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龙鳞上金莲朵朵开放,而巨大龙头喷出一丝云雾,绝怒浑身颤抖,自我佛力发出阵阵黄光。
突然一阵波动,破空而出出现一排玉牌,玉牌只是一个佛印印在其上,而发出佛力让人不敢小觑。绝怒看着空中玉牌,探出右手一把抓住。玉牌上面佛印飞出,竟然消失在绝怒身上,最后玉牌化作普通之物。
当真厉害,鲁镇遥遥相望玉牌所含有佛力很少,但是绝对精纯而,竟然一块玉牌因为带有佛印可以破空而出带动天地能量,当真是厉害万分。
黄岩一动不动,而绝怒手持黑佛珠站在一侧。身体绷紧一脸戒备,看着绝怒的一举一动。
绝怒看着咬牙切齿,驾驭坐下金莲消失在旬藏寺外。遥远一方出现一阵大声咆哮,惊起一群野兽。
鲁镇看着黄岩,手中金轮收起,对黄岩说道:“真是后生可畏,有胆量竟然敢斩密宗之人。”
“哪里,密宗?鲁长老说笑了,只不过是一个杀人凶手而已,密宗可是佛宗之一心怀慈悲。”黄岩一脸微笑看着鲁镇。而后者却不由手指微动,想从黄岩脸上看出一丝异样。
绝怒看着地面绝色尸体,鲜血直流而所有旬藏弟子兴奋的叫了起来,不过普烛却是一脸担忧,闻名一方的得道高僧竟然是如此下场,令人唏嘘不止。作为残害自己弟子之人,普烛还是低声诵念佛号,吩咐弟子收拾一下将绝色尸体焚烧成灰放入骨灰罐中。
密宗惨白,折损一个高手,鲁镇拱手告辞然后离开。剩下的人都是战战兢兢就是断臂少年更是浑身颤抖。黄岩笑着走了过去,看着少年微微说道:“天地之大,因果循环。你来这里,还是随你师傅一起共赴黄……”
中年男子爬了出来,跪在地面上低头哀求:“求你,放了我儿吧。”
“实在不行,就用我的命替我儿子的命如何?”中年男子跪在地面,泪流满面让人一阵怜悯。一旁少年浑身颤抖低下头颅,不敢发音,更是不敢扯拉自己父亲。
看着为人父为了自己儿子如此哀求,旬藏弟子有人开始劝说黄岩放过少年,而普烛眼中也是闪烁怜悯。
额头碰破然后前额,而衣衫上面皆是尘土,而泪水与鼻涕混合一起,中年男子哀求之音却没有停止。突然黄岩左手喷出一道佛力,对着中年男子天灵盖就是重重斩下,众人大惊。
“黄岩,不要……”普烛大声发音制止。
中年男子身体一划竟然躲过黄岩攻击,站在一边,手中多出一把短小匕首,而匕首在阳光照耀之下泛出一层蓝色幽光,可见绝对含有剧毒。
“你在找死。”黄岩阴沉说道。本来自己发出善心想要放过此人与其儿子一马,但是竟然敢如此阴险。要不是苗伊雪在旁提醒,自己恐怕早就被其匕首刺破胸膛。
灵力波动竟然是金丹后期高手,刚才装作一副无力的样子在一边躲着。竟然是如此高手,普烛吃惊万分金丹后期竟然可以多过自己眼睛。
中年男子一脸阴险低沉说道:“你小子,运气真好竟然被你看穿了。”
“嘿嘿……”黄岩露出白牙,微微一笑。中年男子还未反应过来,就是听见一声惨叫,一阵血雨。
后面儿子,竟然突然爆裂化作血雨。吃惊万分,而黄泉却一脸笑意说道:“要是真的哀求,你儿子就是失去一个手臂而已,奈何你要想绝怒邀功,不能怪我。”
“啊……儿子。”伸出双手接住都是血肉,中年男子疯狂吼叫。
黄岩十几个线慢慢收回,自己只不过是要把少年拉过来而已,少年双手背拉,右手一抖,竟然掉出一个黑色物体,滚落脚面,侵入其体内,最后化作血雨。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中年男子疯狂攻击黄岩,还会到达普烛巨大的拳头带着煞气凝聚成盘,对其一拳打去,将其震飞,跌落地面吐血不止。普烛此时一怒门下弟子差点再次死去一个,寿寝之后师弟面前如何交代?带有怒意出手之中可见一斑。
剩下之人多说任其离开,剩下一些死士被消灭掉。
普烛黄岩几人走进一间禅房,禅房中间一张大桌,而在上面摆着三个骨灰罐,而此时一人趴在地面呜呜大哭,前面地面摆着一颗头颅。像是婴儿一般无主,而与刚才格格不入。
看着木田,黄岩与普烛都没有说话,而木田声音嘶哑,哭啼一夜,午夜时刻身体不停颤抖,而身上死亡气息不时闪过。
一座禅房之内,一副佛像挂在墙壁之上,而下面一张卧榻之上放着一个蒲团,而三人围坐在一张木桌边个个面带煞气。
突然其中一人握紧拳头对着木桌就是一拳砸去,木桌应声而碎。站了起来走了大声说道:“师兄借我金莲,哪怕死于誓言之下,我要杀了那个小子。”
其中一人大声叫道:“绝心给我坐下。”
看着自己师兄一脸怒意,绝心扭头回来一屁股坐在板凳之上,而绝迟看着绝怒说道:“师兄,有办法?”四人修行百余载,宛如手足此时折损一人岂能不怒?而自己师兄法号绝怒,不是因为其擅怒而希望绝怒,而是因为师兄越是在愤怒之时却变得异常冷静。
绝怒从怀中拿出一片玉牌,而玉牌只不过是一块普通玉石雕刻而成,正面是一个佛陀做出普度众生的手势。而背后却是镌刻一个古老文字--缘。
“什么意思?”绝迟二人不懂何意,发出疑问。
绝怒冷哼一声:“此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