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时间的过去夜已经越发深沉,沙发上是沈瓷和顾衔墨,相互依偎着看电影的身影,沈瓷看了看时间,转头望着顾衔墨“已经很晚了我们睡觉好不好,要先洗澡,需要我帮你发水吗?”
顾衔墨想着眼前的这个人是哥哥,自己又觉得很亲切,并没有什么排除的想法,旋即点点头。
浴室里,顾衔墨光着上半身,两颊微微泛红,“哥哥,你出去吧,剩下的我自己来就好。”
沈瓷将水调好,应了声好,随之转过身来,眸光不经意间扫过某处,看着顾衔墨右边锁骨上那一块较小的彼岸花胎记。
目光渐渐深沉,四年前的一些往事,浮上心尖,自己好像意识到了什么,顾衔墨他今年四岁,那个孩子若是活着也这般大了吧!
不,顾衔墨有他沈家的传承胎记,他难道就是那孩子,你难道就我的宝贝啊!
顾衔墨看着沈瓷一直注视着自己锁骨上的胎记,有些窘迫,难道哥哥不喜欢,我还是挺喜欢这个胎记的,爸爸说娘亲身上也有一个。
“哥哥你怎么了?”
顾衔墨忍不住轻声问道。
沈瓷回过神,将顾衔墨带到怀里紧紧的抱了一下“没事,我就是有些激动,吱吱先洗澡,一会哥哥借你一根头发,可以吗?”
顾衔墨有些纳闷这借头发做什么,不过眼下只觉得哥哥的怀抱过于温暖,思量了一下变答应了。
沈瓷把浴室的门关上,定了定神色,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父亲,那孩子没有死对不对,我找到他了,您为什么骗我,您为什么说他死了,你知不知道我夜夜梦回挂念的都是他。”
沈岸听着自己女儿的质问,有些恍惚,那孩子找到了,自己寻了那么几年也没有找到,女儿竟然找到了。
“瓷儿为父当年骗你只是不想你为此伤心,当时那孩子,在出生后便被几个仇家偷带了出去,我虽抓到了他们,他们却也不知道那孩子后来的踪迹。”
沈岸对于自己这个女儿还是很疼爱的,只是女儿命格决定了她20岁以前是不能以女儿身见人的。
这是他们沈家女子的命数,当年阴差阳错,和一男子发生了关系,就足足在怀孕那段时日里高烧不退。
后来那孩子失了踪迹,女儿也只是继续以男子的身份示人。后来过了20岁她也就没有想改过。
可这如今沈瓷竟然说她找回了那孩子。不过沈岸还有觉得有些不可能,“瓷儿,我们还是用凤凰石测一测吧,这万一是空欢喜一场呢。”
沈岸的话沈瓷听在心里,自己当然是要测的,只是对于这个自己心心念念了四年的孩子还活着,这个事情太具有冲击性了。
想来父亲当年也很痛心吧。对于自己独孙的丢失。又和沈父说了一些话,沈瓷就挂断了电话。
又等了一会,看着顾衔墨顺着楼梯走下来,沈瓷向他招招手,示意他过来。
征求吱吱的意见后,取下一根头发,又将自己也取下一根,将两根一起放置于刚刚准备的凤凰石上。
望着原本暗淡的凤凰石亮起了红光,沈瓷这次是真的喜极而泣了,凰石亮,亲缘定。吱吱就是自己的宝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