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吕政的声音,王小迪瞬间便有了精神。
“我,我在这里呢。”
听到王小迪那虚弱又惊怕的声音,他顾不得傍边一直瞪眼的吴真睦,一下便把门给踢开。
“小迪。”踢开门,吕政便看到刚刚晕倒过去的王小迪。
“好了,好了,不会有事了。”吕政抱着王小迪不由安慰道。
想到此前曾经感受到那药的威力,王小迪不由哭了起来。
“呜,呜,他们怎么那么可恶。”
此时,吕政才明白,原来表露出女汉子的王小迪说到底也是弱女子。
“好了,好了,都过去了,从今往后,我都不会让你受到伤害了。”
说着,吕政杀气腾腾地盯着吴真真,吴真真却与吕政瞪着眼。
“怎么样,你想杀我。”吴真真嘲笑道。
不过其看到一动不动后,吴真真不由奸笑地走近过去。
“怎么了,你不是好利害吗,这次就是我算计你们的,有本事就杀了我,要不然有你们好受的。”
“啪。”忍无可忍的吕政猛地抽了他一巴掌:“贱货,不要以为你是公主我就治不了你了。”
吴真真一脸不相信地望着吕政,他怎么也想不到吕政敢打他,要知道她可是吴祯最喜爱的女儿。
“我要杀了你。”感到巨大羞辱的吴真真哭喊着扑了过来。
“啪。”吕政使得吃奶的力气再度抽打过去。
瞬间,吴真真便倒飞过去。
吕政打完后,便看了看怀里的王小迪,他把王小迪抱到一边的小床,尔后一脸凶狠走向吴真真。
“你想做什么。”此时吴真真有些害怕了。
看着脸二边都肿了起来吴真真:“你以为自己好利害,你信不信我能把你弄去和亲。”
“你。”吴真真听到和亲二字,她脸色巨变起来。
要知道虞朝在刚立国时,被北方东林打得没有颜色,只能以和亲换和平,虽然在她父亲手上,隐隐有北伐的味道,但和亲还没有取消。
再想到东林族那边的传说,吴真真更害怕了,要知道东林族之人,衣不着缕,食不过火,一辈子只洗一次澡。
想到这些,吴真真不由恐俱地望着吕政:“和亲那可是二国大事,岂是你这个散官所能定的。”
“哼。”吕政不屑道:“想来你也清楚我的背景与能力,假如我能让陛下相信,以你换取战胜东林族,你看看他会不会把你和亲出去。”
“我不信。”吴真真虽然说不信,但她眼中极露害怕之色。
吴真真可是清楚自己父皇对吕政的重视,特别是吕政的能力与背景那是没得说的,要不然她也不会倒贴上去。
“啪,贱妇,啪,贱妇......。”吕政简单暴燥地抓着吴真真便猛得抽打着他的脸。
数十息间,吴真真整个脸便变成了猪头。
打了数百下后,吕政停了下来,他脸无表情地望着吴真真。
“这样便二清了,如果你不服,那就接着来吧,不过下一次你就不要怪我手下无情了,其实你应该庆幸,我不愿虞东林双方和亲,这是对我父母极大的耻辱。”
说罢,吕政抱着王小迪便走了出去。
在吕政走后,吴真真的官蛾在跑了进来,原来,为了阻挡其他人发现王小迪的事,吴真真把宫蛾给安排在外面。
“公主,你这是怎么了。”闻言,吴真真这才回过神来,她有些害怕地望着吕政离去的方向。
“我是率倒的碰到地上成这样的。”说着,吴真真找过一块丝绸把脸给遮了起来。
“我们走吧。”此时吴真真一刻都不愿呆在此地。
而吕政一出去后,只让人跟王振打个招呼,就明言,王小迪饮醉了,便让吴雄义带来的少女与南山十怪之一护送着王小迪送回王家。
在做完这一切时,吴雄义安排的事也到位了。
“大哥,事情已经搞定了,文昌茂也已经控制起来了,只要你一声令下,那文昌茂必后悔一辈子。”
闻言,吕政脸无表情地点了点头:“那就动手吧。”
吕政谈谈说了一句,吴雄义便冷笑地去准备。
而吕政走向王振时,才知道王振与文辉等人吵了起来。
“张敬,你这老小子,可不要吓人,虞什么风波没有经过,还怕天下官员搞事。”
“王老头,这什么鬼考成法,好是好,但不现实啊,这是逼着官员造反啊。”张敬吼起来。
听着张敬连造反都说了出来。
王振脸色瞬间便黑了下来。
“谁造反,老夫就砍了谁。”
“砍,你一个人一把刀怎么砍啊。”此时,与张敬相熟的一个官员冷冷地说了一句。
“这天下的官员大部都是好的,都是忠君爱国的,他们可不会是你们所想的那样,专是挖国家根基的米虫。”
吕政话一响起,诸人不由注目而视。
片刻后,张敬一脸不屑道:“黄毛小儿懂个屁啊。”
“有人活百岁亦不过是吃了百年白饭罢,智商不会随着年岁曾加,反而会要随着年岁曾长而退却。”
吕政说到此,不由细细打量着张敬:“而老翁年岁可不小了,而小子就不同了,我正值壮气。”
“屁个壮年,不过一黄毛小儿罢了。”不待张敬开声,王振便诉骂了一声。
吕政也想不想到王振会踩自己。
不等吕政开声,王振再度开声道:“滚出去,这里可不是你能进来的。”
其实此时王振并不想让吕政参与到改革之中去。
王振在深入了解后,他都有些害怕了,实在是背后的牵扯大深了,深到他这个皇帝红人的实权重臣都害怕。
如果不是清楚,他没有后路,他也不会参与到里面去,但他没有退路,他的退路便是死。
吕政看了看那些如同打鸡似的老人,他一脸不在乎道。
“其实你们想多了,这考成法可是好东西,与那些既得利益者根本就没有关系,只要处理都好,那些既得利益者也会支持的。”
话下一句后,吕政转头便走。
而刚刚还在争执的诸人却陷入沉思之中。
其实吕政此来,是想告诉他自己整了文昌茂,想让他有个心里准备。
但吕政也想不到时,这些人在此会争得如此利害,连造反都扯了出来。
不过此时,在那个文昌茂专属的偏院里头,吴雄义的人给文昌茂灌了能把大象激疯的烈阳药药量。
尔后,但让几个有花柳病的少女陪着文昌茂一起疯。
当晚,因为改革的争论与吕政那翻直白的诉说,使得这些重臣一一散去。
而文昌茂连着快活了数个时辰后,吴雄义也带着人走了,不过其走之前,却留了信,把文昌茂与数个有花柳病的事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