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天还未亮,白桦穿起衣服,看着正在熟睡的穆玉清,轻轻的吻在他的眉头。飞快的离开了木屋。
穆玉清看着离去的人影,模糊了双眼。
马克在后山路口准备了马车,等着白桦。见一个熟悉的身影走来,忙迎过去。把披风给她披上。
白桦侧过身,接过披风,自己披上。
马克岂会不知道这一夜发生了什么事,对于他这是何种煎熬。
“我们走吧。”白桦看着马车上准备齐全的东西,说道。
“驾。”马克扬起了马鞭。
穆玉清自白桦离开后就把自己关在小屋里,每日以酒度日,不让任何人靠近后山。这是他和桦儿的地方,他不准许任何人打扰他们。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门突然被撞开了。强烈的阳光刺得的他眼睛睁不开。
房遗爱没想到才一两个月不见,他就变成这个样子。整个人消瘦一圈,胡茬邋遢。他虽不喜欢那个冰冷的穆玉清,但是更心痛这样的穆玉清,那里还看到卧龙山庄少主的样子。
“你来干什么?”穆玉清看清来人之后说:“这是我和桦儿的地方,你出去。”
房遗爱好后悔当初和白桦的约定。“昨天枭夜已经查出刺伤顾彩凤的是拜月教的人。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什么?”穆玉清清楚的记得那标是射向桦儿的。马克那么爱她,绝对不会伤害她的。难道。。。他一下站起来,向外走去。但是连着几天喝了太多的酒,踉跄了几下。
“小心。”房遗爱扶着他。
“我没事。”穆玉清想到什么,说:“厉胜男和你一起来了吗?”
“恩,她在为顾彩凤解毒。”
“她中的什么毒?”穆玉清一把抓住厉胜男,问。
厉胜男挣开他的手,她的手只有房遗爱才可以碰。可是看到他憔悴的样子,不禁感动,要是房遗爱能如此待他,就是死也值了。“她中的是一种西域新研制的毒,看似很厉害,却一时半会要不了人命。我已经为她服过解药。待会就可以醒了。”
穆玉清冲进屋里,看着慢慢睁开眼的顾彩凤,愤怒的问:“说,你是不是和马克合伙骗了我们,演了这出苦肉计?”
“玉清哥哥,你说什么啊?”顾彩凤一睁眼就看到他愤怒的脸庞。难道他们的计谋败露了,不行,不能承认。
“你到底说不说?”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顾彩凤假装无辜的说。
“哼。。。”穆玉清想着白桦可能已经快到雪山了,自己没有时间和她浪费。“遗爱,你找人看着她,我去雪山。”
“这就对了。”房遗爱笑着说,那个穆玉清又回来了。
“桦儿,这里没有人家,还要两天才能到雪山脚下。你多吃点东西,不然怎么攀上雪山顶。”马克见白桦这几天都没怎么吃东西,心疼的说。
“这几天在车里颠簸的胃里难受,吃不下去。”白桦说着斜靠在车里说着,空洞的眼神看着外面。
马克不语。该怎么一一解开她这么多的心结呢。
穆玉清感到雪山的时候已经晚了,白桦,马克已经走了。他不相信老天一点机会也不给他,他徒手向雪山顶上爬去。依仗深厚的内力抵御刺骨的寒冷,可毕竟是血肉之躯,手脚冻得发僵,被风雪刮出了一道道口子,雪还未渗出就冻住了。可是这丝毫不影响他的决心。
终于,他爬上了山顶。四下白茫茫一片,哪有半个人影。这是天意吗?他想起了她说过雪精灵。”雪精灵,你出来,出来啊!。。。”
“你这样很不礼貌哦。”一个虚无缥缈的声音传来。
房遗爱想到如果穆玉清取得及时,找到白桦,和马克争斗起来,马克的厉害他是见识过的,万一发生什么不测。。要是去晚了,见不到白桦,他不会想不开吧。想到这里,他当天晚上就去追穆玉清了。当他在雪山顶上找到穆玉清时,他已经冻僵在那里,他若晚去一会恐怕就。。。
房遗爱带穆玉清下了雪山。到了山下,他帮他拍去身上的积雪。愕然发现,穆玉清的头发已经全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