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我给你做个示范。”
楪殅说完,示意了风水水一下,扭头看着地面退后几步,停住。
双手相握,一个脚尖踮起,扭了扭腕,再换另一个脚扭了扭腕,随后又拉伸了身上的关节,才摆臂做出一个很标准的冲跑姿势。
然后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出去,飞踏,起跳,抱住树干,利落的滑……
风水水:哇(?ω?),风姿飒爽的宝宝,好帅,好可爱!
这边风水水还没有痴迷够,那边滑到树干中部的楪殅就像被雷劈了似的,全身僵硬一瞬。
手脚一松,像脱力的死狗一般,从树干上落了下去,掉在满是尖利碎石的地上。
她的额头被碎石扎破,血很快留了出来,可是她却不管头上的伤,反而双手护裆,纤瘦的身子蜷缩,姿势不雅的在地上翻滚。
痛,难以言喻的痛直达楪殅的每一个神经细胞,就像汹涌的洪水一般包裹着楪殅,让她窒息却晕厥不了,她只能用碎石狠狠的扎在身上,给自己一种能将这灭绝人性的痛感抵消一二的错觉感。
风水水见楪殅情况不对,蹦了下来。
她快步走到楪殅身边,赶忙捞起小脸已经痛苦到扭曲的楪殅,搂进怀里,压住她翻滚的身体,以防细皮嫩肉的她被碎石扎的遍体鳞伤。
楪殅缩在在风水水怀里抖得厉害,整个人都萎靡着,眼泪也止不住的流。
“宝宝,宝宝你怎么了?”风水水急切的问道。
可是楪殅全身抽搐着只翻白眼,不说话。
好半晌,楪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推了推风水水,低头看着自己的裆部,双眸赤红的回了句:“我……我好像扯着……蛋了!”
可是她怎么会有蛋?茫然的楪殅此时既无措又痛苦。
“什么?!扯着蛋了!碎了吗?快给我看看伤的严不严重!”风水水一听,那还了得,当即就抓着楪殅的裤子,要扒开看看。
吓得楪殅也顾不上蛋疼了,她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小匕首,冰凉的刀刃瞬间就贴在了风水水的手腕上,沙哑的声线有些戾气:“死女人你给老子放手~!”
风水水的手蓦地顿住,她感觉了一下,觉得这刀是破不开她的皮外组织,但见楪殅面色青黑一副气急了的样子,她还是悻悻的放开了被她扒开了一大半的裤腰带。
不敢说话。
楪殅把匕首收好,穿好裤子,横了风水水一眼:“你让我自己静静。”
她面色阴沉的撂下一句话,就走姿怪异的去了一块大石头后面。
蹲在地上的风水水左想右想还是有些不放心,毕竟这关乎着宝宝后半辈子的幸福,可不能马虎。
她蹑手蹑脚的走到大石头后,弱弱的问了句。
“宝宝,我这里有治疗剂你要吗?”
“滚。”
“哦!”
楪殅倚着石壁,面色冷清的坐在地上,平静的眸光看着前方,没有聚焦。
蛋还好,没有碎,她刚才那么痛,或许是因为以前从未经历过这种能和生孩子比肩的痛感,没有心里准备,有些受不了。
最让楪殅难以接受的是,现在的她成了一个货真价实的男人。
她真的怎么也不会想到,每个月总会有那么几天的她,会突然变成男子。
这太匪夷所思了。
到底是什么原因引起她变性的。
她十分确定,在烤衣服的时候,她还是个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