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轻松的打趴几个小喽啰,江澈提着拳头向前。
五个手指都有些发红,江澈松开又握上。
步子沉稳.步伐肃正,他走的很有威势,丝毫不在意自己是往狼窝里闯。
后面的路不断的有人冒出来围住他,但没有人拦他。
江澈继续往里走,直到来了一间大的仓库,这里早就被一爷改成他的地盘了。
有些私货他都往这里搁的。
有人给他开门,里面很开阔,没有什么杂物堆着,只是柱子边边有几个空箱子搁着。
他没有停顿,踏门进去。
正中间有把椅子,应该不是给他坐的。
江澈沉默等着,一爷从二楼下来坐在了那把椅子上。
“哟,你怎么来了?”他斜眼看江澈,开了阴腔。
江澈垂眼,语气严肃:“两件事。”
不等一爷开口问,他盯着地面说:“第一,扳倒你;第二,给你送个人。”
“还有,一爷这个称谓我不想叫了,我还是比较想叫你——胡静生。”
这时,江澈的眼睛盯住了他。
胡静生也盯着他,眼里有一团火,那张脸上有凌厉、阴翳和疑惑。
有多久没人叫过他的名字了?
江澈是怎么知道的?
难不成是抓住了他那个该死的哥哥?
不可能,那老家伙贪生怕死,好不容易逃走,怎么可能让人找到然后送进坐牢?
无数疑问和担心涌上心头,可胡静生清楚,他得稳住。
“然后呢?”他吐出一口气,语气不善的问。
想了想,他冷笑着说:“要知道,你就一个人在我这儿,又怎么做你那两件事?你掌握的不过是个没有任何作用的名字。”
虽然话是这样讲,但胡静生心里并不觉得轻松,江澈敢来,想必有后招,自己还是得小心些。
想着他说的两件事,胡静生忍不住地愤怒,他一个毛头小子又凭什么有自信扳倒自己?
至于送他的人,他大概猜到是谁。
他早就说过,他那个窝囊废哥哥早就该死,或者一辈子待在监狱里。
江澈没有再盯着他,摸进包里取出自己的手机,没有人发消息给他。
那他还得再拖会儿。
江澈收回手机,重新将目光投在胡静生身上。
就这一连串的动作让胡静生以为他是在拖延时间等他的人。
这个认知让胡静生多了几分底气和狠意。
江澈知道胡静生会认为自己拖延时间,也不解释,谈谈一笑,问:“陈耳这件事是你派邵东做的?”
胡静生表情微嘲,难得地坦诚回答:“没错,是我指使邵东做的。”
为了激怒江澈,让他自乱方寸,好使对方在一会儿的打斗中吃亏,他还说了一件藏得还算深的事。
“关于你身边人的不止这件事是我指使的呢。”
江澈眼神闪烁,因他的话感觉自己心里多了些什么,语气沉沉:“说说看。”
“知道我为什么厌恶商人吗?因为我曾经被这**商害得不轻呐。”
这个江澈知道,胡静生以前是他们村子里唯一考上大学的人,他哥胡德生是个不务正业的混混,与他恰好相反。
村里的人都拿两兄弟做比较,他哥因此心生嫉妒。后来发现自己的弟弟给他的妻子厮混在一起,更是一气之下失手杀了他妻子和劝阻他的老父老母。
胡静生也被砍了好几刀,也算是他命大,受的几处刀子都没有伤到要害。
不过这件事却闹大了,因为胡静生与兄嫂有染,胡德生杀人的全部经过被闹到了社会新闻上。
因此,胡静生被学校取消报名资格,他的人生被毁了。
而这一切都是因为一个商人得知整个事件后,把消息卖给记者从而换取丰富的奖金。
“想必事情经过你都了解,可你不了解的是,那个曾经的小商人就是现在的梁氏董事长,你的亲生父亲——梁阳。”
说这个名字的时候,胡静生的语气里恶狠狠的,眼睛里充斥着恨意。
听到这个名字江澈并无所动,表情冷漠:“这跟我没关系,他算不上是我的身边人。”
“他是算不上,可你妈呢?”胡静生面目狰狞,带着一丝残忍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