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震惊过后,马上收敛了自己的态度,本来想着要去找萧梦然麻烦的人,都强按下自己的那份心思。
就这样,在众人目光的目送下,眼睁睁看着萧梦然带着余量上了电梯。
等两人再也看不到身影,公司大厅一下变得热闹无比起来。
萧梦然按着记忆,来到了王老板的办公室外。
看着半掩的房门,她伸手轻推了一下,门打开了。
这时,办公室内那股死一般的寂静,一下子被打破了,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站在门口处的两个人的身上。
“咦,看来挺热闹啊!我好像来的不是时候。”萧梦然扫视了办公室一圈,最后将目光停留在了被担架担着的金先生身上,十分不厚道的笑了。
看来这个家伙药效正在发作呢!
额,是不是因为太痛苦了,把自己的双腿弄折了?还真是狠人啊!
萧梦然看着金先生打着石膏的双腿,心里一阵感叹。
“萧……萧梦然,你终于肯来公司了,这实在是太好了,太好了。”王老板先是被萧梦然的容貌弄得恍惚,想着公司怎么会有这般容貌顶尖的艺人,但他很快就认出了是萧梦然,虽然他没有见过萧梦然几次,但这段时间他天天盯着人家的相片看,可以都快要看出朵花来。
现在萧梦然的到来,对他宛如天降甘露,因为他已看出金先生有想弄死他的打算。
死里逃生,王老板又有一种想哭的冲动,他得好好紧抱眼前这条大腿,要不然不光公司要凉,小命也有可能不保。
有点肥胖的王老板可以说是喜极而泣向萧梦然扑过去。
那样子别提有多热情了!
担架上的金先生忍受着全身的疼痛,看着出现在门口的萧梦然,几乎都要哭出声来,他终于找到人了,终于可以解决身上的问题了,若不是他双腿打着石膏,他早就冲过去了。
他看着萧梦然那宛如桃花明媚张扬的笑容,早已没有了平常那种不轨的心思,反而只有害怕跟恐惧。
因为他怕对方根本不愿意帮他解除自己的问题。
“梦然啊!你终于来了啊!前些日子是我不对,不应该说那些混帐话,你一定要原谅我啊!都是赵越那个混蛋让我说的,现在好了,我让他在联邦监狱里多住十几年,也算是帮你出口气了。”王老板脸上挂着谄媚不已的笑容,忙把那天打电话的事,将全部的锅扔给赵越。
远在监狱的赵越:“……”
“哦,是这样啊!那我也不怪你了,王老板……”萧梦然见王老板这般无耻模样,唇边的笑容不禁更浓了几分:“不过,那一天,我可生气了,我一生气,就会少吃几杯泡面,少吃杯几泡面你知道吗?后果很严重的哦!”
虽然她很诧异对待自己的态度,但有便宜不占,那是王八蛋,当然,更多的是在试探,试探眼前黑心的王老板为何对自己有这么大转变。
王老板:“……”
他当然不知道啊!
怎么个严重法?你到是说啊!
王老板心里呐喊着。
先开始听着这臭丫头,不,不对,是大腿肯原谅他,他大松一口气,但现在看样子,大腿是不肯原谅他了,不,这样是不行的,他得自救!
“梦然啊!那天是我不对,你看要怎么样才肯原谅我,只要你说,我都去做。”王老板轻咽了一下口水,小心翼翼的陪笑道。
“王老板,你从这里跳下去,我就原谅你了。”萧梦然轻笑了一声,走到无框玻璃窗户前,伸手将窗户打开,指了指下面。
“咳,咳,梦然,你是在开玩笑吧!对,一定是在开玩笑是吧?”王老板望着那打开的窗户,面色顿时一白,他轻咳了数声,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的求饶。
此刻的他完全没有了平时老板的威势。
萧梦然见王老板这般模样,心里一下子有了底。
“萧……小姐,我错了,你能不能帮我解开我身上的疼痛。”这时,躲在担架上的金先生再也忍不住开口了,打断了萧梦然跟王老板的对话。
他实在是痛得受不了,若不是想活着的念头支撑着他,说不定他早就自杀了。
“错了?金先生,你哪里错了,你怎么可能有错呢!”萧梦然转过身看着金先生,绝艳的面容尽是迷茫之色,那样子似乎不明白对方的话。
“萧小姐,我真的错了,我再也不敢对你动任何心思了,只要你解开我身上的疼痛,不管什么条件,我都答应你!”金先生看着萧梦然故意装糊涂,气得几乎都要吐血,因痛苦而狰狞的面容,一下子变得更加狰狞可怕了。
要不是顾忌着这个女人身后的大贵族,他早就将这个臭丫头给处理了。
要知道,得罪他的人,到最后都没有好下场。
“金先生,你一定弄错了吧,我怎么可能能解开你身上的疼痛,你还是快去医院看看吧!”萧梦然看着金先生疼痛不堪的样子,心里早就笑开了,开什么玩笑,让她给解开痛苦药剂的疼痛,那完全就是天方夜谭。
原主那个傻丫头的仇,还怎么报。
“你……你……”金先生没料到萧梦然竟然敢一再拒绝他,气得当场想跳起来,只见他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一双细长的眼睛瞪得大大的死死的盯着萧梦然。
“我,我怎么了?金先生,你的状态好像不怎么好哦!还是快点去医院吧!”萧梦然换成一个星期前,说不定还会惧这个死人渣,但现在她已恢复了一小半实力,怎么可能再会惧。
“萧小姐,对不起,我只是一时之间痛糊涂了,还请你解开我身上的疼痛吧!”金先生刚才气场全开,但身上越来越烈的疼痛,一下子怂了下来。
萧梦然面对着金先生的道歉,只是微笑不语。
而站在一旁的余量脸上的神色则带着几分微妙古怪之色,生平第一次,他觉得自己好像看错了一个人,那就是眼前的萧小姐,他本以为她只不过是一个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人,但现在看来好像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