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发老者就是黄奇峰,沐洲周易协会的副会长。
“这就是黄老,顶级风水大师。”
田书记把黄老介绍给陆然。
“黄老你好,我是许文杰。”陆然恭敬道。
“小许不必多礼,早就听国锋提过你,说你医术了得。”田老微笑道,但是心里还是有点怀疑,自己认识的老中医普遍都得五十岁往上,陆然看起来太年轻了。
“这栋楼建造之前应该请过风水大师吧?”
黄老询对物业工询问道,他上来之前,特意在看了一眼大厦的位置和外观,大楼坐北朝南,稳如泰山,很明显是请专业风水师看过的。
建成一座大厦需要几十亿,如果频繁出现一些诡异问题,大厦租不出去,就得倒闭,那这几十亿就打水漂了。
所在大厦在启动地基前,开发商都会请风水大师看看,这点费用和几十亿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当然了,我们老总专门从香港请的风水大师做法七日。”
物业肯定道,神情颇为自豪。
“盖楼的时候有没有发生什么事故?”
黄老朝着落地窗方向走去,若有所思道。
“这...嗯...”物业目光躲闪,低着头,支支吾吾。
黄老看了眼田国锋,后者点头表示明白。
“我是田国锋,沐洲市高官,如果现在不说实话,就请你们去局里说明情况!”
田国锋神情严肃的看着物业,冷冷道。
“我说,我说,别抓我。”
物业吓得一头冷汗,必须得说了。
“大厦主体完成之后,安装落地窗时,一个建筑工人意外坠落,当场死亡,就从这层掉下去的,落地窗那儿。”
物业面色惨白指着一个方向道,他们每天半夜巡视的时候,到了落地窗附近都绕着走。
大家顺着他的手指看到落地窗,正好是黄老现在所站的位置,原来黄老已经猜到。果然是高人啊。
嘶!
尽管大白天,大家还是面色惨白,冷的牙齿打颤,因为陆然之前就说过,这个位置死过人,而且那人还没走。
“许,... 许先生之前就说过,这层死过人,果……果然……”其中一个同事又惊又吓,连话都说不利索了。
唐溪也面色惨白,心头震惊不已,那天陆然说的话,竟然全都成了事实!
她不由自主往陆然身边靠了靠。
当时自己不仅不相信,反而奚落陆然,更觉羞愧难当。
连田书记都动了让唐溪跟陆然交往的念头,陆然又如此本事,将来绝非池中之物!
“高人啊,这个中国结救了大家的命啊。”
黄老一脸激动,拿着一个中国结走了回来。
中国结已经变成紫黑色,似乎还有一股腥臭味。
“对!我想起来了,这就是许先生挂那儿的。”
唐溪的下属眼神一亮,他和廖一凡监视陆然往外走时,亲眼看到陆然把中国结挂在落地窗的挂绳上。
“如果不是这个中国结替你们挡煞,昨晚至少得死三个人,想想昨晚是什么日子!”
黄老一脸凝重道,看着陆然,眼角间的钦佩自然流露。
唐溪皱着眉头细细一想,脸色陡然变得惨白,诧异道:“七月十五,鬼门开?!”
这次众人看着陆然的眼神全变了,用中国结就保护大家不受伤害,太牛逼了吧。
“那廖一凡为什么还疯了?”唐溪的小秘书奇怪道。
一旁的唐溪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这个人渣,再也不想看到他。
“他本来心术就不正,怪不得别人。”
田书记恨恨道,这笔账还没根他算呢,肯定不能让他跑了。
“小许,我都这把年纪了,你还逗我,你都已经出手,哪儿还轮得着我献丑啊。”
黄老苦笑道,有高人再次,他根本没有来的必要。
“这层的煞气还没消散,如果我出手破解,至少需要三天,相信小许的手段比我高明,至少我不能用一个中国结就护住大家。”
黄老一脸崇拜的看着陆然,虽然陆然比他小很多,但和陆然一比,他这周易协会副会长就像个笑话。
“黄老谬赞,我这雕虫小技,上不得台面,黄老不愿出手,那我现个丑吧。”
陆然态度恭敬道。
“唐小姐,你派人去文庙附近,去买一把桃木剑、四枚铜钱、五斤纸钱。”
陆然回头对唐溪说道。
唐溪赶快吩咐属下去买,事情如果不解决,再过几天,员工都得跑没了,谁敢在闹鬼的地方办公啊。
好在大厦距离文庙不远,不一会,东西就买回来了。
陆然安排四名阳气比较重的年轻男子,让他们各自拿起一枚铜钱,分别放在办公室的四个角落。
随后他自己走到屋子中央,暗中将手中的桃木剑加了灭魂决,呈八字步态,双手握剑,剑尖对准地上用力一怼。
嗡!
以陆然为中心,桃木剑上发出一道肉眼不可见的淡绿色灵气圈,随后四个角落的铜钱猛地竖起,顺时针旋转起来。
围观的同事,还有物业工作人员,全都吓了一跳,如果他们不是亲临现场,根本没人信,肯定都以为是电影特效。
铜钱居然可以自己旋转,太神奇了,这是活脱脱的捉鬼现场啊。
唐溪的脸色也不由一变,她以前也听说过很多奇诡怪异的事,但都是耳闻,今天却是第一次眼见。
看向陆然的眼神不由得更加痴迷了,神秘而强大的男人就是女人最致命的毒药,可惜陆然已经结婚了。
田书记瞠目结舌,他虽然掌管一座城市,见多识广,但如此匪夷所思的手段还是让他大开眼界。
“后生可畏,后生可畏啊。”
黄老激动的双眼通红,羡慕道,虽然在周易协会见多识广,对这些手段懂得比常人多,但大都是些粗鄙的物品摆放之术,哪见过如此神奇的手法。
别说他,就连他们会长也远远不如陆然。
紧接着,陆然举起木剑,地板上堆着的纸钱自动飞起,纷纷戳在木剑上,随后他走到落地窗边,打开窗户,木剑往东一指,纸钱好像南归的大雁,排成排飞向远方,渐行渐远,消失不见。
噼里啪啦!
此时,办公室四个角落的铜钱纷纷炸裂,变成粉末,吓得大家噌噌的冒着冷汗。
“现在没事了,以后不会再有人得失心疯了。”
陆然的额头上全是冷汗,脑中一片空白,身子摇摇欲坠,之前给唐溪治病时,陆然的灵力已经耗尽,现在就是透支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