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来傅氏是做什么的呀?要是小事情的话,说不定我能够帮上忙呢?”秦懿歆唇角挂着甜笑:“毕竟也算是认识,不要不好意思。”
“我们是跟傅氏合作项目,所以过来交接一下。”
肖扬看了看两人,简短的答道。
“哦,原来是这样。”
秦懿歆眼中闪过一丝若有所思,不过她并未多说些什么,只是点了点头,纤细的手指指了指电梯:“你们的楼层到了,我就不耽误你们了。”
两人出了电梯,肖扬想着刚刚的女人,忽然脑海中灵光一闪:“诶,苏秘书,我看刚刚那位秦小姐按得是顶层的电梯,难不成她认识傅总?”
“应该吧。”
她跟秦懿歆之间本就只是见面之交,毫无联系,对方刚刚说要帮她,就让她觉得奇怪了,至于她去找谁,跟她又有什么关系了。
“时间不早了,我们进去吧。”
收拾好自己的心情,苏宴清的面上重新挂上了一抹释然的微笑,冲肖扬说。
叮咚一声——
“秦小姐,总裁在办公室里面等您。”
见秦懿歆来了,韩森站起了身子,冲女人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这么久不见,没有想到你还是子遇的左膀右臂,辛苦你了,韩森。”秦懿歆微微一笑。
她态度大方自然,不论是跟谁相处,都能够令对方觉得如沐春风,即便是韩森,对于这位秦家小姐的好感也很深。
毕竟当初要不是因为闹出了苏心媛的那件事情出来,估计谁都会以为,最后成为傅子遇未婚妻的女人,会是面前这位。
毕竟他们实在是太配了。
“这都是我应该做的,秦小姐要喝些什么吗?”
“不用了,我跟子遇说几句话就走。”
说完,秦懿歆便推门而入。
高大英俊的男人俯身案前,正看着自己手中的文件,听见门扉轻动的声音,他抬起头,露出鬼斧神工的一张面容,冷峻,高高在上。
“子遇,好久不见了。”
看着男人,秦懿歆那高贵的面容底下闪过一丝激动。
五年了,她秦懿歆终于回来了,终于可以毫无保留的站在眼前的男人面前。
“嗯,好久不见。”
见到自己这位昔日的青梅竹马,就算是向来都对女人不假辞色的傅子遇,面容都融化了不少。
他的表现看在秦懿歆的眼中,令女人额唇角又挑高了几分。
果然,子遇的心中还是有自己的地位的。
只是她要努力将这一份好感,化作男女之间的好感。
“还没有恭喜你了,剧算是我在国外,都知道你一下子拿下了好几个项目,可真是让人羡慕。”
她开口,自然熟络的语气一下子就将两人之间几年未见的氛围打破,仿佛依然是那么亲昵。
“不过只是一些小合作案而已,倒是你,回来之后,有什么打算?”
男人醇厚的声音压低了几分,有些难言的性感。
“你也知道我去国外念的是艺术品管理,回来之后可能会开个画廊,毕竟这也是我的兴趣所在。”说着,秦懿歆吐了吐舌头,高贵之下,还带着几分俏皮:‘到时候可就要请你这一位大忙人替我捧场了。”
“好。”
简简单单一个字,傅子遇并未推辞,而是直接应了下来。
“对了,子遇,我刚刚上来的时候碰见了一位苏小姐,好像是你未婚妻的妹妹,你知道她吗?”
忽而,秦懿歆对着男人问道,她眸光静静,随意的一问之下,却藏着她的小小心思。
虽然那个名字并未被提及,却令傅子遇的脸色不自觉的冷了几分,看着男人的反应,秦懿歆的心中不禁生出了一种危机感出来。
若是男人什么反应都没有的话,她绝对不会像是现在这样的表现,可是现在……男人的反应让她嗅到了几分不同寻常的味道。
不过只是一个情妇而已……可是要是真的找情妇,按照男人的个性,又怎么会找上自己未婚妻的妹妹,给他徒惹麻烦呢。
越想,秦懿歆的心中,越觉得有些不对劲起来。
“怎么,你认识她?”
“也不算认识,只是打了一个照面而已,昨晚跟文棠约着一起吃饭,刚好就碰见了她跟龙氏集团的少东家,才知道原来她是心媛的妹妹。”
秦懿歆一边说着,一边注意着男人的神情,见他神色沉下了几分,心中莫名有些不太舒服。
不过只是一个女人,怎么能够让他露出这样的神色出来?
“而且她看上去像是跟傅氏有合作案,我就想着要是有能够帮忙的地方,也可以跟你提一提,毕竟心媛的妹妹,怎么说也是一家人。”秦懿歆笑的大方,仿佛古代的正房夫人一样,大度。
可是那大度之下,却是蕴含着对对方轻微的不屑。
“这些事情,你就不用放在心上了,不过是个不重要的人而已。”
“这样阿,倒是我多事了。”
见男人这样说,秦懿歆便也从善如流起来,她并没有继续问下去,在察觉到了男人不想要继续说下去的念头之后,她若是继续盘根问底,只会让人厌恶。
“那时间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你工作了,对了,这张请柬给你。”
秦懿歆将淡粉色的请柬交在了男人的手上,肌肤同那大掌轻轻触碰,自然而不经意:“文棠给我弄了一个接风宴,倒是她的好意,我也不好拒绝,子遇,你会来的吧。”
“毕竟你可是我第一个送出这张请柬的人呢。”
她笑着说道,无论是谁,都恐怕不会舍得拒绝面前的女人。
“好。”傅子遇微微颔首,却没有察觉到那微笑之下的深意。
“要是心媛有空的话,你也可以带她一起来呀,我们也很久没有见过了呢。”
像是无疑,秦懿歆提起了苏心媛。
“不用了,带她过去,只是给你找事情而已。”
“看你这话说得,要是心媛听见了,估计得不开心了。”
秦懿歆唇角的笑容藏着基恩得意,她点到为止,并未多说:“那我就先走了,子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