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金蛟老祖被极天道院的柳青用三足金鼎重伤,半截身子已经血肉模糊,带着残留的半截身子落了下去。
见到老祖受创,紫铭山化为流光,绽放紫色的神辉,速度快到遁入了虚无之中。
接住了掉落下来的紫云。而在他的手上满是血液,全是顺着紫云残废的半边身下淌出来的。
“五爷.....”紫铭山双手颤抖,他没想到这极天道院竟会真的存有三大圣经之一的圣人经!
对方太强大,举手投足之间就能够改天换地,即便是族内的老祖也不可能有这等实力。
铜棺不但没收走,他紫金蛟一族还残废了一位老祖。紫铭山心痛,一大妖族竟会被人族镇压的喘不过气来。
“紫铭山,带着你一族速速离去!这铜棺勿要贪念,否则镇杀你一族!”柳青身形缓缓降落,背后符文大道滔天,如同汪洋一般,实力神秘莫测。
紫铭山看着手上生命体征流失的“五爷”,恨不得将人族千刀万剐!
“走!”紫铭山强压心中怒火,带着紫金蛟族修士离去,他深知无法力抗拥有圣人经的极天道院,返回祖地......
再离开之后,却又传来幽怨的愤懑的难听咒骂。
“柳青,我紫金蛟族他娘的与你极天道院将永世为敌!”
闻言,如同神明一般的柳青,双眸暗放点点金光,不屑的伸出一根食指点在虚空,在上面竟然出现了大道的威能。
而后,柳青所点向的方向,有着几道暗红的影子落下,坠落在地,发出巨响。
“啧啧啧.....”
“老夫能够在今世所见这等强大的修士,也算圆了这修仙的遐想...”
一名山野老者望着极远的天空,他已经修炼了数十年,可还是停留在“化境期”。但当他见到人族的修士能够达到扭转天地的修为时,他的心结消失.......
可是同样也有消极的修士。像他们即便是再修上百年,上千年也无法达到柳青的境界。
在“北崖”之外,有着无数的宗门受到惊动,皆是来此处观望,不敢靠近,怕被卷入这场浩劫。
杀伐彻底落幕了,极天道院的几位强者登凌云顶之巅,与柳青来到血色铜棺的周围。旋即柳青挥手,一道神通显化。封锁了这一小块的天地,外界无法看穿。
“嘿嘿....老夫今天杀的真是痛快!”
这时一个发丝飘舞的老头在山脉里大笑,这正是之前的风生年。他没有死掉,活了下来,手上拽着一层厚厚的紫金色蛟皮,好像是刚刚拔下来的,血液都还未干。这紫金蛟的紫金皮不比天蚕丝差,水火不侵,他正准备用来炼成一件衣物。
见到“暴富”的风生年,其他的修士也一头的扎进“北崖”寻找宝物。来这里的妖族,可都是大妖,浑身都是宝。而在外围的修士也是眼红,不怕死地直冲向“北崖”。
南宫金兰此时驾驭着古战车离去,在驶过的苍穹上,发出轰雷声。沾满了暗红色血迹的车轱辘像是刺破了苍穹一样,留下了一抹殷红。
“柳青,你看这上面的痕迹!”
在被封锁的小天地内,铜棺已经完全被柳青用圣人经所镇压。而其周边,数道身影对其释放神识仔细洞察。而一名极天道院辈分高出柳青的老人似乎已经察觉到了什么。
柳青走了过来,看向老人指出的方向。那仿佛是一处禁区,神识无法穿过,所以才被这个年老的修士发现不对劲。
在铜棺的身上一共聚集了数十道很是神秘的古老文字,没有人能够看出任何的端倪。
“这具铜棺一共开启了两次,那具尸体会是什么?莫非真是大凶的真兆?”另外一名风轻云淡的老修士玄乎地说道。
“哼,管他是什么棺材,砸了就是!即便是大凶,老子也给他斩了!”说这话的是极天道院有名的暴脾气,动不动就要爆发。连自己的法器都给拿了出来要砸上去。
“姜叔,慢!”实力最强且最年轻的柳青阻拦了怒火冲冲的姜姓老者,轻笑道:“姜叔,来之前,我们可是说好了,一切都得听我的。”
暴脾气的老者,老脸一红,好像还真有那么一回事,摆着脸说道:“既然是你柳青,那我便给你个面子!”
这句话一出,在场的众多道院内的修士皆是笑着摇头,他们难道还不知道这姜姓老者是什么德行?
过了许久,这些修士一直都在解析着这铜棺上的那些古迹斑斑的文字。但都并无所获。
“这铜棺应该就是万年前出现过的血棺不假。”处于沉默的青色衣袍老者说道。他的年纪很大,但不曾对时间的摧残弯下腰。一身正气,犹如壮年。
“血棺吗?”在柳青的脑海内出现了一副画面。他也曾在极天道院内曾得知过。万年前有一次滔天之战,无数的种族碰撞,导致大地四分五裂。而这血棺就是万族之间厮杀的导火索。
曾闻,此棺炼死过仙。而仙这种虚无缥缈的存在,令这个传言,在亦真亦假之间徘徊。有人选择相信,也有人选择不信......
“不错。青州的古史上记载过,万年前的血棺好像葬着一名不得了的修士。可是却没有记载下他的姓氏和来历,只是说知道他来历的人已经全部消失在了这个世界。”青袍老者低沉道。
“那这等魔物,又为何会出现在这不毛之地?!”姜姓老者撕扯着嗓子,生怕人家听不见一样。
没人回答他,若是知道的话就好办了。
“既然如此,那便带回院内,等待院长来处置吧?”柳青这时说道,他的修为的确强的可怕。但是他在极天道院内的身份也很微妙。
原本的极天道院院长喜欢独自游存在外,梦游他乡。有大事则回来,无事则消失,久而久之,院内便又是推举出了一位新的院长,而他柳青就是这样的身份。
“哼,那老东西,一不闻声,二不见影的。几十年来都不曾见过他,怕是陨落在了某处吧!”姜姓老者咒骂道,但是内心的深处,也很想在见一见他嘴里的那个老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