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众人,虽然我一直信誓旦旦的说松鸡等一类会对蜥蜴有一定的恐吓作用,却是没想到作用如此惊人,连巨型蜥蜴都被追的满场乱窜,更别说和斯嘎一样大小的蜥蜴了。
“哥,你看我是不是刚刚睡着了,现在在做梦啊!你让我掐你一下。”
“嗷!”
“这蜥蜴怎么还会狼叫?”
“是我!拉克丝你掐我干嘛?”没想到拉克丝手劲这么大,感觉胳膊都被掐肿了。
“刚刚站在我身边的不是我哥吗?你什么时候跑我身边的。”说着还一个双手抱胸的姿势,抱你妹啊,就你这平板……,细看拉克丝还是挺有料的。
“看什么看,别以为你这次瞎猫碰上死耗子猜对了就想对我有什么企图!”
“哪跟哪啊?现在是你掐我的问题好不好?”
“你们两个别吵了!克烈已经抓到松鸡了。”
这时我在向下方看去,发现克烈正左手拎着松鸡,右手拿着火铳在砸着斯嘎的脑门,期间还会给不安分的松鸡一个爆栗!他的手下也开始将跑的很远的巨型蜥蜴驱赶回来,继续拔树开路的任务。
现在已经证实了我的真确性,不禁让我有些飘飘然,开始幻想着等着回去后盖伦将我请为座上宾的样子,这时的我没看到拉克丝看着我呵呵傻笑的样子撇了撇嘴,转头向下看去,经过一段时间的开路工作,我们终于看到在蜥蜴骑士部队后面有着一支庞大的队伍迎面走来,而打头的便是由着三支翼龙拉着的青铜巨棺,棺椁上缠绕着粗大的铁链,铁链上的符文闪烁着不知名的光芒,躲在灌木中的我们仿佛可以听见棺中的一声声怒吼!
“那是什么?”我转过头来询问盖伦。
“我不知道,我没有见过,也从没听父亲说过!”
“我能感受到哪里面有着剧烈的魔法波动,而且很暴躁,如果不是巨棺和锁链阻止着,就仿佛要爆炸开一样!”
“盖伦,这不在是你能应付的了的了,给冕卫家族传讯吧!事情有变,战争升级了。”
“大法师阁下,你看到了什么?”这时我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老法师的双眼闪烁着荧光,紧紧的盯着林中的青铜巨棺。
“我感受到了浓重的往生符文的气息,灵魂的嘶吼在我耳边回荡,恶魔将重临人间!”往生符文?我记得游戏里只有五大系符文,分别是精密、主宰、巫术、启迪,看来这个世界并不是这个样子,至少往生符文我就从来没有听说过。
“你们快看后面,好多军队跟在后面!”我听见拉克丝的声音后视线向后延伸,以前听别人说过,人若过万,无边无沿,忽然在我的视线里就好像多了好多黑点,像一条黑线,在密林中展开来,不越过巨棺一步,却又有序的跟随在后面。
“我们该走了,他们马上就会发现我们了,那时在想走就危险了。”说着盖伦就起身向后退去。
我急急忙忙的追上去,脑子里全是刚刚的帝国军队展开的画面,本来我还在想凭借我是一个现代人,而他们只是一群游戏中设定的人物而已,凭借自己的小聪明来打赢这场战争,现在看来我错的离谱,他们不在是我手中的游戏,而这里也不在是我熟悉的联盟,这里是真是的瓦洛兰大陆,真实的符文世界。
“我们还要阻截他们吗?”我听出来了拉克丝声音里的恐惧,毕竟她还只是一个刚刚才看见战争的女孩子,前天她还是在城堡里幻想爱情的公主。
“我想大概不用了,巨棺会拖慢他们的行军速度,我们只需要跟在人民的身后就可以了。”
当我们回到平泽镇时,士兵们还在热火朝天的构建着防御工事,小镇的前面树立起来很多拒马桩和土墙箭楼,盖伦跳下角马就对士兵们说:
“不用再布置了,通知所有人我们撤退,跟在群众的后面,撤回德玛西亚城!”
“什么直接撤回德玛西亚城吗?”
“不在阻截敌人了…。”
“发生什么事了?”
看着周围士兵一阵茫然,盖伦虚压双手示意大家安静,“敌人数量太多了,我们没有必要做无畏的牺牲,我们跟在群众撤回德玛西亚城,同时收敛人手,再和他们决战。”
说完就大步回到镇中心,准备撤退事宜。
在一阵忙乱中我们离开了平泽镇,我以为昨天德玛很坚决的要阻截敌人,今天撤退的却没有一丝犹豫,这让我很费解。
“作为一个军队的指挥官这是合格的,命令的下达要坚决,这也不是朝令夕改,因为时事的变化,让抵抗不在有任何意义,这种让自己手下送死的事情他是不会做的。”
老法师和我共乘一匹角马,回答了我的疑问。也并不是没有多余的马匹供我骑,而是因为我不会骑马,所以才使得我们共乘一匹角马。
无畏先锋军团是富有的,至少在这样一支我认为是步兵的八千人军团,竟然有将近三千匹角马,至少是冕卫家族的少爷,这是我猜他们富裕的原因,毕竟角马的饲养还是很昂贵的,这种满身鳞片的马匹一天要消耗大量的草料,地球上的重型马匹身高两米,重约一吨半,而角马体型修长两米多的身高重量却接近三吨,在这个农业不发达的世界饲养一匹战马的消耗还是很恐怖的,只能说幸好这个世界的生态要比地球上好的多。
因为小镇的居民要比我们早走了一天,在下午我们才追上了他们,我看见老人和孩子坐在三辆大车上,剩下的都默默的跟在后面背着部分口粮,拉车的是一种叫板甲兽的大型家畜,我发现这个世界的动物多喜欢进化为甲壳类物种,因为他们不具备符文力量,所以在遇到有符文力量的掠食者时可以靠甲壳来抵挡攻击,达到逃跑的目的。
板甲兽有点像有着高原之舟美称的牦牛,都有两支弯弯的角,只不过一只披着厚厚的毛,一只披着一片片鳞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