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话就能解决的事,太子犯不着如此兴师动众。”胤禛回想昨夜的女子,头疼的是,他并未记下那女子的容貌。
恰巧昨夜,太傅府上借以太子的名义来到府上,在太子未有表明前,事情远远要很复杂。
胤禛不想去想,也犯不着去向。只是差人去太子府一趟就能解开的迷惑,他只管捡简单的做。
“奴才这就去。”张瑞苦着一张脸,他算是彻底觉悟了,只要跟太子沾边的,坏事都把好事淹没了。这些年借着兄弟情,也不知爷替太子爷背了多少的黑锅。
张瑞吃着四爷的一口饭,怎么说也是替自家爷想。
“太子问起,不必多做言论,就说我昨日雪院遇刺,不能亲自登门。”
张瑞到了太子府,将胤禛的话重复了一遍。
太子亲自见了张瑞,担忧问道:“四弟可有大碍?”
“那女子武功不济,爷很轻松就应付了。不过那女子轻功了得,人是走了。”
“来人。”
管家走近,太子焦虑道:“拿着本宫的贴子立刻进宫去请钟太医,给四弟检查伤势。另外,去后院搜查。娇子从本宫府上驶去四弟府中。娇子回来时,本宫还让管家去问了路状,并无异样。究竟是何歹人以此破坏本宫与四弟的兄弟情义?请张管家稍作等候,本宫一定给你一个答复。”
“杂家遵命。”服侍在太子身边的是位公公,收到指示不敢懈怠的走了。
早在一个时辰前——
“太子爷,不好了!”钟公公火急火燎闯入主居,入目太子正在更衣。
见到有人,钟公公冷静下来。
“慢慢说。别一早就扰了本宫的兴致。”
钟公公看了看两位奴婢,太子挥手遣退了侍女,“怎么了?说。”
“太子爷,婆子晨早起来收拾江姑娘的院子,看见了...”
“慢慢吞吞的!看见了什么,还能有鬼不成?”
“看见了江姑娘!”钟公公道,“婆子在床下发现了江姑娘,怎么也叫不醒人。看着,就像是被人打晕了。”
“是谁做的?”
“杂家也不知道。婆子打水弄醒了江姑娘,可江姑娘什么也不知道。”钟公公开始也不敢相信,明明江姑娘昨日里就被送去了四贝勒府,府中哪还会有这人?
“既如此,做个儿夜里出府的...”莫非...
太子心中一明。
“杂家罪该万死,请太子爷责罚。”钟公公惶恐跪下。府上在他管辖下一直无事,可昨夜有人闯入他竟丝毫不知晓。究竟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敢跑来太子府上作乱!
“本宫要责罚你,你连十个脑袋都不够!念在你平日里为本宫做了不少事的份上,这次本宫就不与计较,再有下次,本宫绝不心慈手软。”
“谢太子爷不罚之恩。四爷那边怎么办?”
太子微微眯起眸子,眸光暗沉流光翻涌。
恰巧昨夜追人在太子府附近消失,稍有猜想就能猜到,多成是那丫头溜进了太子府,冒充江姑娘上了抬往四贝勒府的娇子。
人到了府上,要说他那四弟什么也不知道,太子能信吗?
太子薄唇轻启:“等。”
就等他的四弟,亲自将消息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