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小姐客气了。”苏宴清淡淡点头。
眼见着苏宴清这么轻而易举的就从这个局中跳了出来,苏心媛嘴巴都要气歪了。
这个女人,一次两次的运气怎么就这么好!次次都能够让她化险为夷,真是让人越想越气!
见她要走,苏心媛撇了撇嘴,却也巴不得她早就消失在自己的面前,要是能够永远消失的话,那也是件好事情。
“等等。”男人低醇的声音犹如上好大提琴奏出的乐曲一般,没有人能够想到在这个时候忽然发声的男人,究竟想要做些什么。
苏心媛的面上闪过一丝不安,忍不住再次靠近了男人,低声喊他,“子遇。”
傅子遇却一眼也没看她,只是淡淡道:“你们都出去,我有些话,要跟她好好谈谈。”
让他们两个单独相处!?
这个苏心媛最害怕的事情终于出现了,她唇瓣微微颤动,想要说些什么东西,但是在男人的威压之下,她却又是什么都不敢说。
只能够狠狠的瞪了苏宴清一眼,然后憋屈的走出了房门。
哼,早晚她要弄死这个贱人!
秦懿歆意味深长的看了两人一眼,她同样也没有多说些什么,毕竟现在她的身份只不过是傅子遇的“好朋友”而已,连苏心媛那个蠢货都没有多说什么,她又何必按捺不住的蹦出来呢。
五年都等了,她秦懿歆也不差这么一会儿儿。
“那子遇,你可要照顾好苏小姐,她刚刚受了惊吓,腿脚还受伤了,你可别吓着人家了。”秦懿歆话语体贴,每一句话都在为苏宴清着想,表面功夫可谓是做的天衣无缝。
她的一举一动都很能够让人生出对她的好感,听见她的话语,苏宴清也不由朝她感激一笑。
房门被带上,秦懿歆站在房间门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原本白皙的手掌之上,已然被她掐出来了深深的一道指甲痕。
“傅总贵人事忙,不知道想要跟我说些什么东西?”
房间内一下子句只剩下了他们两人,连空气似乎也变得挤逼了起来,沉默令苏宴清的心中感受到了一丝不安,她抿了抿唇,看向男人,巧笑嫣兮的问道。
“说些什么?”傅子遇狭长的眼眸微微眯起,带着一丝意味不明的味道:“你刚刚借着我的名头,吓走了那个男人,怎么,狐假虎威的滋味,怎么样?”
“我说得都是事实,难道不是吗?”
苏宴清微微扬眉。
她没有想到这个高高在上的男人居然会跟自己计较这些东西。
“还是说,傅总不记得了?”
苏宴清美眸微转,她不明白傅子遇是什么一丝,于是也只能够以退为进。
“在龙天煜的身边,也不忘勾引我,苏宴清,你姐姐有句话真的没有说错。”傅子遇看着她,高大的身躯微微弯下,给女人一种难以言喻的压迫感。
“你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面上,令人酥麻不已,可是那从男人口中所吐出的话语,却能够立刻让人凝结成冰。
苏宴清面色僵住,她听着那四个字,只觉得可笑。
水性杨花?
“是,傅总不应该早就知道我就是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吗?毕竟我当初可是主动爬上傅总的床的。”她笑的张扬肆意,却掩住了心底深处的那一抹苦楚。
“可是我看,傅总也甘之如饴。”
“你是在挑衅我吗?”
两人之间的气氛逐渐升温,傅子遇眉目如刀,他看着面前一脸挑衅的女人,黑沉沉的眼眸带着几分暗色,看上去颇为骇人。
“我怎么敢……”
女人话音未落,一道温热的唇瓣便覆了上来,男人的大掌恶狠狠的扣住她的后脑勺,不给她任何一点后退与反悔的机会。
辗转,反侧,进攻,掠夺,一系列的动作让苏宴清根本无暇反应,只剩下那唇齿之间那微凉的薄荷香气告诉着她,到底在发生什么。
“傅子遇,你放开我!”
挣扎着的想要从男人的怀中离开,可是她的那点力气对于男人而言不过是九牛一毛而已,傅子遇享受着那一抹甜美,看着女人恶狠狠的目光,薄唇勾起的一抹惬意的微笑,才悠悠放开了女人。
“傅子遇,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东西,你的未婚妻还在外面,你却对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下手?”
女人嫣红的唇瓣被肆虐的肿胀了起来,明眼人只要一看,就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是说,傅总已经饥渴到要对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下手了?”
她握紧衣襟,看着眼前的男人,他就如同一个谜团一般,让她猜不透,摸不着。
眼前的这个男人,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走吧。”傅子遇并未回答她的问题。
一吻结束之后,男人的神色是一如既往的冷淡,就好像是刚刚的一切都只是苏宴清的幻觉,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苏宴清咬了咬唇瓣,她越过男人,走到门口,像是忽然想起来了什么,脚步一下子就顿住了下来。
“那天晚上,你明明没有睡在主卧,为什么要骗我?”
女人略带疑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男人神情无悲无喜,仿佛一座神佛。
“我说过,我睡在主卧了吗?”他的目光轻描淡写的扫过苏宴清,就像是在嘲笑着她的自作多情一般。
是,男人的却是没有说过这句话,但是那一天男人的表现,却又像是在暗示着她,发生了什么。
意识到自己猜想错了,苏宴清的脸色不禁红了起来,将脑海中不合时宜的情绪抛开,她打开门就要离开,却同门口的苏心媛撞了个正着。
“子遇……苏宴清!”
不是自己预想中的人,反倒是苏宴清这个贱人,苏心媛面上柔和的神情一下子就变了起来。
她并非什么事情都不懂,看着苏宴清那肿胀的唇瓣还有那泛着春色的面色,刚刚在房间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一下子变得一目了然起来。
这个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