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鸿一夜都没怎么睡觉,手机也因为电量不足自动关机了,好在她在床底下翻出来了一个旧式的老电棒。李鸿将自己的头发扎好便下了楼。
“你们看,这是什么?”丽莎手中拿着一个信封,“这是我今天去浴室里洗澡发现的,它正好被粘在卫生间上的镜子前。”
“什么,你还有胆量自己去浴室?”浩杰惊讶的看着丽莎。
“自己当然不敢啊,我让木然在外面看着啊,再说了,这么多天不洗澡我觉得我的身体就像发了霉的面包一样了。”
戴恩将白色的信封拆开,里面果然有一封信,信上的内容让每个人都感到后背发凉。
“我尊敬的女士们先生们,你们好,
想必当你们发现这封信后,现在已经有死了五个人吧,哈哈哈……多么有意思的游戏啊,我想你们也深入其中觉得很有意思吧。
我想你们一定很疑惑他们都是怎么死的,我原本是打算在晚些告诉你们的,可是我这个人呢就是好大喜功,总是喜欢向朋友们分享自己的成果。好了,首先呢,啊,对了,最先死的是那个法国混血吧,他叫SIMON,长得是多么英气啊,很难想象我在背后用匕首刺向他的时候,他那英俊的脸是多么的痛苦,那天我看见他上楼手中拿着的一瓶波士顿红酒,哎,法国人就是会享受生活啊,我问他抽烟吗,他说他早在一年前就戒掉了,我故意的和他谈论起了那个禁止入内的房间,最终我终于激发了他的好奇心,诱导他和我进到了那间屋子,这间屋子和其他屋子一样没有上锁,所以说好奇心害死猫吗,在屋中我终于等到了机会,他递给我红酒说让我尝尝,他说这的红酒没有法国本地产的好喝,有机会还要带我去喝。我在他说话期间趁他不注意像酒里到入了自己事先准备好的毒药,这是一种使人浑身瘫软的药物,我到现在都还记得他意识不清时的样子,然后锋利的匕首插入了他那炽热的胸膛。
没有署名。”
信的背面还用鲜血画了一个大大的笑脸,并写道这是用SIMON的血所写的。
戴恩读完最后一句话后立马扔掉了手中的信,嘴里一直说着恶心恶心,然后去了卫生间使劲的洗着双手。
“这是一个人做的。”丽莎目瞪口呆的说道。
“而这个人就在我们之中,他什么做不出来。”木然看着每一个人说道。
“等等,信中说现在已经有五个人死了,法国人,何先生,静还有罗伯特只有四个人,那第五个人是谁?”李鸿惊慌的说道。
“穆迪呢,你们有没有看到她。”浩杰着急的说到。
“坏了。”梦林急匆匆的跑到了楼上,李鸿和浩杰还有毕医生也一起跟了过去。
“门被反锁了。”梦琳对着大家说。
“让我来。”浩杰一脚踹开了门,屋子中的窗户开着,床单系在了一起一头记在了床下面的支架上,另一头在窗子外面,窗外的风吹进了屋子里,床上的书被吹得直翻页。
“她是自己从窗户外爬出去了吗?”浩杰说。
李鸿急忙的走到了窗前向下看,床单一直延伸到地面。“她真是自己逃了出去。恐怕……”李鸿惊慌的制止了自己的想法。
“不会的,万一她成功的逃了出去呢?”梦林安慰着大伙说道。
“那信中说的五个人,如果不是她还能有谁,难不成是我们这些人中的一个,怎么?行尸走肉啊?”戴恩不知道什么时候的出现了穆迪的卧室中。“所以说凶手还在我们之中。”戴恩看着毕医生说出了这句话。
“你们看这里也有一封信。”李鸿指着床头柜说道,这是一封蓝色的信封,信封被台灯压在了下面。梦林拿起信封了,这回的信封和上一个有所不同的是它散发出一股淡淡的清香。梦林念起了心中的内容。
“你们好
真没想到这么快就以这种方式又见面了,那个法国人的死恐怕你们已经有所了解了,下面我像大家介绍一下何嘉树的死亡经历。你们会不会更加感兴趣呢?
记得那天早上,树上的鸟叫声真是吵得我头疼,我不得不拿起桌子上的钢笔朝它们扔过去,没想到它们叫的更大声了,正巧我看见何嘉树走了出去,就他一个人吗,我观察了他一会,确定没有其他人了,我便悄悄的从后门出去,真是一个好机会啊。我走到他的后面向他打了一个招呼,很显然吓了他一跳,不过我从小就有这个习惯,喜欢吓唬其他小朋友,经常将他们吓哭,然后我心中便暗生欢喜,像是获得了一种满足感。
我问他“自己一个人在这想什么呢?”
他说“没什么,你怎么突然来这了。
我说“我正好打算摘几只玫瑰花回去的时候带回家,插在屋子中。
“那这的主人会同意吗?”
我无所谓的对他说“他有这么大一个庄园,摘几只玫瑰花总不至于会这么吝啬吧。”
他笑笑不说话,我心想这真是一个无趣的家伙,他这半辈子是怎么生活的呢?不过我立马停止了我的其他想法,因为主要任务是杀了他,一会有人来就没有机会下手了。我用了上回去南非私买的可以至使人产生幻觉的白粉,我偷偷地将他洒在地上,便瞎编了一个理由走出了这片玫瑰园,其实我暗自躲在墙角处偷偷地看着他产生幻觉后的样子,不一会这位老先生便开始晃了几下,他使劲的揉着眼睛,突然他用双手一直住着自己的脖子,不停地喘着粗气,好像有什么东西缠住了他的脖子一样,但是他喊不出来。我快速的走到了他的面前,他用求救的眼神看着我,可是下一秒钟我的举动便让他惊恐不已,我掏出从厨房里拿的水果刀,毫不犹豫的刺向了他,一招致命的感觉就像用猎枪打中猎物的感觉一样爽。还有就是你们剩下的每个人都别想逃出去,都要死在这件别墅里,如果这仅仅是一场普通的案件还好,其实你们根本不知道自己掉入了什么样的猎场里。
没有署名”
李鸿读完信中的内容后在场的每个人都不做言语,他在想着那句话,难道这里真的出了凶手之外还有其他隐藏在黑暗中的阴谋?大概十几秒钟后,梦林突然说道,我们出去找穆迪吧,如果她真的死在了外面,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外面……。
还没等梦琳说完话戴恩没好气的说道“要去你去,我们才不会陪你去林子里送死,林子中的大雾还没有完全的散尽,要是凶手在我们之中的话,说不上下个一会是谁死在那个恐怖的林子里。”
“你怎么这么没有人情味,大家好歹相识一场啊,”梦林反驳着戴恩说道。
“呦,你这个冰人怎么这个时候好心起来了,自己恐怕都自身难保吧。”戴恩没好气的说道并且下意识的偷窥了一下毕医生的反应。
“算了,和你这样的胆小鬼没有可商量的余地,你们有谁想一起去吗?”梦琳看着大伙问道。
所有人都沉默的互相打量着,却没有一个人想去,李鸿看着绑在床上的床单说道“戴恩说的话也不无道理,我们最重要的还是要找出真正的杀人凶手,必须铲除这个隐患大家才有一线生机啊。”
“就是就是,这下可算有一个明白人了。”戴恩瞧不起的看着梦林。
梦林不再说话,他的脸上显尽了失望,摇摇头的看着这些人,便快步的走出了房间下了楼。
“这小子真不会自己去林子里了吧,一个人会不会有危险啊。”毕医生说。
“让他自己去吧,如果他真的能够活着回来说不定会带来什么值得的消息呢。或者穆迪也能够平安的活着回来。”
“我们先下去,咱们在好好找找还能不能找到一些线索。”李鸿暗自下定决心既然这个变态想和自己玩捉迷藏,那她就奉陪到底,等我将他找出来之后,我一定要让其他人讲他塞进屋外那个大衣柜里,然后让这个从小缺爱的家伙享受这漫无边际的黑暗。
此时早已经是晌午了,壁炉旁的大摆种像往常一样当当当的准时报时。人们已经不知道什么事饥饿什么事疲倦了,因为最重要的就是要查处谁是凶手,因为隐藏在他们之中的凶手真的太善于伪装了,他的表演简直算是天衣无缝,恰到好处。
空旷的客厅中只有李鸿,浩杰,毕医生,戴恩,木然,丽莎六个人。他们像要去挖寻宝藏的海盗一样每一个角落都没有放过,哪怕是桌子角和地面的接触处都要搬过去看一看。
窗外的鸟儿真是换了一批又一批,仔细一看却是换了面孔,不是前几天的鸟了,难不成看热闹还要分批来看,讲故事还要分着讲,真是奇怪。李鸿盯着窗外树枝上的三五只成群的鸟。
“怎么样,找到了什么没?”丽莎像李鸿迎面走来。
“还没有,你呢?”李鸿反问着丽莎。
“没有,我从来都没有这么累过,这要不是有关自己的生命受到了威胁,我才不会这么勤快,这一下恐怕已经用完了一年的力气了。”丽莎抱怨的说道。
“你们快过来,我发现了一封信。”毕医生放大了自己的声音。“你们绝对想不到他在哪了,它就在这个大摆钟的后面,我也是搬了个梯子上去才发现的。”
“我看只有凶手才会发现吧,毕竟谁也不会注意到壁炉上方的钟啊?”戴恩说道。
“你,你小子有完没完了,你的眼睛是严重近视了吗才会带一个如此滑稽的眼镜,就算戴上了眼镜也看不清东西,因为你根本就是个傻子,白痴,就算再明亮的事物到你这也会让你那被蒙蔽的内心所掩盖。”毕医生又补充的说道。“或者凶手是你本身也说不准啊。”
“怎么,老大爷你是想打架吗?”戴恩生气的拿起了壁炉旁的柜台上的威士忌酒瓶就朝着毕医生扔了过去,好在毕医生反应快,一个侧回身躲了过去。一瓶威士忌就这样摔到了壁炉上,瓶子里面的酒被溅的到处都是,硕白的墙上染上了酒精的味道,本来尴尬的气氛再加上就得味道难免让人引起一阵干呕和不适,地上的碎玻璃在壁炉旁就像冰块在高温中像是被融化了一样。
“好了,你们闹够了吗,还没等凶手将你们杀死,你们就死在自己的闹剧中了。这样互相的随便猜疑没有证据的指控其他人难道有助于我们尽快的找的凶手吗?啊?你们怎么不说话了?刚才不是挺能说的吗,不去参加辩论大赛真是可惜至极了。”木然一直温和的脾气终于在这场争斗中爆发了,就像罗马斗兽场里被激怒的野兽一样,样子十分恐怖。
丽莎听完木然的话后突然怔住了,因为在他的世界里,木然是一个百般温柔的男人,相处了快三年了,这是第一回看到木然发脾气,她一时不知道是安慰木然还是跟着他一起痛骂起内讧的这帮家伙。
“木然说得对,真正的凶手就在我们之中而且他隐藏的很好,如果只是凭空的猜想就下定结论的话,那要是错断了好人,最后的赢家就是这个凶手了。”李鸿劝着大家说道。李鸿此时突然蹦出一个想法来就是真正的凶手会不会是戴恩,他这么着急的让大家赞同他的想法就是毕医生是杀人凶手,还有就是这里没一个人的个性都有可能是演出来的。
突然房门的方向传来急促的敲门声,浩杰跑了过去打开门后看见梦林满头是汗,豆大的汗珠一滴接着一滴的掉在了地上,紧接着梦林便瘫软的靠在了浩杰的身体上。李鸿和木然见状便立马去帮助浩杰将梦林移到了沙发上。丽莎赶忙的去厨房倒了一杯热水端到梦林面前递给他,梦林拿着水杯用了最快的速度喝了下去,空气宁静的只能听到梦林咕咚咕咚的咽水的声音。
“到底发生了什么?找到穆迪了吗?”李鸿着急的想知道梦林到底在林子里经历了什么。
梦林喝完水后终于平静了一些说道“还有其他人,还有其他人在这栋房子的附近。”
“什么?你怎们知道?你在哪看见的?”戴恩不可思议问道。
“你先让他把话先说完。”李鸿打断了戴恩的话。
于是梦林又开始描述着自己在林子里发生的事情“一开始我是在林子里找穆迪,就算做最坏的打算找到她的尸体也行,可是我在林子里转了半天也没找到穆迪的影子,晌午的时候临淄的雾可算是散开了些,我正打算回来的时候突然看见了一个人的身影,他穿着蓝色的上衣,留着白色的大胡子,我隐约的看到他手中拿了一把斧子,当他也发现我时便二话不说的举起手中的家伙朝我跑了过来,我先是一愣,可是我的本能反应就是赶紧跑,用最快的速度跑,没想到的是当我已经看见别墅的轮廓时,一个小个子的男人突然出现到了我的面前,用匕首划伤了我的手臂,好在他力气没有我大,我将他推开一路奔跑终于平安的回到了这里。”梦林惊恐的说道,显然无论是谁遇到了这种绝命逃亡的故事谁都会惊慌失措的不安。
“天啊,我们是逃不出去了,这就是一个阴谋,你看见了两个人,说不定外面好友多少人等着我们羊入虎口呢。”丽莎一屁股坐在沙发上眼神中带着无比的绝望。
“你受伤了,那条手臂,严不严重。”李鸿关切的问着梦林。
“是左边的手臂,我也没时间看它,不知道什么样子了。”梦林似乎已经忘记了疼痛。
“我去拿纱布和消毒水,你等我一下别乱动。”毕医生说完便去了楼上的杂货间,因为他上回无意间注意到那间屋子有一个蓝色的小药箱。
“那现在怎么办,外面有拿着斧子和匕首的野兽,咱们之中还有一个魔鬼与他们里应外合,我看这栋别墅就要变成囚禁我的灵魂的监狱。”戴恩看着卧躺在床上的梦林说道。
“别说丧气话,我相信我们一定会出去,相信我。”浩杰坚定地说道。
“你们先让开,我来帮他包扎伤口。”毕医生从楼梯走了下来。
毕医生走到梦林的面前将梦林黑色的运动外套脱下,挽起了他左面手臂上的黑色毛衣,梦林左面手臂上的确是被划开了一个口子,还好划得不深献血还在顺着手臂往下流,只不过一开始梦林穿着黑色的毛衣,颜色较深盖住了血液的颜色,所以大家一开始都没太注意到梦林受了伤,现在一看,血液已经浸湿了他黑色的毛衣。毕医生娴熟的将消毒药水涂抹在梦林的手臂上,又撒了一些救急的粉末,最后一圈圈的用纱布缠紧了梦林的手臂,最后还打了一个蝴蝶结。坐在沙发上的丽莎看到咬紧牙的梦林的样子仿佛感觉自己的手臂上也被匕首划了一个口子。
“我觉得我们暂时不要走出这栋房子,在里面好歹大家能互相照应着彼此,及时我们之中真的有凶手的话,只要我们大家一直的待在一起,我想他也没有机会下手。”李鸿看着墙上的木钟,此时已经是下午一点十五了。
“我赞同鸿姐的看法,你们呢?”木然反问道。
“我觉得当下在没有想到解决事情的办法时,也只有这么做了。”浩杰说道。
“既然大家都这么想的话,那我们先坐在沙发上,我去厨房看看还有什么,现在都下午了,我想大家也都饿了吧。”李鸿说道。
木然说道“我和丽莎也去帮你吧。”
“啊?什么?”显然丽莎很吃惊,因为在家里木然从来舍不得让她下厨房。
“走吧,一起去帮帮鸿姐。”木然的话语中似乎带着一种命令的口吻。
“等等,我也去。”戴恩从沙发上站了起来。
李鸿打开冰箱的冷冻门看着里面的速冻饺子问道一会吃它可不可以。
“都行。”厨房中的三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说完之后他们都不自觉地吃了一惊。
“我就煮煮饺子,一会就会好的,厨房用不了这么多人。”李鸿将速冻饺子放进了锅中沸腾的水。
“鸿姐你也别怪我们,毕竟罗伯特就是中毒死的,在这个非常时期我也不愿意相信任何
人。”木然一边扒着蒜瓣一边说道。
“是啊,大家最好做什么事情都尽量的在一起,互相监督互相照看,也是为彼此的安全着想。”戴恩补充道。
丽莎瞪大了眼睛小声的“哎呀……”了一声,因为她终于明白了男朋友木然的意思,在这个节骨眼上谁也不能相信谁,那木然呢?怎么可能,我们生活了三年了,绝对不可能,我不能现在连他都怀疑,以为在这里我只能放心他一个人。丽莎看着蹲在垃圾筐前扒着蒜瓣的木然。
“我能理解的,没事的。”李鸿听到戴恩和木然的话后显示一愣停顿了几秒,然后瞬间也像是提醒了自己,这里除了她自己决不能相信任何人的话。
三十多分钟后,众人吃过了饺子,便坐在沙发上发着呆。此时已经是下午三点钟了,林子中的雾似乎又厚了起来,屋外有着梦林口中的大胡子和小个子男人,屋子里又有隐藏极好的杀人凶手,每个人的脸上似乎都没有什么表情,但是心里却像是被打翻了的五味瓶一样,又是恐惧又是怀疑,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去一趟洗手间。”浩杰站了起来,但是身体却晃荡了一下,显然是坐了这么长时间屁股早已经坐麻了。
“他自己去不会有危险吧?”丽莎问道?
“怎么会,现在大家除了他都坐在这,他要是死了的话,难不成这屋子里有鬼,是个凶宅。”戴恩冷哼的说道。
过了十几分钟后,浩杰从卫生间走了回来像是发现了什么恐怖事件一样惊恐的说道“第三封信出现了。”
浩杰将这封紫色的信封拆开读了信上的内容。
“你们好
我门又以这种方式见面了,嗯……我也不知道该和你们说些什么,我也挺烦脑的,因为我没当看到你们惊恐的眼神我就想大笑出来,你们知道忍住大笑是多么困难吗?说道惊恐我突然想起了那个女教师临死时候的样子,真是滑稽可笑啊。那天我去找她,对她说我已经知道杀死那个法国人与何嘉树的人了,她起初是怀疑我的,看样子她没有我想象的那么蠢吗。我真诚的看着他的眼睛对她说你不相信我我是能够理解的,但是你要保护好你自己,我告诉你一个消息,不过你要答应我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我看她半信半疑的点了点头便说道,我这里有俩把手枪,你可以拿它用来防身。说完我便从我的衣服口袋里掏出了我事先准备好的手枪给她看,令我没想到的是这个女教师的胆子竟然这么小,她大叫了一声,我想她的叫声应该是吵醒了隔壁的大肚子罗伯特,不一会罗伯特便敲了静的房门问道“怎么了?”我将手指放在自己的嘴唇上示意她告诉门外的那个大肚子自己很好,于是静便说自己只是被噩梦所惊醒,没什么要紧的事情。好在终于打发了门外的那个家伙。
我将枪给了她,好在一切都在我的意料之中,静终于相信了我,然后我又接着对他说这里其实住着很多鬼魂,就是这些鬼魂杀的人,因为我知道她之前经历过什么?所以我将我之前准备好的故事讲给了她,我看得出来她不想再次经历之前的事情了,所以我告诉她地下室有一个暗门可以直通外面的公路上,然后我们在打一个顺风车离开这里。不过我在地下室的门上撒了一些对付何嘉树剩下的的药粉,只要是第一个打开地下室门的人,药粉就会洒在他的身上,味道自然而然的就会钻进她的鼻子里,再加上地下室里放了那么多的提线木偶,想必女教师产生的幻觉会更加恐怖吧。我只是悄悄地在她的后面推她一下,就这样纺车上的木桩便刺向了她的身体,不过你们不用担心,这些致使人产生幻觉的药粉我已经全用完了。所以你们就没有机会看到一些奇怪的景象了。
这是我写的最后一封信。”
“怎么着?下一个发现信封的人,难不成你会放过他?”戴恩反问道。
“谁知道呢?不过只要咱们坐在一起,就不会给他下手的机会。这样也不会有人死去。”李鸿说道。
“好,咱们就看看是咱们厉害还是这个变态厉害。”丽莎生气的说道。
“可是马上天就黑了,咱们总不至于坐在这不睡觉吧?”毕医生质疑的说道。
“一会如果大家都感到困意的话,咱们就回到房间里,一定要锁好房门,谁来敲门都不要开。”李鸿补充的说道。
“好。”梦林和浩杰一起说道。
不知不觉的天慢慢地暗了下来,剩下的人都各自回到了卧室里。李鸿回到房中首先锁好门锁,在将床旁边的床头柜移到了门的后面。她又反反复复的检查了窗户,看着窗外的楼下有没有什么陌生的人影。确定自己心中的安全后,她便将前几天从杂货间偷拿的棒球棒从床底拿了出来放在床上。李鸿安静的坐在床上思考着这几天发生的事和信件上的内容,现在看来是没有人能够前来解救了,既然靠不了别人那就靠自己逃出这里。首先是屋子里也就是在他们之中有一个变态杀人狂,也不知道他的下一个目标是谁,今天有听说林子里还有两个同伙,恐怕穆迪已经却时如心中所说的凶多吉少了。丝毫没有任何确定的线索去指定屋子里的其他人,难道真的如戴恩所说的是毕医生,只有他懂的药品的使用,而死去的几个人也确实是与之有关。李鸿越想越头疼,疼得几乎要达到失眠的状态要知道上一回失眠还是在毕业之前的那一晚。
李鸿突然又想到了自己小时候在学校的时候最让她头疼的就是逻辑课,那个已经满头白发带着金丝眼镜框的女老师,李鸿简直是烦透她了,他讲课的内容就像读报纸一样无聊又乏味,因此她每次上她的可李红都是躲在角落里沉默不语直勾勾的瞪着她。导致上一会和那个女教师对视了好几分钟,最后被叫了家长,从此之后李鸿便更加讨厌这个女教师了。想着想着李鸿终于入了眠。
梦林回到卧室后首先是像所有人一样将门上了锁之后,便一下子瘫在了床上,他将脚上的白色的运动鞋脱下,拿出一片湿巾擦着自己鞋上的泥块,这是在林子的路上弄得,树林里却实有许多泥泞的小道,可能是前几天下小雨的缘故或者整天雾气的原因。擦好鞋子后梦林平躺在大床上彻底放松了下去,这几天实在是太累了,比一整天拿着画笔坐在白纸板前还要的累人。梦林将双手托着后脑勺,然后使劲的活动着穿着黑袜子的双脚,突然之间梦林好像想起了什么猛地坐了起来。
毕医生站在卧室的窗前看着手中家人的照片,看着自己还在上大学的大儿子和在上高中的二儿子,还有依偎在臂膀中的小女儿,暗自下定决心自己如果能够平安的出去,一定要和情妇断绝关系,好好地照顾自己的家人。他将手中的照片重新放在钱包里,心里想着下一个死去的人会是谁呢?他翻箱倒柜的找出了一条绳子记在门的两边好做一个防范意识。检查门窗后便决定躺在了床上,他关了卧室的灯,不过五分钟后毕医生又翻过身来打开了卧室的灯,安心的睡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