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卫国公身边那些人的身份时,吕政却心惊起来,他也想不到卫国公会带着如此多的人贵勋来。
“大哥,这些国公可不是善类,那可是嗜杀如命的人,如果不是当今夺了他们的军权,让他们在京师休养生息,都不知道有几多人被毙命在他们的手上。”
刚刚处理完阉猪的事而来报与吕政的吴雄义,一下便听到了卫国公带人来百香楼道歉的事。
作为在京师长大的人,吴雄义可是深刻认识到这些无权的国公是多么凶残。
思考数刻后,吕政叹声连连。
“唉,义弟,你看,那些人这样做是什么目的。”
吕政此前可是只想借卫国公的镇场子罢了,那怕是得罪卫国公,吕政还想着借着自己对皇帝还有利用价值,才不俱卫国公的能量。
“大哥,我也想不明白。”吴雄义遥了遥头道。
不过吴雄义身边的杨一鸣却有些不确定地站了出来。
“吕公子,依老夫看,他们可能是看在你爹的份上,才来此一出的。”
吕政皱了皱眉头望着杨一呜:“我爹,你能不能说说他们与我爹有什么关系?”
杨一鸣叹声道:“俱体的老夫也不知,当时老夫在南方为王谋划夺取天下,并没有跟随王爷北上。”
说到此,杨一鸣细细打量着吕政:“但老夫还是朵闻了,你爹吕建的事迹,你爹确实大才,虽然有些下作,但没有你爹,当今那个位置便是王爷的了,东林人也不会与大虞要相安多年。”
“哦。”吕政一下便感兴趣起来了:“你能不能细细说来。”
“此乃王爷之耻,我们所知也不多,只知你爹最后带着这些国公拉起一支义勇军,硬硬把打红眼的双方给逼停,尔后王爷便退兵回封地,东林在得到大笔财富与和亲后,也退兵而去。”
杨一鸣一说到最后时,他脸色却怪异起来,实在是吕建当时干得太不厚道了,劫了别人的妻子未婚妻来套路梁王与东林汗,最后还趁火打劫,把梁王的未婚给抢走,使得梁王成了笑话。
“你那是什么眼神,我爹这叫做智谋。”吕政一点都不在乎道。
此时吕政内心稍安下来,只要不是什么世仇就行了,实在是数个国公与他这个小虾小鱼道歉,他也倍感压力。
思索片刻后,吕政对着陈标吩咐道。
“你待会,让厨子各送一份全猪宴与诸位国公爷,就说小侄孝敬他们的。”
“是,少爷。”陈标恭敬而去。
陈标离去时,王小迪抱着一堆帐本兴高彩烈跑了进来。
“发了,发了,我们发了。”
片刻间,王小迪便抱着吕政:“我们发财了。”
看着王小迪如此一个小财迷似的,吕政笑了笑道:“这一日能赚多少啊。”
“你看。”对于一个被王振宠养的少女,王小迪根本就不理会吴雄义与杨一鸣怪异的眼神,而直接依着吕政拿出帐本便翻了起来。
“我们一日就进帐二十万两。”
王小迪话一出,吴雄义与杨一鸣不由惊喜起来。
在吴雄义与杨一鸣说出吕政当时劝解他的一翻话时,在看透梁王没有争天下的资本与大势后,杨一鸣便非常明智地效诚心投了吴雄义。
所以一听到有吴雄义一半利益的百香楼能如此赚钱时,他还是非常高兴的。
“这,这,这不会是假的话。”
吕政粗略翻了翻后,点了点头道:“是真的,不过纯利粗略算来,只有十万左右的收入。”
“十万两也是不错了。”
不过吕政一下便注意到站在不远处的花玉儿却一脸平静,好似这点钱根本就不是钱似的。
“花玉儿,你怎么看这百香楼。”
“百香楼是玉儿的家。”花玉儿幽幽道。
吕政轻轻遥了遥头:“有关于那些清馆人的收入,都给他们吧,我们不抽水,让那些姑娘多些收入吧。”
吕政话一出,花玉儿脸色不由感激地望着吕政,不过一看到王小迪那双明亮的眼晴,花玉儿又低下头来了。
全因王小迪不下一次警告她,本来就有点心虚的花玉儿便有不敢面对王小迪。
“哼。”看着花玉儿低下头,王小迪扬了扬头:“夫君,今晚夏优明可要在此开个诗会,你看?”
听着王小迪这声少见的夫君,吕政不由警惕起来。
“其实我们在几个专属贵厅的。”说着,吕政不由看向花玉儿:“就是此前花玉儿所住之地,也是我的新房大厅了,还有几个是留与那些重量极别的人,只不过有最大那个,你却不能用,那是留给皇帝的。”
闻言,王小迪有些气怒地站起来似是无意地踩了吕政一脚。
看着离去的王小迪,吕政脸露痛楚地轻骂道:“迟早让你知道为夫的利害。”
说着,吕政看着身边已经扭过头的吴雄义与杨一鸣。
“那些沼气池你们搞得怎么样了。”现在有钱了,吕政的心态就一样了,那怕猪场还没有收益,但吕政已经看到光明大道了。
“正在建,据故计,最多一个月便可成功了。”吴雄义认真道。
不过说到成功时,吴雄义却皱起眉头道:“只不过大哥你标出那些管子,却不易弄。”
“直接使用铁照着图纸灌注便可了。”吕政想也不想便道。
其实吕政也思考过那些沼气导出的问题,本来吕政是想搞铜管的,但看到那成本后,吕政便想到铁绕灌了。
“我会叫他们照做的。”
“嗯。”吕政轻轻点头道:“制肥问题,你下去可得细心照看。”
“放心,那些农夫识做的。”
待与吴雄义商量完有关于养猪场的事后,吴雄义便与杨一鸣退走而去。
吴雄义一走后,花玉儿也想退出去时,吕政却直勾勾地盯着花玉儿。
“你没有什么话想跟我讲吗?”
花玉儿咬了咬牙便转头走了进来,进来后,花玉儿便顺带关上了门。
“东家,我,我是梁王安排在京师的探子。”
“哦。”吕政一点都不奇怪地打量着花玉儿:“你不是孤儿吗,不是被人买到百花楼的吗,怎么又成了梁王死忠探子呢。”
闻言,花玉儿双眼不由一红:“我,娘原是梁王一个丫环,在,在你娘跟你爹走后,愤怒的梁王便把她投到教坊司,当时一个将军要了我娘,我娘才出了教坊司,当我被当时的司马老贼看中时,我娘便被送到梁王身边,之后我便百花楼的红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