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陆然吸入第一口檀香,就察觉出不对劲,体内灵气运转瞬间就清除了迷药,但他还是装作昏迷,想看这帮人的最终目的。
陆然被四个雇佣兵绑到楼下,等到他们和陈俊华保镖确认之后,陆然立刻动手打倒他们逼问幕后主使。
雇佣兵们以为自己上过战场,严刑逼供根本不算事儿,结果陆然用中医让他们重新认识了一下什么叫严刑逼供,四个人哭爹喊娘的把陈俊华供了出来,并且交代了他的阴谋。
然后,陆然赶紧跑去叶霜房间,哄骗她换了房间,最后等陈俊华到来,陆然欣然的帮助陈俊华完成一项世界纪录:一夜七百次郎!
当然那个房间也彻底废弃了,满屋子腥臭让人作呕,所以陆然只好厚着脸皮跑到叶霜屋里。
“看恐怖片害怕了,不敢自己睡?”
叶霜狐疑的看着陆然,闪身让他进来,平时陆然胆子挺大的,这个理由有点牵强啊。
“是的,是的,你可不知道,《死神来了》那部电影实在太可怕了。”
陆然左右看看,一副惊魂不定的样子,赶紧进屋了。
“那个电影我也看过,不至于吧,你可以开着灯睡啊。”
叶霜觉得陆然另有目的,难道在家里有爸妈在,他感觉不方便?所以趁此机会色心大起,要对她做点什么。
“今天可不行,我亲戚来了不方便,谁让你不提前跟我说的,回去再说吧。”
叶霜脸色一红,拽着衣角,扭扭捏捏道,如果真觉得家里不方便,回去也可以开房啊。
“你亲戚来了,咱也可以用别的方式,嘿嘿。”
陆然笑眯眯道,不怀好意地在叶霜性感的身子上来回扫视。
“滚!”
叶霜踢了陆然一脚,红着脸转身钻回被窝,这混蛋说话越来越无耻,以前‘许文杰’可没这么大的色胆。
陆然洗漱了一下,虽然表面嘻嘻哈哈,但心里也是七上八下,随后挨着叶霜躺下,她柔软的身子让陆然也想体验下贤者时间,可惜叶霜来事了,今晚注定是个悲剧啊。
浓烈的雄性气息让叶霜身体一滞,这是第一次和陆然同床,虽然不会发生什么但还有点紧张,令她没有想到的是,心里居然还有一丝期待。
两个人都是辗转反侧,直到后半夜才沉沉睡去。
啊!
第二天一早,叶霜一睁开眼睛就感觉腹部火热,低头一看,陆然的大手居然伸进她睡衣,距离她的高耸咫尺之遥。
下意识的,她一脚就把陆然踹到床下,随即才反应过来,自己那么大反应干嘛,许文杰是自己的老公,他的行为没毛病。
啊!
这次轮到陆然惨叫了,睡得正香,好端端被人踹到地上,浑身酸痛,能高兴才怪了。
带着一脸怨气,陆然和叶霜坐上火车,返回沐州。
到了沐州,陆然去了济世堂,叶霜则直接回人民医院上班了。
好在济世堂才刚刚开业,顾客不算太多,王美兰帮着看店这三天总共才来了两个人,王美兰嘱咐陆然几句,就急匆匆回去上班了。
虽然现在病人不多,但即使如此,陆然也打算雇个人帮忙,总不能自己一出门就闭店啊,而且收款、抓药、打扫卫生也得需要人。
岳父岳母都有工作,叶霜更不可能过来帮忙。
但短时间想要招到人,也没那么容易,既认得中药,又心甘情愿打扫卫生的,这样综合性比较高的杂工还真不好找。
正当陆然为招人头疼的时候。
“大夫,求你救救我女儿。”
一道焦急的声音从门外传来,紧接一个民工模样的男子,抱着一个五六岁的小女孩快步走了进来。
在他的怀中,只见小女孩眼睛半眯着,昏昏沉沉,脸色布满紫色疙瘩,嘴角有吐过的痕迹。
“小姑娘怎么了?说说具体情况。”
陆然从民工男手里接过小女孩,放在病床上。
“我,我也不知道,昨晚我在工地干活没回家,今早回去就发现她呼吸急促,浑身长满这些东西,大夫你快帮忙看看。”
民工男急的满头大汗,磕磕巴巴说道,同时心中懊悔不及,如果不是为了老板那点奖金连夜加班,或许女儿就不会出事了。
“小姑娘发烧很严重啊,你不会是现在才发现吧?”
陆然一搭脉,脸色一变说道。
陆然又仔细观察下小女孩脸上的疙瘩,这些疙瘩呈恐怖的青紫色,疙瘩有点透明,里面还有浑浊的液体滚动。
“闺女,你可不要吓唬我。”
小女孩的症状比之前更为明显,民工男面色大惊,惊惶万状,不知如何是好。
此时从门口走进两个人,一男一女,男的是岳安民,女子一脸英气,梳着板寸,身穿迷彩背心牛仔裤,身形彪悍,但她的衣服磨损非常严重,看来她的经济情况不算太好。
“小许兄弟,忙着呢?”
岳安民笑呵呵道,找个两个位子,示意迷彩女坐下。
“岳局长你怎么来了,不好意思,稍等下,一会咱们再聊。”
陆然歉然道,心中也有点纳闷,公安局平时那么忙,岳局怎么有时间到这儿来?
“你女儿这是食物中毒引发的水肿,体内毒素排出去就好了。”
陆然从针灸盒中取出毫针,消毒之后,快速扎在小姑娘肝部附近的几处要穴上。
“岳大哥,这就是你说的许医生?”
迷彩女有些惊讶的询问道,眼神中带着明显的不屑,作为中医大夫来说,陆然实在是太年轻了,没个五六十岁,还敢妄称老中医?
“你可别看他年纪小,他的医术可是相当厉害。”
好像知道迷彩女内心的想法,岳安民笑呵呵道,那些瞧不起陆然的人,最后都被咵咵打脸,无一例外。
行针之后,陆然抓起小女孩稚嫩的手指,只见她无名指上的指甲上略微有些发黑。
陆然又拿起一根毫针,在她手指上轻轻一扎,将她的指尖挑破,里面黑紫色血液顺着针孔流了出来,虽然仅有数滴,但是极为腥臭,闻之欲吐。
做完这一切,陆然又去药柜取出一些药材,配出牛黄解毒方,煎成汤药,等待小女孩的后续反应。
“你女儿是不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陆然皱着眉头,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