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葬夕十五十七第十二章:喂,请笑笑
一座高山变成楼宇,为这世界演场戏,搏一个笑脸。
我写过一片穿越的短篇讲周小胖,借周小胖之名写一个现代学生穿到唐朝一个小地方的趣事,本人是觉得好玩,不知各位读者是不是也这样感觉呢。
嗯,这篇文章叫《猖狂少爷》,没有在别的地方发表过。是要给这本书完结,就把这篇文的手稿赶出来放在这一章,凑凑字数……嘿嘿。
《猖狂少爷》
·〉1穿到唐朝逛青楼
我茫然地看着镂空的古典门墙。刚一醒就被这古色古香的现象雷到了,我啥时搬的家?谁把我搬了?还搬到古屋里来了!这是哪?不会是故宫吧?
等一下,我平安夜许愿的袜子呢?我左右瞅瞅,突然想到我许的愿:“圣诞老白白,你送我去唐朝玩十天,然后再把我送回来呗。顺带把我的手机、平板、闹钟、MP3也送去呗。如果可以的话,把桌子、椅子……床也送过去。老白白,你要是实现我这个愿望,我回来就给你烧香。”
虽然不知道烧高香对外国的圣诞老白有用没用,但我还是这么写了。
我蹑手蹑脚地扒在门缝上,真见到古色古香的庭院和身穿古装的人,貌似是下人,都在忙活。我转身,想轻手轻脚地回到塌上,脚掌却踩到一个凸起物,又摔了一跤。
等等……我为什么要说又?
我想起来了,昨天夜里我趴在床上听歌,边修理被我弄坏了的扩音器。修好后,我直接搁地上了,躺床上悠哉悠哉的听着歌。脑袋迷糊后,把电源一关,就那么睡过去了。大半夜的时候,被一道惊雷吓醒,滚下了床。之后爬起来时,踩了扩音器,翻了个跟头,然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我捂着屁股低头一看,嘿,扩音器和MP3正躺那呢。
你个贼圣诞老头,我手机呢?电脑呢?还有我上好的席梦思哪呢?你拿个破扩音机给我有屁用。
“少爷,你没事吧?”
乍一听到屋外的声音,吓得一个激灵跳了起来。我忙喊着没事,然后把扩音器、MP3、耳机都塞被窝里。我窜进被子里喊道:“现在几点了?”好像古代人不知道24小时的概念,我就又喊道:“什么时辰了?”不对,古代的时间单位我算不出来,几是几都不知道。我立马吼了一嗓子,“太阳到哪了?”
屋外那位迟钝了几秒钟,答,“快到头顶了。”
“我爸……我爹呢?”
“到铺子里去了。”
“我娘呢?”
这时候,屋外哪位顿住了,而后惊道,“少爷,你不会是又犯病了吧?”
“你才有病呢,你全家都有病!”丫的,咋一来就有人说我有病?难道这少爷有什么疾病?我草,太背了吧。
“少爷,我进来了。”那人刚一进来,我立马关上房门,一脸微笑。
那人着一身粗布衣,见我突然关上房门,且我脸上别有深意的笑容。他顿时双手抱胸,一脸惊恐的盯着我。我一步步逼近,他一步步后退:“少爷,你想干什么?”
我突然大喝一声:“说,我是谁?”
他被吓得乱脚,摔在床上。而后,他利索的拉过被子,把自己裹住,“我说我说。只要少爷不要有非分之想,我什么都说。”
我斜斜地看了一眼他屁股边的超时代物品,道:“我是谁,家里有多少人?这里是哪里?现在是……”几年?别开玩笑了,历史课我压根就没听过,怎么可能知道唐朝哪年哪年发生过什么?靠,早知道真会来古代,我就抱本唐朝史睡觉了。悔不当初,悔不当初啊!
“说,把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我说我说。少爷,你叫周小胖,老爷叫周大胖。夫人是你的娘亲,她在你三岁的时候溺水死了,老爷之后也没有再娶。这里是仁庄,地处江南,上近扬州。老爷在仁庄里有三间当铺,一家茶楼,两家客栈,两家饭馆。还有这个周宅。宅里有二十个下人,十个婢女。小的在下人里排行老三,大家都叫我小三。少爷是家中独子,平常和曹家的小邦少爷在一块。小邦少爷的爹爹叫大邦,和老爷是一起起家的,是世交。少爷自三年前就经常失忆。每次都要持续十天个把月不记得事。所以老爷就吩咐我少爷失忆时,跟着少爷。”
我眼珠子转了一圈,然后去拉被子,但那货却抓的紧紧的,丝毫不肯松开。我大吼一声,“起开。”他飞快地撇下被子,窜下床。我盖住床上异时空之物,转头盯住小三。他一退再退,一脸惊惧。
我转身道,“过来。”见他一脸犹豫我又吼道,“穿衣,梳头。”“啊?哦哦。”
……
我看着铜镜里的自己,淡灰的衣袍十分繁重,簪子束起的发,看着很别扭,但是也别有一番风采。
“带我去全庄最繁华的地方!”我要去一个神往了好久的地方。
被周小三带到街道上,内心大感失望。这街道,这店铺,这声音,这人,这场景,怎么古装剧里的一模一样?该不会是在拍电影吧?我两边望望,却没见到摄像头啥的。莫非镜头在上面?我仰头望了好久好久,也没有找到镜头。不过……这天空好蓝呐!
我无奈地低下头,将视线火速集中在对面一家正在营业的非现代化场所。步子一动,没走几步就变成狂奔,兴奋无比地冲向一栋花哨的楼阁。泪奔了,打小学就期待到了现在,今天终于圆了这一个夙愿了。
然而,在我即将踏进那莺歌燕舞之地时,我的后衣领口被人一把揪住,跟着就有一个愤怒的声音,“臭小子,又是一大早往这里跑,你活腻了吧!”
“你谁啊你?老东西,放手!”我死命掰着那大叔的手指,妄想挣脱开。那大叔一听,气的吹胡子瞪眼,“你个臭小子,敢骂我老东西!我真后悔你出生时没把你掐死。今天翅膀硬了,敢骂你老子,我非打死你不可!”
“老爷,少爷他又失忆了。”关键时刻,有小三来救驾。他拦住大叔,我心虚的瞟了大叔一眼,扭捏着想挣脱他的手。路边聚集了好多人,全都是一脸看戏的模样。我那便宜老爹听了周小三的话,气显然小了不少,但还是很愤怒,他拖着我往回走。
啊……我的青楼,我的青楼啊……
·〉2围在巷口赌银子
“你个龟儿子给我待在家里,敢踏出来一步,你下个月就别想在我这拿零花钱!小三,把有关于他的事讲给他听。”大叔突然紧盯着我。我心里发怵,连忙别过头,我听到他最后的话,“记住了,我是你爹!”
去你大爷的,你才不是我爹……呃……好吧,你是“我”爹,那么……我是龟儿子,你是…………
“咳咳……”我看着大叔出门的背影,一下子笑岔气了,把小三看得一愣一愣的。
……
我无聊的在宅子里晃荡,小三就一直跟着我讲有关于“我”的故事。
五岁的某个午夜,武姨在周宅住宿。周小胖因被其管教打骂而偷偷一把火把她房子点了。之后武姨从周宅赶到,站在家门口看着一地的灰烬傻眼了。
七岁和王曹小邦一起,在西街的巷子里偷看吴寡妇洗澡,被用开水浇了个透,都裹着狗皮膏药在床上躺了半个月。
八岁和曹小邦一起把他爹情妇的房子点了,虽然那火被及时扑灭了,但当天晚上就被又被点了,烧了个干净。曹小邦当时还不肯走,拉着周小胖在一旁围观,结果引火上身,没逃走,也被抓了个现形。那情妇不敢再踏进曹家,但曹小邦被其父吊起来用皮鞭沾盐水抽了一夜,疼得三四周下不了地。但周小胖却被周大胖褒奖,说干得好。
周小胖十岁和曹小邦一起偷入青楼,之后被老鸨绑回家。曹大邦和周大胖轮番上阵,把两人绑一起吊着揍了大半个时辰。
十二岁曹小邦在街上调戏八岁小女孩,被其叫了五个八九岁男孩给揍了。周小胖支招,找到五个小孩的父母,说他们的孩子当街调戏老奶奶,还找了一个老奶奶收钱指证。致使五个小孩被其父母“教育”了一夜,曹小邦和周小胖隔大老远就能听到远处的嚎叫。
……
“得了得了,净是些黑暗史!边儿去,别碍着眼。”我极不耐烦地支走了小三,而后看着面前池塘里游动的肥硕鲤鱼凶光大露。
双手袖子往上一撸,就欲下去抓鱼。陡然听见有人喊周小胖。初始不以为然,而后才发觉是在我就是周小胖。连忙循声望去,见一人扒在围墙上。
衣衫灰褐,冠束左斜,是那曹小邦!
“小胖兄,出来玩!”那人使劲扒着墙头冲我喊。
我四下瞅瞅,而后一个箭步跳起扒住围墙,抬脚一翻,过去了。想当初,我高二翻墙逃课的本领可不是盖的。
只是,真他妈的倒霉!这次失手了,整个人摔在了外面,还是脸朝下。而且还踢翻了曹小邦,他用语气词“哎呀”连声惊叫,仰面朝天。
我摔了个狗啃泥,他来个四脚朝天,到也不亏。
等我俩从地上爬起来的时候,正听见小三喊我,我立刻拉着曹小邦,不,是曹小邦拉着我,风似的跑了。
到街上,我俩弯腰喘气。喘够了,曹小邦问我,“咋回事儿?刚看你爹怒气冲冲地出来了,吓得我连正门都不敢走,跑去翻墙找你。”
“行了行了,大惊小怪地。你找我干啥子,有么好乐子?”
曹小邦感觉这话有毛病,但怔了一下就道,“带你看样东西。”说完就拉我去了文院。
不是我说,这文院就跟现代学校差不多,只是建筑不同,其他布局什么的都一样的。
曹小邦把我拉到了一房间,门上写着:胖邦洞府。
等下,这是现代简体字,还是印刷体。我还没细想,就被曹小邦拉进了屋。
“今早在集市上淘到好东西,据说是秦始皇用过的。我用三十两银子买了来。看看,怎么样?不亏吧。”
我瞪大了眼睛,张大了最。眼前这黝黑的瓦罐物件……这……这……我大叫,“这不就是尿盆子吗!”
“不是我说,小胖兄。你咋这么俗呢,这叫夜壶!”
我夜你个大头鬼,说白了就是一尿盆子!
我转身就走,不想跟一神经废话。出了文院,却见曹小邦抱着那尿盆子追了出来,“小胖兄,别跑啊。你嫉妒我淘了个好东西也不能甩脸子啊!”
我甩你个大头鬼!
等他追到我身后的时候,我已经到了街角。
这时候,我忽然顿住了。曹小邦立马拦在我前面,把他唬人的扇子夹在腋下,他递出尿盆子给我看,“小胖兄,你要是喜欢,我把它送你了!”
送你个大头鬼!我巴掌一挥,打翻了他的宝贝,他飞身抢救。
街角聚集了好些个人,不知围在那里干嘛。我侧身挤了进去,不想曹小邦也趁机跟了进来。
却见面前摆了张桌子,上面铺了块白布,画着好些个图案。还有扣在一起的两只碗,一边堆了一些银子。
“下注了,下注了啊!……”那桌前的大胖子喊道。我见有人掏了银子放在那些图案上面,我来了兴致,也要掏银子。等下,银子是放在衣服哪里的?反正我把全身摸了个遍也没找到银子。我眼神落在曹小邦的夜壶上,好吧,这次不叫它尿盆子了。
我夺过夜壶,一把压在桌上,不顾曹小邦的叫喊道,“压一百两!”
“切,一个破夜壶还想压一百两。小屁孩哪儿凉快哪儿呆着去。”那大胖子轻蔑地喊了句,“一两银子能买好几个。”
“你们知道这谁用过的吗?啊,知道吗?”曹小邦不乐意了,他抱起夜壶问,“知道秦始皇谁吗?千古第一帝!这是他老人家用过的,我花了三百两银子买来的绝世精品。”
“可这看着不像啊!”有人嘀咕。曹小邦瞪大了眼睛,瞅住了那人,道:“撒尿用的东西你说像吗?”
“最多压五十两!”大胖子开口了。
兄弟,哥们服了,佩服的五体投地,点一百个赞!
“一百两!”曹小邦淡然地打开扇子,轻轻扇风。“六十两。”“九十两!”“七十两,没得商量了。”“二百两,最低了。”
怎么不降反高,还最低了?却见大胖子摇头道,“就是两,这是最高了!”
”他扇子一收,往桌子上一拍,道,“成交!”
然而,两分钟后,九十两没了。
俩根本不会赌的人能赢钱吗?能?不可能吧!
我一脸大囧地看着大胖子桌上的夜壶,大窘大窘!
“小胖兄,我都说了不能赌博,会赔光家底的。我要是再跟你一起赌,我是你孙子!”曹小邦转身走了,剩下我目瞪口呆。
曹小邦把钱袋子往桌上一倒,哗啦倒出一大把银子,“再来!”
感情是回家那银子了,但不顶用啊,又没过一会儿就输光了。
我盯着夜壶边的那小山般的银子,大囧!心疼,心疼!
那可是真银啊,真正的银子啊!值好多人民币的啊!好多毛爷爷啊!
大胖子见我俩没钱了,继续开盘。我俩看着别人不断地输银子,心想:那是输给我该多好啊。看见庄家赢银子,想:那是我赢得该多好啊!
老天,不要脸!把我穿过来,连银子都不给我花!小气鬼!
呃……好像该骂圣诞老人吧?
·〉3城管追缴逃亡路
“城管来了!”
不知是谁一声大喊,满巷子立马鸡飞狗跳。我傻了眼,“城管?这……太扯了吧!”
更令我发怔的是那帮卖菜的大妈和买饰品的大爷们,他们扛起家伙就跑,全然没有风霜老人的样子,比几个小伙跑的都块!
曹小邦拿扇子拍了一下我的肩,看着桌上堆的小山般的银子问我,“抢了跑?”
我堂堂一个大丈夫,怎么能行这样的事,还要不要脸了!
我卷起桌上的大布,撒腿就跑。
“我只十七岁,未成年,还不是大丈夫!而且这脸不是我的啊!我又不是真正的周小胖!”
那大胖子从桌底捡起几个碎银子,刚想卷东西走人,却发现我抱着东西夺路而逃。
我抽出碍事的夜壶,丢给跟在后面的曹小邦,连忙钻进一条小巷子。
跑了好一会儿,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气。
曹小邦弯腰伸舌头喘气,我惊了,“你是汪星人?”
“站住,别跑!”猛然一声大喝,我俩齐齐一个激灵,扭头看到巷口追来的四个持长枪的官差。他们个顶个的兴奋,一双眼睛都盯着我怀里的布团。
我叉着腰从地上爬起来,之后撒丫子就跑。曹小邦还跟在我后面,我转头大吼,“分开跑!”
我往一个胡同里钻,但立马退回来,向相反的路跑。大胖子从那露头,没命的跑,他身后也追着俩官兵。
我冲到街口,一个急刹车,而后调头跑。
真该死!比狗还难缠!古代城管真敬业!
我跑的上气不接下气,却不得不接着跑。实在是难缠啊,我脸都跑的变形了。为啥我后面跟了仨,就一个追庄家?啊啊……没人性啊!
我现在开始怀疑我中考那三十分怎么丢的了,难道这古代小白脸的体力比我还好?没道理啊!
跑了三四条街,迎面看到曹小邦朝我来,他后面那小兵竟举起了他那杆抢
我靠,还带投枪的啊!犯规,开外挂,管理员快把他踢出去啊啊啊啊啊啊!!
“跳河!”我一个猛子扎进旁边的小河。曹小邦紧急刹车,一根长枪立马擦着他的头发插在他面前的地上,枪尾晃个不停。
曹小邦大叫一声,然后扑通一声跳进河里了,他竟还抱着那破夜壶,那尿盆子!
这河里螃蟹真多,一跳下来屁股上就夹了三个!小龙虾也贼他妈的多,我大腿上凑了一窝,你们是一家子么,怎么都夹我大腿啊!曹小邦在我后面,他看到我屁股上的螃蟹,没忍住,呛了两口水。我感受到他赤裸裸的眼光,都想一脚丫子拍死他了。
看什么看,我看你大爷!
……
我爬上岸见是一块平地。没人,我躺地上大口呼气。
曹小邦浮上来,抬腿想翻上来。但他湿漉漉的脚正压在我脸上,还在用力想爬上来。我抬手推开他的脚,他连声诶诶就又回到河里了。他在河里挣扎了老半天才爬上来,脚趾头那里夹了个老大的龙虾,红的我都想尝尝了。
“现在怎么办?”
我白眼一翻,怎么办?回家?这么回去还不得被骂死!
我看着他,呲牙咧嘴。曹小邦茫然的望着我,“怎么了?”
“去捡柴禾来。”
曹小邦四下望望,居然去把农家人晾衣服的竹篙木棍全折了,衣服被挂在几棵树上。好吧,我承认他聪明,也有点公业道德。可是,这么大只的柴烧得着吗,你玩我呢吧!
我刚欲咆哮,却见曹小邦飞快跑了。我转头一看,啊!还好,官差没追来。等我回过头,曹小邦正提着俩捆稻禾往回跑。
可曹小邦死生不出火,那火引子的火星落在稻禾里没一会就灭了。可问题是,等我一凑过去想抢来火引子的时候,那火噌的一生往上冒,直接把我束起的的头发烧的不三不四!
我……靠!
曹小邦居然当我的面哈哈大笑,眼泪都笑出来了。
“我去你大爷!”
我飞起一脚踹翻了他,而后又是三四脚把他踹回了河里。他没想到我会这么“简单,粗暴”,摔进河内呛了好几口水才浮上来骂我,“周小胖,你丧心病狂啊!本公子要跟你绝……”
“诶诶,有鱼有鱼,快抓快抓!”我看见有俩条巴掌大的鱼在曹小邦屁股后面游荡,指着他屁股就叫他抓鱼,“曹小邦,快抓鱼,有鱼有鱼。”
“啊?哪呢哪呢?”
“你屁股后面,你屁股后面。快点快点,别让它们溜了……等下等下,别抓了,快快,你左手边有条大个的,诶诶,它要跑了,要跑了!”
我去,这什么眼神,顶你个肺!
“有本事别跑,我下去抓你,一条鱼还敢这么狂!”那条鱼竟然用满是鄙夷的眼光看了我一眼,我怒发冲冠,一个怒号跃进河里,张牙舞爪地冲过去。
……
而后,我看着小木棍上插着的两条小鱼,依然在诅咒那条王八鱼被鲨鱼吃掉,但是好像没有淡水鲨……那你最好被无数只小龙虾夹死,受“凌迟”之苦!
哼哼,还好银子还在。我揭开布角,露出里面如小山一般的银子。王小宝果断撇下他的宝贝夜壶蹭了过来,打起扇子给我扇风,“小胖兄,你太有才了,小弟真是佩服地五体投地。这足足有三四百两银子!抵我一年的零花呢。”
“你们俩龟儿子,还我银子!”
我靠,我龟你大爷!我撇头要开骂,见是大胖子领着那些个官差来了,赶忙卷起东西要逃。
我靠,又投枪!那杆飞来的长枪直接把布团的一角钉进土里,险些钉在我手上。
“操!”情况紧急,我只好撇下东西再次跳进了河里。而曹小邦,居然带着他的夜壶和扇子下来了。
我露出半个头望去,正见大胖子抱起钱就想走人。官兵们把他团团围住,“这些东西要缴公,宋老二,你可以走了,东西留下。”
最后,宋老二一步三回头消失了。我可以体会他的心痛,因为那些银子应该是我的啊!
那几个可恶的官差得了银子居然还不走,竟坐下来吃我的鱼。啊啊啊,还让不让人活了。
我在水里抓狂,曹小邦浮上来换气。我抓起他的尿盆子就了过去。Yeah ,正中目标!夜壶咣当一声砸在为首的官兵头上。
“兄弟们,抄家伙!”只见七个官差皆举起长枪,我和曹小邦吓得立马扎进水里,连忙跑路,还是水路。
“我的衣服啊!”陡然听见一个妇人的喊叫,我和曹小邦悄悄露出头来看去。一个胖女人的喊声撕心裂肺,因为官兵把枪头对准了她。其实只是听见她的叫声回头,因为一开始是举枪的动作,一转头,枪的方向就变了,就好像是要对付她一样。
那几个官差见妇人跑了,也就安心在那里吃鱼。
“他们完蛋了!”我听见曹小邦的嘀咕,正疑惑得想问他,就听见一片喊声。
原来是原先的那个妇人领着二三十个妇人男子来了,他们拿着锄头、棍子就来了。
哇哦,好猛!
古人居然这么猛,还不笨啊。三十几个民众打几个官兵,即使告上衙门,县令也拿他们没办法啊,不能犯众怒啊!
·〉赔光家底玩嗨歌
七个衙役那还敢呆着,玩命似的扑进河里了。那动作,活脱脱七个蛤蟆!
我在水里哼哼唧唧,朝曹小邦亮了个眼神,这小子秒懂。我俩摸着水沉到底,各自找了块石头朝落下来的官兵们去了。
然后,岸上三十多个村民看着在河里翻上翻下的我们,懵了。
几个官兵水性不如我们,这架完全就是一边倒,毫无悬念。战斗持续了半个钟头,几个官兵游着水跑远了,我跟曹小邦爬上了岸。
“曹少爷,周少爷!你们怎么在这里?”有人认识我们,在问我们。
我趴在地上,抓起柴火堆旁边的一个布包往哪一丢,道:“这几个混蛋抢了我们银子还要杀人灭口!刚刚乡亲们把他们逼下去了,他们水性没我们好,我俩就上去把他们教训了一番。乡亲们,包里有些银子,大家看着拿,就当是赔你们晾衣服的架子。大家的衣服在那边树上,还是我们给他们抓鱼他们才没烧呢。”
大伙果然看见他们彩旗招展的衣服,有人带头道,“少爷既然说了,我们也就不矫情了。衣服还在,我们每户拿一两银子好了。多谢两位少爷了!”
最后,还有一百八十两银子。
我跟曹小邦被两个好心的村民送回了家。那大叔和曹小邦他爹从村民口中得知了我们的“事迹”,竟笑得合不拢嘴。还好他们没记得给过我们多少银子,否则非得玩完。
分了八十两给小邦子,我换了身衣服在房间里琢磨着剪头发。我这一头长发算是毁了,真他妈的难看!
最后我剪了一个齐刘海,主要是被火给烧齐了,若是剪斜的那就跟阴阳人似的。这古代的剪刀还挺好用的,不过……我这后脑勺的头发被剪得不三不四,修理了好久才像个样子。
曹小邦见了,也要剪头发。我笑了笑,而后去铁匠铺找了把锋利的匕首,外加一把大砍刀。
小邦子一见我这家伙,吓得立马窜起来要跑。我逮住他,麻利的绑住,而后在他瑟瑟发抖的情况下进行一项伟大的事业。
“别乱动,这刀可锋利了,你要再动,不小心把你的脑袋剜下来了可别怪我。”
“大哥,求求你悠着点,你要对我头发怎样随你,你可看准了,别把我脖子当头发割了。我是你忠实的小跟班,还能留着给您老人家捶捶腿,捏捏肩什么的……您悠着点啊!!!”
而后,中国史上一个光亮的大光头问世!你说……这能不能载进史册呢?史官在哪里呀,仁庄有国家咨询热线么,可以发帖么?
小邦子从铜镜里瞅见他的光头在镜子里隐隐发光,他立马扑向我,“你个混蛋,我掐死你……诶诶,大哥大哥,我开玩笑的,开玩笑的。我给您捏肩,嘿嘿,捏肩。”
他一看见我伸出来的大砍刀,直接认怂,我呵呵一笑,出门玩去咯。
……
我悠哉悠哉地过上了古代少爷的生活,天天拉着小邦子出去玩。大叔自从那“河斗”的事以后就不禁我的足了,还说:“这一次失忆,小胖倒是变得有才了。”
如果让他知道我跟小邦子出去是赌博了,他只怕会立刻掐死我!
实话说,赌博这东西,真不能沾,一沾就毁了!三天,我家本全输光了,我自己的二百多两银子,曹小邦把身上的钱输掉了就不肯赌了。我还要拿那夜壶抵押,宋老二却不认了,说他已经查过了,这夜壶是小邦子三十两买来的,就是摆摊的人在瓦窑边捡的!
宋老二虽然不知道我们最后已经截了那帮衙役的胡,但仍是把我们俩骂了个狗血淋头,真是把我的手气都变差了!
我赌房子的时候,小邦子那货指着我的鼻子说,“我羞于与你这种赌徒为伍!哼!”然后他就扭头走了,我当时盘算着我回去怎么收拾他。但现在,我不敢回去了。周家那些个宅子商铺全给我输了,我会给打死的。
我不敢久待,连忙跑了。果然不一会儿大叔就气急败坏得敢来了没见着我,一个劲的在哪抓狂。
宋老二拿着画押来收房,大叔坐在地上满脸的绝望。
我讪讪地道:“老爹,钱没了可以再赚回来,人要坚定有毅力!”
大叔跳起来给了我一巴掌,“你个龟孙子,到现在还跟我扯,现在全完了!我一辈子的心血全没了!全败在你个龟孙子头上了。”
呃……龟孙子?不是龟儿子么?我怎么又成孙子了,那你就是……儿子?
我内心吐槽,但门面上十分的气氛,我丢下一句话,甩头走人,“等着瞧把你!”
唐代江南多才子,在江南的仁庄自然也不少。才子喜欢什么?自然是诗词歌赋!
我站在曹家外面,轰隆一嗓子震得大门直晃,“曹小邦,你给我出来!”
没一会儿,小邦子嗖的一声出窜来了,“小胖兄,你果然找我来了!”
“借钱!”
“好,兄弟我料定了你会来找我借钱。我可以把我的小金库里面的所有钱,三百两都借你,不过……”
“不过什么?”
“我要你以后双倍奉还!”
“拿来!”
曹小邦直接从袖子里抽出来一沓银票,我一把夺过,“有次赌钱,你借了我三十两,所以现在你欠我三十两。”
曹小邦点头,然后又感觉不对,他追上我竖着指头说,“不对不对,账怎么能这么算呢。你先借给我三十两,现在我给你三百两……”
“对喔,你给我的。”
“不对不对,我借了你……”
“对啊,我借给你的。”
“不对不对,我借给你三百两,你还给我六百两,我还欠你三十两!”
“对,没错!”我一把拍在他肩上,笑意浓浓。之后我一扭头迈进了这栋阁楼。曹小邦缓缓抬头看着那烁亮的巨大牌匾,瞪大了眼睛,“怡红院!”
老鸨见有客,立马围了上来。我把一百两银票丢给她,上楼道:“顶上三楼我包了。丫鬟小姐全赶走,没我的允许,谁也不许上来。之后我再给你两百两。”
“诺!”
……
“小胖兄,我还是不懂你包这层阁楼做什么,还把所有人都赶走。”曹小邦四下瞧着道。
我把一把古筝摆好,看了眼楼宇下面熙熙攘攘的人群,拿出秘密武器,“你瞧好了。”
“小胖兄,你你这么个铁壳子,和跟绳子一样的怪东东是什么东东?”他捡起一只耳塞问我。我塞进他的耳洞里,然后打开电源。他吓得窜了起来,“啊,妖怪!”
“傻逼!”
“小胖兄,这东西就叫傻逼吗?”
我把扩音器调成扩音模式,然后示意曹小邦安静。我盘坐在古筝前,“沉思片刻”……其实我根本没得选择,我只会一首《高山流水》。我自七岁就学古筝,直接从“高山流水”那一面入手,学了八年,天天被逼的要弹一遍……而原因居然是我老爸是想我把《高山流水》学好,他好去跟别人说。因为没人会叫他小孩子去坚持学《高山流水》,所以不会有人比得过我,他好吹嘘。
所以说,我练了十年的《高山流水》,还大师级人物教的,我十五岁就出师,我这乐子能差么。
怡红院里传出悠扬的琴声,在空气中慢慢飘散,传播。
有人听见乐声,开始用心聆听。慢慢的,全场寂静,满街飘起美妙的琴音。路人,还有商贩都安安静静的,仔细倾听。
即使是怡红院里的嫖客姑娘,不管懂音乐还是不懂,全都在听。
待一曲终了,我的声音从怡红院三楼传出来,“待会再接着弹。”我不理会曹小邦迷惑的眼神,悠然自得的泡起了茶。
果然,街上店铺里的许多掌柜都吩咐下人,“快,去请少爷过来。就说西街有高人,让他速来请教。”
·〉5赚疯歌会惊雷走
西街怡红院前头聚集的人愈来愈多,大多是衣着长衫的书香子弟。
来的人都问高人在哪里,但得到的答案让他们目瞪口呆。
怡红院?高人在这里面?
大多人一听在那里,立马止步,不愿涉足。虽然他们耻于进入这种风月之地,但仍有一部分人分外随意。哈哈一笑就要往里走,老鸨就出来把他们都拦住,称是我不让进,他们也就聚集在一起“探讨”我。
我在楼上听见他们的话语,真的是整个脑子都爬满了黑线。什么叫老司机,我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好吧!
等下,老司机?怎么有点怪怪的……唐朝的司机?啊啊……辣眼睛辣眼睛,这画面不可想象。
如果真有唐朝司机,我想国家考古院那帮老家伙得被笑死。
等下,再等下……如果?我这不是在唐朝么,这是真的啊!
也就是说,考古院那帮人把这么大的事情藏起来了,怕羞。嗯,一定是这样,一定是。
老鸨靠着怡红院的大门,轻轻扇着风,“少爷,您还是快开始吧。要不然外面这帮大爷发怒把我这拆了,我和姑娘们到你那去住。”
“咳咳,”我理了理嗓子,道,“不知道各位想听什么?”
“那得看你会什么!”有人不屑,不认为我有那份能力。
“那就给大家来个比较诗意点的吧。”我把MP3的SD卡拔了出来,插进扩音器,调了一首许嵩大神的《惊鸿一面》。
音乐响起,全场聆听。
“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这词声一出来,全场的人纷纷露出惊容,之后皆拿笔找纸要摹下歌词。有人找不到纸,竟撕下衣角写了起来。当中有一人,似乎在这帮少爷里极有威望,他提笔在地上临摹。
我看了眼楼下一帮摹字和磨墨的人,掩嘴偷笑。
又有人来,这一次来人,派头十足。下人抬轿,有三丝辆。看其花样饰物,许是大家闺秀。
待一曲终了,众人纷纷鼓掌。有不少人开始细看手中词句,竟一时难以回神。
赞叹之声此起彼伏,“究竟是哪一位佳人,得如此赞扬?”
“江山如画不可比,柳下瑶琴舞,恍如惊鸿影。一颦一笑曳星云,嫣然留香候人寻。豪杰功过又几许,我今生何求惟你!妙哉妙哉!”在地上写字的那人道,“竟有如此诗,在下佩服之至!”
轿子里的小姐们忍不住从轿子里出来,都来看这词。
等一下,等一下……这……怎么还有个男的?我靠,一个大男的居然坐这么花哨的轿子,脸都没得咯。
“此词之妙,令小女心悦至极。杨公子的书法律句竟到了如此之精!”有人在夸那题字的杨宪,竟是那混在那帮千金小姐里的异类!
“少爷,杨某佩服之至。可否请少爷再赋曲一首?”杨宪冲楼上拱手。我示意曹小邦过去,让他回话,“古人云:君子爱财,取之有道。少爷遭人暗算,倾家荡产!此次,少爷在此卖唱,也是唯一一次。少爷说求得金银,便再赋一首。”
“少爷之曲妙,怕是千金难求。此次少爷愿赋曲,鄙人之金银尽数,也恐之不敌。但少爷既如此说,为少爷赋曲一首,金银尽出又如何。”杨宪从袖子里掏出近五百两银票,然后看向其他人。
“对,少爷之曲妙,千金难求,尽数给出又何妨!”其他人都掏钱,有多有少。
“爹爹,可否借儿些金银?”有人钱不够,看向身边的父亲。其父沉思片刻,而后竟取出一枚金锭。全场哗然,其父出手之阔绰着实豪气。
曹小邦立马下楼,去收钱。我觉得他满嘴的哈喇子流了一地,看着欠抽。
下一首,《断桥残雪》。其词一出,全场倾倒,纷纷陶醉于其中。
不断有人来,满街都是人,各个商铺店楼里都是人。密密麻麻的,看着真是爽!嘿嘿,他们都是为我而来,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又有人来,其人下轿。头戴乌纱帽衣物华贵无比。其姿容,却也势气十足。
人流轰动,这是县令,竟也被吸引而来!
他也在听,而且十分认真。
终了,众人回过神。有不少人才发觉县令来了,但皆不愿管顾县令,“不知有兄台摹下词句否?”
众人摇头,皆叹惋,恨忘了题词。
“不知是哪位公子赋曲?”县令问。
“是周家小胖少爷!”老鸨连忙答话。县令点头,然后对三楼拱手作辑,道:“周少爷,本人出金三百两,请少爷再赋曲一首!”
三百两,还是黄金?哇噻,这县令竟然这么大气!我瞟了眼震惊的全场,坐好道,“听闻大人一生坎坷。贫穷是遭妻改嫁,而后否极泰来,终登仕途。且,闻大人迷于道家。我便赋曲一首给你。”
感觉自己好没脸,拿别人的歌说是我赋的。
县令听我旧时重提,只是淡然一笑。他吩咐侍从取出一个盒子,里面挤满了金锭。曹小邦赶忙双手去接,却不料县令拿过,双手奉上。
县令如此姿容,全场大惊。曹小邦也僵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接!”我轻喊一句,脸色古井无波。曹小邦弯腰去接,转身后满脸灿烂。
完了完了,这小子又有吹嘘的资本了,他又得到处喊:县令送过我金锭,双手奉上的!
不行,我得找个机会让他的光头公之于众。他这卷个帽子,不怎么看得出来。
曲出,《千古》。
终了,县令久久沉默,而后道,“道!道哉!先生点拨,学生感激不尽!”而后竟拱手朝我鞠了一躬。
我不好意思不说话,脑子组织了一下,道:“功名利禄于我,所谓衣食;美人往事于我,所谓生活;心意念记于我,所谓信念。世间万千枷锁,倒不如随心而为。这……要你自己想清楚。”
县令听了,默然朝我拱手,而后转身向回走。
“衣食……生活?”
“信念……想……清楚?”
“哈哈,想清楚。哈哈,想清楚!哈哈!”县令突然发笑,而后竟一跳,丢了乌纱帽,踢掉了鞋子。他撕了外面鲜亮的绸丝衣物,就一身白服。
他流了泪,但在笑,“过去?哈哈,是过去!哈哈,我的信念!哈哈哈哈!”
他蹦蹦跳跳,又哭又笑。
他渐行渐远,他的侍从们提着衣物鞋帽追了过去。
众人默默,有人一叹,“唉!早听闻县令在府里想起往事就会流泪,但没想到今日竟会又哭又笑。唉,苦命人啊。”
原来,他的淡然一笑只是掩饰!
我看了眼他蹦跳的背影,有丝神伤。
想我的初恋,就为了两粒花生米丢了我,理由是我吃花生不吐那层红帐子!
唉,郁闷啊!
我不想再待,道,“各位都回去吧此次休了。”
众人沸腾,皆求再赋一首。我突然瞅见站在角落里的宋老二,而后怒道,“宋老二骗我家财,谁把他揍一顿,我就再唱一首。”
宋老二一听,撒丫子就跑,但立马被几个虎背熊腰的下人拦下。
诸人皆怕我不如意,纷纷吩咐自家下人去踩一脚。宋老二看见二十好几个大汉冲向他,眼珠子都跳出来了,他忙举起我画押的凭证,道:“少爷少爷,我再不行那骗人之事了,您画押的字据我如数归还,只求您再给各位大爷唱一首。”
我听着有些别扭,但还是调了一首《唐人》。等众人回过神,我早偷偷溜了。我要还待在哪,估计没个百二十首,他们是不会让我走的,十有八九每次都是一句,“少爷,再唱一首吧!行行好。”所以,三十六计,走为上策。
嘿嘿,不过,这次赚大发了!
另一日,我琢磨着我那七日之期快到了,我就想弄个凭证给后来人,证明我的存在。
嘿嘿,我有钱!
我命人磨了一池子的墨水,趴在池边涂涂挞挞。
嗯……留幅画吧,可我不会画画。留几个字吧,只怕留不到那个时候。怎么办呢,留什么好捏?
曹小邦凑了过来,拿笔在他扇子上题字。
我靠,他这光头真是亮瞎我眼啊。
我瞅见他总瞄我,我扒过扇子一看。
“你大爷,滚。”他居然在画我,这猪鼻子算怎么回事?
我一脚踹翻他,他在墨水池里扑腾了几下,爬起来的时候一身是墨,就那两眼和牙齿,还有他的光头光泽依旧,他活脱脱就一广场上的雕塑!
“周小胖,你会遭雷劈的!”他看我笑得人仰马翻,气愤的大喊。
我抱着肚子想骂他白痴,天穹上陡然划过一道惊雷。
我猛地惊醒,却不见天穹,是在家里,我的卧室。
我从地上坐起来,扭头看到月光照在写字台上,“原来是个梦啊!”
我爬起来的时候,突然发现这气氛分外诡异。我猛地抬头,天空一道炸雷闪过。
一个浑身漆黑如墨的光头站在哪里,他两只手提着我挂在墙上的袜子,锃亮的眼珠子看向我,
“小胖兄,你醒了?”
他那光头在月光下闪闪发光。
(《猖狂少爷》完)
……
我还写过一篇恐怖文,是以于小凡为主角所写,也一并贴在这里。
《何来美相生》
·〉序章何来尸
凌晨两点的世界本应寂静无比,然而在这条柏油路边,一个女人正卖力地挖着坑。无数的乌鸦停在附近的松树上不停地叫着。
女人挖出一个略浅的坑,她把旁边的一个红色包裹放进坑里。然后解开结巴。露出来的是三个眼睛成血窟窿的人头。除此之外,还有着很多的带血的骨头。
她将骨头推进坑里,用那红布遮住。此时才发现那竟是一张带血的白布。
一只橘黄色的猫从一边走过来,走到女人的脚下,蹭了蹭女人的裙摆。那一簇橘毛顿时被染地鲜红。
女人蹲下来,去抚摸那只黄猫。黄猫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急忙着就要跑开。然而,女人的指甲却先一步猛地刺进猫的身体。
猫痛苦地挣扎,但女人的手指却一点点地深入。黄猫的眼晴里流出浑浊的眼泪,它痛苦地喵呜着。当女人的手指完全没入猫的身躯时,女人抽出一只手,然后把另一只还在猫身体里的手对着一边的草丛里一甩。黄猫落在草丛里痛苦地呻吟,慢慢地死去。
女人继续着她的工作,一点点地把土埋上。她的长裙在夜空里飘起来,轻轻地抚摸着旁边的松柏……
·〉壹章何来传
于思凡混混噩噩地从睡梦中醒来,阳光透过白色的纱窗落满地。她将窗帘猛地一拉开,刺眼的阳光倾泻而下,她默默地站在阳光里,享受着清晨的沐浴。
推着单车走在街道上,慢腾腾的步伐是为了享受阳光。
站在广场的林荫小道上,她抬起头眯着眼看太阳。
“唉,你们听说了吗?一高中姑娘自杀了!”不远处聚在一起的大妈里一个胖大码扯着嗓门说。
“有这事?”旁边一个大妈理科满脸惊讶地问。
那胖大妈满脸得意的说:“听说啊,是本县的一个高中姑娘因为看多了鬼片,以为做鬼可以更漂亮,就在一周前跳楼自杀了!从二十三楼跳了下来,。哎呦,那个惨呐……”
于思凡淡淡的笑了笑:老人就爱吹牛,死人这么大的事怎么只有你一个人知道。她轻轻地踩上脚踏板,慢慢的骑着单车走了。
于思凡上的是贵族私立学校,整个学校高额二只有两个班:低级男生班,低级女生班;高级男神班,高级女神班。成绩每科上80,颜值80以上进高级班。成绩和颜值不及格者经过三次月度模考无上生,就会被校方劝退。
·〉贰章何来衣
于思凡属于高级班,颜值87,成绩在87和98之间,在班上属于中上游。
回到教室里,八点三十的预备铃正好响起。于思凡慢慢拿出书,翻着笔记。
下课时平日里的几个闺蜜立刻聚在了一起,左东右西地聊起了八卦。
“余艳婷今天没来,看来又跟小真,沐淑她们一样失踪了!从五天前开始这己经是第四个了,还有一周前的殷小蝶!”
“是啊,这失踪的都是颜值过90的女神唉。”
“我是92唉,我会不会有事?”穿粉红色连衣裙的顾小莉担忧地道。
“她昨天下午放学和谁一块的?”于思凡看向消息最灵通的小春。
小春看着于思凡会道:“你说的是余艳婷吗?他昨天好像是和小月一块放的学。”
“昨天我和他她一块去了学校旁边的便利店买了点东西就分手了。”苏小月读嘟着嘴说。
“小月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漂亮了!”顾小莉盯着苏小钥笑道。
“对喔,小月你最近一天比一天漂亮了,都快比上班级第一了!你的颜值有97了吧?”一女生咐和着问。
苏小月笑吟吟地转了个圈:“真的吗?”
午饭在校吃,每天下午两节课后四点半便放了学。
四点的太阳微微西沉,于思凡推着单车行走在人行道上,慢慢地享受着光线。
“小凡,你又走路回去!我算服了你了。我们先走了。”顾小莉和苏小月骑着单车赶上来,之后越过一排排柏树,到前面去了。于思凡依旧是慢慢地走着。
约模到了四点半,可思凡已经走到了新星街区。然而,在一个拐角处她停了下来。她紧紧地盯着一个垃圾箱,垃圾箱外露出一身衣服的一角。
那,好像是余艳婷的衣服。
她慢慢地走过去,然后停在了垃圾箱边。衣服只露出了一角,上面压着一个装满垃圾的袋子。她把那袋子拎开,入目是一身橘黄色的衣服。衣服上有一个红色的大嘴唇,在嘴唇的中中有一个两厘米的破痕。只是于思凡一眼就看出了问题,她简直不可置信地捂住了嘴巴一一那大嘴中央的破痕边隐约可以看出一块暗红色的污迹。
那一定是血,以她学霸的成绩怎么可能看不出来那是不是血。
她抬头看了看这十楼高的大楼,然后把车放在一边冲上楼去:小月也在这里住,一定要告诉她叫她小心……余艳婷肯定出事了。
·〉叁章何来骨
于思凡不停地按着门铃,可事实告诉她:苏小月不在家!
半个钟头后,于思凡终是离开了。连续的十几个电话都是无人接通。她内心祈祷着:希望小月没事。
夜晚,于思凡躺在床上碾转难眠!不停地起来,然后又躺下。
看看墙上指着十一点的挂钟,于思凡穿上拖鞋,换掉了睡衣,拿着手电下了楼。站在门口看着外面漆黑的道路,再看看停在一边的单车,于思凡快速地朝前走去。
仿佛整个世界都是黑暗的,唯一的光明只有她手上的手中射出的光柱。她的脚步急促无比。
“小月,你千万不要有事……”于思凡的嘴里不停地念叨着。路上种着两排松柏,油柏路的两边是大面积的私人果园。穿过这条油柏路,就是新星街区,苏小月就住在里面。
“啊!”被石头绊地一个踉跄,可电摔在一边。于思凡揉揉脚踝人仕也上爬了起来。她蹒跚着去旁边俭手电,照了照前面---一棵松柏。她突然僵住了,在树皮上有一块暗红色的污斑。
她慢慢地走过去,今在那斑点上摸了一下,放在鼻子近嗅。
血,是血。虽然已经猜到了,但于思凡还是吓了一跳:这里怎么会有血?
当她准备抽身离开的时候,她的脚踩到了一个柔软的东西。手电照过去,是埋在土里的布的一角。本来也没什么稀奇的,可是那白色的在却显得很干净,在这种气氛下显得十分奇怪。
于思凡蹲下,用手抠开一点点土,露出来的布却带着血。
又是血衣!可思凡想到这里,立刻一个寒战。她抓住布角,要将那布拉出来。
布拉出来了,那是一块大半染血的正方形餐布,但于思凡却没空去注意那布。因为她的面前,随着她揭开血布,那被埋在血布下的东西被手电的光照射地非常清晰。
白骨!森森的白骨。那么多的白骨堆聚在一起,甚至更多的是带血的白骨。更恐怖的是。三个人头在骨堆里面向于思凡。
于思凡不停地颤抖,她猛地捂住嘴,她在哭泣。
孤寂的黑夜里,长长的油柏路士,高大的松柏下,柔弱的女子低着头抽泣。死相极惨的三个人头睁着没有眼睛的血眼眶面向着她。
“小真……沐淑……啊啊……艳婷……喔喔……”于思凡痛哭地唤出三个名字。
好一会儿她止住了内心的惊惧。她擦了擦泪水,转身去拿手电。手电的光照在前面,草堆里一只黄猫卧在那里。猫的身体上有数个血窟窿,猫的眼睛里流出的浑浊的泪水己经干涸了。
·〉肆章何来情
跑到新星街区的时候,时间已经接近十二点。虽然现己是午夜,但新星街区并不是太寂静。时常可以听到打麻将,斗地主,玩游戏的声音。
于思凡内心的惊惧稍微减少了许。她深呼吸几下,然后走上楼去。
“叮咚。”悦耳的门铃响起,正在打扫房间的苏小月猛地停住了。她小心地看着大门口问:“谁呀?”
“是我!小凡。”于思凡的声音平和了许多。
苏小月摆好了吸尘器及抹布,走过去开了门。于思凡抓着手电站在门口,风尘仆仆的样子。
把于思凡迎了进来,倒了杯雪碧。于思一口喝干了雪碧。
“小凡,这么晚了,你找我干什么?”苏小月迷惑地看着于思凡。
于思凡可怜兮兮地说:“小月,你去我家住吧。这里太危险了!”
“怎么了?”
“今天放学后,我路过你家楼下,看到楼下的垃圾桶里一身带血的衣服,那是余艳婷的,她肯定被坏人害了。”
“带血的衣服?”苏小月迷惑地喃喃一句。
“嗯,还有……”
苏小月把手放到于思凡的额头:“小凡,你发烧了!”
“我这是被吓的,我跟你说……”
“行了行了,小凡,我向你保证,一旦有事,我立马打电话给你!还有事我们明天在学校说。好了,我送你回家吧!”苏小月站起来下了逐客令。
这时候,一股肉香从厨房飘了出来。
“小月,怎么这么晚了,你还在炖肉?”于思凡看着厨房问。
苏小月想了一会儿说:“我睡不着,就先炖好,明天早上吃。
“噢!”于思凡站起来就要走。这时她看到满手的土,于是说:“我先洗个手。”苏小月注视着于思凡进了卫生间,然后坐在沙发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这时,她想到了什么,立刻一个箭步冲向卫生间,“小凡……”
“啊……”一声尖叫猛地响了起来。苏小月走进卫生间。只见于思凡瘫坐在地板上,她面前的娄里装满了带血的人骨头,一颗头颅在最上面,已经成为血洞的眼睛注视着于思凡。
于思凡缩在一个角落里哭泣:“小莉,小莉……”
苏小月面无表情地看了看顾小莉的头颅,然后转身离开了。当她再出现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把水果刀。
苏小月痛心地看着于思凡说:“对不起……你发现了我的秘密,我只能杀了你!”
“为什么?为什么……”于思凡不停地问着为什么。
“小凡,你知道吗?我刚刚转进高级班的时候,颜值只有83。当时我是班上最低的,谁也不喜欢和我说话,可是你不同。你是我第一个朋友,而刚刚你因为怕我受伤害,连夜来找我。我知道了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小凡,如果我是个男人,我肯定要你做我女朋友!小凡,对不起!你知道的太多了!”苏小月一步步地向于思凡逼近。
于思凡突然抬头,泪流满面地唤了一句:“小月。”
苏小月猛地颤抖了,但她仍坚持着把刀伸向于思凡。这时候,于思凡突然站起来,猛地推了苏小月一把。苏小月向后一个踉跄,匕首落在地上。于思凡快速地捡起匕首,然后用力地刺向了苏小月的小腹。流着泪奔出了房间。
苏小月重重地倒在地上,她慢慢侧过头,最后看了眼于思凡的背影,那眼神有不舍,有伤心,还有……担忧!
客厅的窗外,有一个东西紧贴在窗玻璃上。满染鲜血的衣杉,血肉模糊的脸及前身,那双没有瞳孔的眼注视着于思凡离去的背影,她的嘴裂开笑,露出满口的碎牙和血。
·〉末章何来恶
于思凡迷迷糊糊地醒来,墙上的荧光挂钟指着两点。她坐起来,回忆着种种。那一刻,她潸然泪下。
阳台上传来一阵风声,于思凡抬头看去,隐约看到一个影子闪过。她爬下床,慢慢地走到阳台上,但看到的只有漆黑的夜空。她转身离开,这时候,她的背后传来一阵阴风。
她猛地回过头,看到的是一张血肉模糊的脸。她尖叫一声,这时,那张脸突然不见了。她再次找了一回,他后无功而返:看来是今天遇到太多怪事,神经过敏了。
她躺下,渐渐睡去。但不一会儿,她猛地睁开双眼,一个人正弯腰看着她:血肉模糊的脸,和只有瞳仁的眼睛。
一声尖叫在夜空里显地突出无比。
“你是谁?”于思凡拖着被子缩在床头。那个人站在床边紧盯着于思凡,嘶哑的声音传出来:“小凡,我是小蝶啊,你不认识了吗?哈哈哈哈……”
顿了一下,殷小蝶道:“小凡,当初我还是人的时候,就知道你,天生阴体,却偏偏热爱阳光。从那时起我就知道,你一定是阴阳体。我告诉苏小月吃人可以变漂亮的方法,让她每天12点之前将肉从骨头上一片片地割下来,然后在12点的时候煮好吃掉。那样,在另一天清晨的时候就会被肉的鲜力及死者自身的生机滋补,那样就会变漂亮。我叫她先把你杀死,可是她说你是她最好的朋友,可怜她相信什么友谊,最后还是被她最好的朋友杀死!”
“你是阴阳体,只要吃了你的肉,我就可以恢复客貌。可是你身上阳气太重,我近不了身,但是你杀了苏小月,尸气破了阳体……苏小月已经被我吃了,我的身体已经好了,就剩这张脸和这双眼睛了。”
“你不是小月杀的,你是怎么死的?”于思凡惊恐地冒出一句。
“哈哈哈哈,苏小月说做鬼可以变来变去,可以变漂亮!我就从二十三楼跳了下来,可是太高了!我的前身被撞烂了!成了鬼,也不能变回去!呵呵!苏小月,顾小莉她们的肉被割下来吃掉了,魂魄不全,鬼都做不成了!”殷小蝶疯狂地笑了笑,然后慢慢地靠近于思凡……
……
我记得这篇文发给于小凡看过,但我不记得她的评价了诶。
这篇文却也不好,但是是我初中所写,当是纪念我的二女儿,于小凡吧。
因为二女儿的位置是个空缺,所以不如让于小凡上位,为本公子的二女儿。
如数几年,当他们再看到这两篇文,会是什么表情呢,依旧会开心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