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那叫一个风华绝代,妖艳贱货,女人在心里想,差点就把她魂勾掉了,眼神变得凌厉,扣紧扳机,男人接下来的话让她松开了手中的刀。
“一、二、三,倒。”景天嘴角轻扬,双指夹在嘴边,对女人做了个飞吻。
尚有最后一丝意识只听见男人道:“还是死的搞得舒服。”女人心里一惊,他、这是要将她先杀后奸?
为什么这样?她什么时候中的迷药,她明明没有喝酒,男人身上也没有迷药,她是怎么中计的?
只不过这些还没有来得及想清为什么,大脑已经停止运转了。
“这啧啧,这女人戒备心也太低了吧,这么容易就放到了,真不好玩呢。”看见女人倒在地上,景天自言自语道。
从包厢里找了把锋利的果刀,动作熟练的割掉女人的脖颈,然后抽了张纸巾,擦拭自己手上不存在的血。
就像是碰到了什么脏东西一样,一点一点,认真的好像在做一件大事,长长的睫毛像一把扇子一样低垂着,迷人至极。
然后,悄然无声的离开了这间包厢,才把身上的全部伪装都撕了下来。
明天的头条,该好好看了。
男人没有立即回住处,而是来到一处墓地,属于慕九的的墓碑,但是,那上面的场景令他呆滞了,双拳紧握,眉头紧锁,眼睛死瞪着那片狼藉。
慕九的墓碑,被人挖开了,而里面的骨灰,不见了!
谁干的!
景天觉得自己心里好像有一头狮子在叫唤,头脑已经完全不能思考,只是想着,要把那个胸口杀了,不,挫骨扬灰!
他要把那人用上自己所知道的酷刑,然后,一点一点的折磨,直到死去,剁了喂狗!
连一个死人也不让他安宁!
……
与此同时,慕九见时逸景进了浴室迟迟不出来,便走过去在门口问了一下:“哥,你掉厕所里了吗?那么久还没有出来。”
等了几秒钟,时逸景的冷然的声音才飘飘传来:“进来。”
进去?
慕九当时也没想什么,以为时逸景要他进去帮什么忙,便真的推开门走了进去。
然后里面的风光令他大吃一惊。
这副场景似曾相识,不过这次走光的主人公不是她,而自己也不是故意看的。
时逸景这家伙没穿衣服……当然她只是看到了背部,只是呆愣了一秒,然后假装很淡定的把门关上,还补了一句:“抱歉啊哥,我不知道你没穿衣服。”
但是话说出口,才想起,明明就是时逸景让她进去的,她倒什么歉?
还有,时逸景安的是什么心?
慕九的脸不争气的红了,唯二的解释只有,一是时逸景有病,二便是,时逸景看上她了。
不过她觉得前者比较可信,不是她自卑,而是她知道,时逸景心心念念的人应该是季思深。
有时候,智商高的人,情商不一定高。
有时候,人明明已经知道了某一件事,却还在自欺欺人,只是因为害怕接受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