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酷大叔安排的对战顺序,接下来出场的正是厄区选手~两个妙龄少女。
在观众的心中,这应该是一场不拖拉的战斗,但令人大跌眼镜的是,厄区的茵莱选手竟然还在打瞌睡,没有一丝要醒过来的迹象。
这下,可把她的对手惹毛了,艾弗婕琳认为这是对手在刻意轻视她,所以她誓要在面子上找回一个说法。
于是她施展了自己的招式[魅惑众生],一种让人中招就会眼冒红心并不自觉地朝自己走来的厉害招数。
这一招最大的厉害之处就是,它可以无视性别,可谓是男女通杀,只要是实力比施法者弱的都会受到影响,不过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它只能持续十五秒钟。
茵莱选手依旧睡得香甜,还时不时地舔舔自己干瑞的嘴唇。加上她的美丽容貌,这威力丝毫不比艾弗婕琳的魅惑之术来的弱。
如果说艾弗婕琳是靠能力使他人丧失战斗力,那么茵莱选手就完全是靠本身使人跪服了。
当然这不是说艾弗婕琳选手长得不好看,只是她靠能力却失去了一种别人认可的素识,也就是所谓的第一映像。
受到艾弗婕琳能力招式的观众们都纷纷试图跳出看台,向台上那位“女神”献上自己的力量。
酷大叔看到观众如此疯狂,隐秘地给国王伯特一世打了个请求的手势,想要询问该如何处理这种情况。当伯特一世正打算告诉他“自行处理“时,茵莱选手好巧不巧地醒来了。
酷大叔也看到了茵莱醒来了,和国王打了个手势,两人非常有默契地达成了“先看看再说”的统一战线。
艾弗婕琳看见对手醒来,还伴随着仿佛还没睡醒的模样和揉眼睛的动作,加上内心对其容貌的嫉妒和因对方耽误自己那么长时间的想法,气得银牙呲呲作响。
她极其不礼貌地用手指着茵莱选手说道:“喂,你可是让我好等啊”?
茵莱指了指自己,意思是说“我吗”。
艾弗婕琳看出了她想表达的意思,嚣张跋扈地指着她:“没错,就是在说你”。
茵莱木讷地点了点灵秀的头。当她抬起头时,艾弗婕琳发现她眼中的混沌浊气全然消失不见,只剩下明亮清晰。她也指着艾弗婕琳说道:“你难道不知道用手指指着别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很不礼貌吗”?
艾弗婕琳听到这句话,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下意识地问了一句“什么”。这时,处于主意识脱离身体的艾弗婕琳十分轻易地便被茵莱抓住了空子,被她用所谓的催眠术操控住了。
茵莱开口说道:“把手放下“。结果刚刚还很是嚣张的艾弗婕琳便乖乖地放下了自己的手,并且可以很明显地看出眼神有点空洞无光。
这,这是怎么一回事?我的身体怎么不听使唤呢?艾弗婕琳在内心中大喊。可是,不管她怎么用力地想要把话说出,都没有丝毫成功。
片刻功夫,茵莱解除了对艾弗婕琳不礼貌行为的惩罚。艾弗婕琳得以喘了口气。不过,她内心中的那一抹恨意更重了。
茵莱又何尝不知道她眼前这个对手的内心想法,但是她又怎会放在心上?
强者之所以是强者,就是因为他们对自己极其自信,不管是来自身体上的还是心灵上的,他们都非常自信。这就是所谓的著名的洛米斯文导师提出的《强弱极意原理》中的“强极意“。
而弱者又真的不能成为强者吗?或者说“弱者不等于强者”,这句话就一定是完全正确的吗?
假如我们用数学思维来看这个问题,我们就会发现这是一个命题,一个假命题。
现在,我们来分析一下艾弗婕琳有成为强者的可能吗?当然有,不过这得放在厄区比赛结束以后。
身为主持人的丁戈忒斯拥有丰厚的大大小小的战斗观看经验,自然不把这场天平明显走向一边的战斗放在眼里,但是他还是认真看了下去,因为…
不知是谁,低声浅语“原来是这样”。
茵莱看着艾弗婕琳笑盈盈的说道:“怎么?动怒呢?别急,好戏才刚刚上演了”。
[钢琴协奏曲第二乐章·浅吟流水]
修长而白哲的手指在空气中轻轻敲击着,层层水波涟漪荡漾浮起,悠扬而轻快地乐音飘荡在整个派奥豪斯竞技广场之中,星民的心情也跟着这音乐变得欢快起来,沉浮的心渐渐安静了。
而身为离乐音最近的艾弗婕琳深受影响,她心中的那股怒火消失了,看着眼前的茵莱也觉得不是那么地讨厌了。她现在全然没有意识到,自己正离毫无悬念失败的结果越来越近了。
“啪嗒”,“啪嗒”,“啪嗒”,
乐音开始改变了节奏,变得缓慢起来,音色也显得有些低沉,萎靡的状态持续不断地传至乐音范围之中的人们,他们一个个都倒在了地上。
艾弗婕琳也不可避免地倒在了地上。按照比赛规则,如果她不能在十秒钟站起来的话,则宣告茵莱获胜。
“10…9…8……1,时间到,下面我宣布厄区的获胜选手名为…茵莱”!
~~~
第一组上半场的比赛到这里就结束了,获胜的选手依次在候出区静候着下半场的开始,然后进行10折8大乱斗,赢的人将进入前六强的角逐。
在富满古风特色的长廊之首处,艾区的多瑞克和赤区的奉维贤碰面了。
“奈沃赫想要找你”。奉维贤留下那么一句变只身离开了。
多瑞克看了他一眼,朝着修疗院走去。
另一边,卜区选手法克尤与刚刚胜利的厄区选手茵莱短暂相遇。法克尤在路过她时说了一句“你是比赛以来最看不透的选手”,便和奉维贤一样只身离开了。
在长廊的角落里,达区的仐岩孤寂地坐着,看着头上那蔚蓝的天空,不禁回想起了当初自己辛苦修炼的日子。
[仐岩回忆录]
“师父,我真的会变得像你一样强大吗”?幼小的仐岩向旁边一个黑衣男子问道,这就是他的师父。
只见他的头刚刚与他师父的小腿平行。
“可以的,仐岩你要相信你自己”。黑衣男子蹲下身子,摸着仐岩的头安慰着他。
…
“师父,你在哪啊?仐岩好想你”。说完,眼泪不自觉地从仐岩的眼眶中流出,这一幕刚好被路过的茵莱看见了。
“你…哭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