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儿摸了摸鼻子,说道“好了,我去给你找阵法的玉简,你等着。”
说完一溜烟的跑掉了,唐悠悠知道它这是不好意思呢,明明她一招手就能到手的东西,还装模作样跑去找。
灵儿拿了玉简回来,就赶紧丢给了她,赶她去了修炼室修炼去了。
唐悠悠在空间里学着阵法,不知道今夕是何夕的。
那边的福全等人,这个时候却战战兢兢的,看着面前站着的皇上。
唐悠悠走的第二天,被龙墨言派出来寻找唐悠悠的暗卫,就发现了福全一行人。
发现他们以后,暗卫就赶紧飞鸽传书回京,告诉了龙墨言发现了他们。
龙墨言快马加鞭的,一路飞奔到了萱安城,却只见到了福全他们,愤怒的问道“你们主子呢,去哪里了。”
福全定了定心神,说道“回皇上的话,主子让我们在这里等她,她说有重要的事情要去办。”
龙墨言气的摔了手里的杯子,说道“你们就这样放心的,让她一个人走掉了,她一个女人遇到危险怎么办?”
边上的人都被他说的一愣,福全在心里默默想着,我家主子是那么好欺负的吗,她不欺负别人就不错了。
龙墨言也想起她是修真者的事情,顿了顿问道“她有交代什么时候回来吗?”
“回皇上的话,主子没说,不过主子交代了,要我们一定要在这里等她回来,不然她就不要我们了。”
龙墨言本来还想着,把这些人带回皇宫,不怕唐悠悠不回去找他们,看来她是防这他呢。
龙墨言被这个小女人整的没有了脾气,做到了一旁的椅子上,一边转动着手上的扳指,一边想着办法。
他是皇上,不能因为她总是呆在这个边境小镇,可是这个女人倔强又武断,如果不在这里等她,还不知道她会怎么想,又会做出什么事情。
她和他摊牌的那天晚上,自己只不过去找国师确认一些事情,这个女人就那么决绝的走了。
想到这里,龙墨言想起了第二天,自己在空荡荡的房间里醒来的情形。
当他醒来看到空荡荡的房间,他的心是慌乱的,他不敢相信是真的,他走到房间里看了一圈,发现了床上的箱子。
当他看完她留下来的信的时候,愤怒的想要杀人,踢翻了一边的桌子,这个时候小元子出现在他的面前。
他突然想起来,这里是守卫森严的皇宫,她一定是出不去的,于是他赶紧让小元子出去找人了。
可是当他下了早朝,小元子来报,说没有找到人以后,他才发现自己的内心,是有多么的慌乱。
他在椅子上坐了一会儿,还是下定决心让暗卫出去找人,暗卫是沧龙国最神秘的一支队伍。
他只听命于沧龙皇帝一人,可是有史以来,他们做的事情,都是关于朝堂上的,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
所以龙墨言比较犹豫,当他说出口的时候,暗卫果然没有回应他,但是这个时候他的内心又十分的焦急。
只好强硬的让暗卫去执行,暗卫出去以后他总算放下了心,他从来没有体会到这种感觉,从小到大他从来都是,想要什么就会有人送到他的面前。
虽然父皇对自己很严格,可是母后却给了自己满满的母爱,后宫的女人也让他明白了,什么叫勾心斗角。
从小父皇就把他带在身边,所以也会有很多女人巴结他,他也见惯了这些人的嘴脸。
所以他对待自己身边的这些女人,也从来没有付出过真心,他观察唐悠悠也是从七夕家宴,他察觉到宴会上少了一个人。
他问小元子,小元子说有一个叫婧贵人的,说是身体不好撤销了玉牌,他想了想觉得这事有蹊跷,便让凤卫去查。
凤卫没一会就回来了,说这个小女人居然还在睡觉,而且院子里的下人,也是不干正经事,居然在种地。
他便知道,这个女人绝对是在躲他,他便对她好奇了起来,他不相信这个女人,真的如凤卫说的那样。
他觉得这个女人是在欲情故纵,故意想要引起自己的注意,她也的却是引起了自己的兴趣了。
于是他又让凤卫出去查,关于锦绣宫偏殿的事情,凤卫来报她还真的,就是如自己所看到的样子,只不过每天早上她宫里的一个小太监,都会出来打探各宫的情况。
龙墨言了解了情况以后,吩咐了小元子,注意她那里的动静,有什么事情就报给他。
他也有意无意的往锦绣宫去,那一段时间唐嫣然的宠爱,突然多了起来,这也是唐嫣然为什么能怀上孩子的原因。
往锦绣宫去了有一个月,这个女人却一点动静也没有,他也就歇了这样的心思,也让他确定这个女人的确是在躲自己。
因为他这一个月来,基本上有半个月是在锦绣宫,可是竟然一次也没有见过她。
虽然他不去锦绣宫了,可是他的心里却对这个女人,越来越感兴趣了,但是龙墨言是那种能沉得住气的人,所以就这样过了半年。
皇后的葬礼上,他看到了这个女人,第一眼看到他,还让他惊讶了一把。
可是没过几天,这个女人突然主动了起来,他很高兴,龙墨言不知道的是。
这半年里,他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从小元子哪里听到她的消息,不知不觉间这个女人,已经住进了他的心里。
他和唐悠悠相处的这几天,也让他知道了她很多的秘密,但是她有感觉,这些都不算什么,她最大的秘密他还没有发现。
放唐悠悠说,她不会和后宫里的这些女人,共侍一夫的时候,他还在犹豫,因为他不能为了一己私欲,而放弃他好不容易稳定下来的朝纲。
而且他现在也不能答应她,他要去问国师一个问题,而且是很重要的问题。
原来沧龙国的国师,能算出国主的命定之人,沧龙国的子嗣,只有国主的命定之人,才能够平安的生下来。
可是一届国师只能为国主算一次,这一届的国师,才刚刚接认国师的职位,每一任国师服侍三位国主,以后就会死去,在由老国师培养的下一任国师接任。
也就是说龙墨言现在问了,他的儿子甚至是孙子,就不能够在找国师算出命定之人了。
龙墨言也是思索了半天,才决定去问国师的,他去找国师的路上,还在想,如果她不是自己的命定之人,怎么办真的要放她走吗?
这个问题一出来,就被他否绝了,不,自己一定不会让她离开自己的,绝对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