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默然还没有来得及解释,就被时司羿直接拽出了公司。
上了车以后,顾默然开口。
“为什么那么说?”
“怎么说?”男人明知故问。
男人的车技十分稳,可是此时的顾默然坐的却不安心。
“为什么说我和你要订婚,我们明明没有……”
“已经在准备中了!”
又一重磅炸弹!
顾默然深呼出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心情说道:“时总,订婚是我自己的事情,别人决定不了。”
“七年前就应该订婚了,不过是晚了七年而已。”
听着时司羿的话竟然会带着遗憾的韵味。
“时总,婚约已经取消了,再说了即使婚约没有取消的话,我们也不会订婚!”
“呲”
轮胎与地面发出的摩擦声竟然如此的刺耳。
紧急刹车!
时司羿转头眼睛如鹰一般地盯着顾默然,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轻叹一口气,像是无奈又像是妥协。
发动车子,将车子停在停车位的位置,熄火,转头继续问道:“原因?”
“时总,我知道七年前的那场婚约只是时阿姨为了能够对得起我妈妈的交代而强迫你的,如今七年过去了,很多事情我都已经看开了,你心中有你所爱,我心中亦有不能割舍。”
“不能割舍?”
时司羿嘴里反复咀嚼着这几个字,顾默然才发现自己似乎话说的有些多了。
“时总,今天在公司您所说的话,有机会您还是澄清一下,如果您是担心阿姨那边没有办法交代,我可以……”
“你的不能割舍是谁?”
男人还在纠结刚才的问题,可是顾默然却不想再说。
“对我很重要的人,在我最艰难的时刻只有他陪在我的身边,时总觉得对于这样一个人我能割舍吗?”
顾默然语锋犀利,既然已经做了决定,不如就干脆一些。
可是男人的眉目之中带着探究,对于顾默然的话自然就半信半疑。
“既然不能割舍,为什么他没有陪着你回国?”
怎么问到这个问题上面了?
手微微攥紧说道:“他有事。”
“哦,那希望我们订婚的时候他会出现!”
男人的语气似乎十分轻松,他认定没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因为在他的调查资料中从来没有这样一个人的出现。
“时总,我们真的不合适。”
“七年前你觉得合适,七年后就合适!”
“我在国外这七年想清楚了很多事情,七年前我还不懂事,拆散了你和季小姐,如今我一切都已经放下了,我们都应该释然!”
男人淡淡地看了顾默然一眼,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事不关己地继续开着车子。
看着男人笃定的神情,顾默然知道自己再怎么劝都无济于事,然而这样一来事情就偏离了原来的轨道,会让一切错位。
而身侧的男人对于顾默然的话并不是那么的无动于衷,他来不及参与的七年里面,他怕有那样一个人的介入夺走了七年前只属于他自己的东西,所以他会尽一切的努力将这些因素排除在外。
即使真的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他也一定会让他在然然的生活和心中消失得一干二净。
车子一如既往地行驶,两人的心却再也不会这般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