人呢?”
李奕手上还在鼓捣实验,听了从一旁的手机里传来的话之后,先是一愣,然后才说道,“傅大少爷,你问我这种事,是因为不小心碰到了这样的难题吗?”
傅子遇难得诚恳,听到对面的声音之后,不冷不淡地回答了一声,“对。”
闻言,李奕手上的动作突然一僵,一直被他拿在手里的试管忽然啪嗒一下摔了下去,下一刻,药物与药物之间发生了化学反应,嘭地一下就炸开了。
李奕连忙把台上的东西都收拾了一遍,也不恼研究还要重新做的事,直接抓起了手机就相当兴奋地跟傅子遇交流。
“我去,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啊!万年冰山的傅子遇竟然也有为了爱情而烦恼的一天,真的是铁树开花啊!”
说实在的,李奕有点怀疑傅家的祖坟是否冒青烟了。
爱情?
傅子遇皱眉,立马否认,“不存在爱情,她是我的私人物品,我不希望她在我还没有厌烦她之前,心里就装上了别人,甚至跟别人远走高飞。”
李奕啧啧了两声,也不去戳破傅子遇那自欺欺人的行为和语言,只是闷闷的吐槽了一句,“我可没有见过你对哪个女人如此上心过,你大概这辈子都不会厌烦她了。”
“这可就非常难搞了。”李奕的声音逐渐变得非常欠扁,让傅子遇听着,更是产生了想要揍人的冲动。
“再给你一次重新组织语言的机会。”
李奕在另一头听着那声音,没忍住撇了撇嘴,“这事的解决方法说简单也简单,说难也难,你要不要听听?”
傅子遇不喜欢这种打哑谜的感觉,眉头一拧,“说。”
“既然你不想让她喜欢上别人,那你就让她喜欢你。”
闻言,傅子遇竟然觉得非常有道理。
不过……道理归道理,要是想实践的话,难度还是非常的大的。
毕竟,苏宴清打定了主意不喜欢她。
傅子遇觉得一个脑袋犹如十个大,生平第一次,他觉得女人难搞的程度超过了他所经历的所有风浪。
傅子遇沉默了片刻之后,才继续道,“怎么样才能让一个打定了主意不喜欢自己的女人喜欢你。”
李奕终于忍无可忍,朝着手机哀嚎,“大哥大爷大侠,我也是个母胎单身狗,你要是来问我这种事,我只能送你一句话,百度一下,你就知道。”
李奕终于不想再奉陪他唠下去,咔嚓一下挂断了电话。
通话被切断之后,李奕看着手机欲哭无泪,“这种钢铁直男是怎么得到女人的?大概是用强的吧?”
他多少已经猜到了,苏宴清跟傅子遇在一起,纯属是因为某些必须的利益,而傅子遇呢?
他不清楚,他只知道傅子遇这人已经彻底栽了,偏偏还掩耳盗铃不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