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你回来了……”
“嗯。”
萧言坐在床边，眼眸发红，脸色很不好。
“我……”
“知道了。”萧言盯着地板：“我还在生气。别理我。”
我也不是故意想要……
琪琪压着声音低低抽泣，孩子，对不起……
孩子一直都没有动，是不是伤到了？
“你的三从四德哪去了。”
萧言的嗓子也哑了，不待琪琪说话，他继续道：“我不在家，你就敢做这样的决定。你眼里还有没有我。”
“情况急我才……”
“你眼里有没有我。”
“言，你听我说。我实在是没办法，虽然将来会吃点苦，要活下来才有希望……”
“我们说好的，不许你有事。”
他低头凝望着妻子憔悴的容颜和满眼愧疚。
啪！
琪琪原本虚弱，被萧言一个耳光打的鲜血直流，两眼发晕。
“言……”
萧言紧紧抱住琪琪。
一个耳光，一个拥抱。
也许方法不对，但这是我对你的爱。
你知道我这一路赶得有多急，多后悔，多害怕。
我讲不来情话，放不下心中的气愤，再温柔不起来，风度不起来。
没有你，我怎么办。
“要是我回来，看不到你，我会疯的你懂不懂……”
长这么大，第一次觉得害怕。
“你吓死我了琪琪。”
“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儿子……怎么办？”
“有我呢。”
萧言让琪琪躺好，盖好被子。
“萧夫人，第一次，我不许你怀孕你偏要，你决定了生死离别。第二次，你决定了儿子未来的路。你做的决定都糟糕到家了，以后不许做决定。明白？”
“嗯。”
琪琪紧紧握着萧言的手。
我有多害怕。
来不及说再见，就再见不到你。
“那一下，我只盼着死的好看些，等你回来见了，不要不好看。我不怕死，真的不怕。只害怕不认真说再见，来世万一有轮回，再也见不到。”
和衣而卧，萧言用力深吻同床共枕十几年的妻子。
纳兰傲雪，此时此刻，在他心中脑中，已无半点踪影。
“我好，还是纳兰好？”
“怎么连你也问这样顽皮的问题？”萧言微笑着搂住琪琪：“萧夫人，端庄贤淑的女子可不能妒忌，那是小妇人才做的。”
“回答我。当着儿子的面，不许撒谎，要给他做好榜样。”
“强词夺理。”
心中泛起纳兰身姿。
琪琪温柔贤淑，端庄静美。纳兰冰雪聪明，天真烂漫。
各有千秋。
“纳兰很好，她漂亮，有几分小才华，还有几分无赖。常常自作聪明，状况百出。言行大胆率真，时不时放荡一下，很勾男人。”
“嗯。”
“萧夫人是这世上唯一能让我丧失理智风度的女人。我从来不打女人的。”
萧言心疼的摸着琪琪的脸，荼靡的双眸在夜色中越发让人捉摸不透。
“这是结婚以来，最好的情话。只说给我一个人，好不好？”
“好。过来。告诉你个秘密，不许讲给别人。”
琪琪在萧言怀中侧耳。
“我的衣服。”
身上的衣物，里外明显不配套。
琪琪捂嘴轻笑：“笨蛋！”
“还不怨你，还笑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