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开长腿走出教室,因为在走廊里人太多了,所以慕九示意傅然先别说话,找个地方再说。
自从比赛结束后,他好像一瞬间大火起来,学校都有不少人知道她。
一传十十传百,没一会而全校师生乃至校长以及各级领导都知道了。
虽然得个比赛第一名在这个学校不算难得的事,可因为这是慕九,才那么不一样。
以前她们印象中的慕九,恶心,丑陋,差劲,花痴,同性恋。
而现在,却一直在不断的刷新她们的观点,变得越来越陌生,却…不讨人厌。
慕九和傅然找了个位置随意坐下,前者悠闲自在,或者坐立难安。
“是要因为那天的事吗?”不等傅然想好怎么开口,慕九开门见山问,嗓音已经很努力的压低,尽量听起来温柔一点了。
但是傅然还是很慌,涨红了脸,支支吾吾:“我,那天有事,没能来,你不会生气的吧?”
说完,傅然又想咬断自己的舌头。
慕九怎么可能会生气?搞得慕九很在意她一样!
哎呀!
真的是……囧死了!
“是有点不爽,可是你不是来解释了吗?”慕九自然是猜得到傅然在想什么的,从脸色的变换就看出来了。
“啊嗷,快上课了,我先走了,拜拜。”说完,不在看慕九一眼,落荒而逃了。
慕九扯扯嘴角,看着这个傻傻的笨女人,然后手插在裤子了,晃晃悠悠的想要回教室。
一个嘴里嚼着口香糖,带了双墨镜挂在脸上,左耳上戴着有一颗耀眼的钻石的黑耳钉的少年拦住了慕九的去路。
他痞痞的笑着,故意戴反的鸭舌帽显得他很想叛逆期的少年在耍酷。
大约十八岁,应该和慕九是一届的。
“喂,小子,最近你很火啊,风头都把我压下来了。”
本来慕九还不怎么确定这个人的身份,从他开口之后就肯定了。
正是这所学校校草之一,叫祁肆来着。
祁家二少爷,家里有钱,有权,因为继承人是大哥,所以肆无忌惮的装逼耍酷,尽干些傻事,什么东西也不学。
比如恶整女生,都是些很老套的手段,而被整的那些女生大多数更是犯贱,傻呵呵的笑着。
恨不得祁肆再“临幸”她们一次。
慕九斜眼睨了祁肆一眼,然后淡漠的移开,往祁肆左边走去。
路又不是这么那么顶点,她绕过去也是一样的,不麻烦。
祁肆吐掉口香糖,本来毫无恶意的语气也染上了不爽,他祁家二少爷生气了!
后果很严重!
“喂,小子,你是聋的还是哑的?”祁肆继续拦着慕九的去路,硬声道。
活了十八个年头,除了他爸那个老不死的,还真没有人敢这么对他!
“让开!”慕九厉声呵斥,她可没有心情碰这个小屁孩胡闹。
这样显得她幼稚不是?她内心好歹也是个二十多岁的……老女人?
“不。”祁肆撇撇嘴,双手展开,那样子就是不罢休了。
慕九微微眯眼,敬酒不吃吃罚酒,抬起手来,速度快的祁肆反应不过来。
下一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