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在青石铺就的路上,抚摸着千年古木做的柱子,看着青砖白瓦盖得房子,一切仿佛在梦中。仆人告诉白桦,卧龙山庄分前中后三个院。前院是招待客人或有重大事情商议的地方,中院是少主住的地方,中院两旁是东西厢房。后院是小姐住的地方。穿过一个个走廊,转了几拐,终于到了东厢房。
白桦打量着这个所谓的尊贵的客人的房间,是个里外套间,屋里清一色红木家具。茶具是上好的青州官窑。一会来两个婢女抱来一床被褥,一盆炭火和一壶热茶。并说:“姑娘有什么需要,只要吩咐一声,小人会一直在门口候着。”
明为服侍,暗为监视,白桦不满的叫到:“给我换壶茶,我只要雨前龙井,还有被子不要这个颜色的,我要紫色的,还有我对毛皮过敏,把你们这的什么皮的挂件拿走,换一个。。。。。”
仆人微微的笑道,没有半点不快,说:“你还有什么不习惯,我们这就去换。”
这下轮到白桦不好意思了:“没了,你们在给我准备些热水和一些你们这的衣物就行了。”
“谁这么多规矩啊。”随着一个磁性的嗓音传来,一个瘦瘦高高的身影走进来。
白桦一向以为自己漂亮,这下她有些没底了。这个男人怎么比女人还漂亮,一双会勾魂的眼睛迷死人了。如果说美中不足的话,就是太漂亮了,不是那个女人都有信心嫁给一个比自己还漂亮的男人。
“怎么了,被我迷住了。”房遗爱走近前,坏坏的说。
“呸。”白桦回过神,说:“我在想你是不是女扮男装。”
房遗爱笑了起来,说:“我还是第一回听到这样的回答,真有趣。你叫什么名字。”
“我,”白桦也坏坏的说:“我姓我,叫妈咪。”
“你叫我妈咪,有这个姓嘛。”房遗爱感到她再耍自己,可不明白她话的意思。
“有。”白桦哈哈的笑起来。
门外仆人把热水和所需送进来。并对房遗爱说:“房公子,少主在后山等你。”
“知道了。”房遗爱走到门口,又回头对白桦抛个媚眼说:“我住在隔壁,有什么事可以找我。”
“谢谢,不用。”白桦不客气的说,觉得他对自己太自信了,自信到自恋了,吐。不过,他还算有自恋的本钱。
卧龙山庄的后面是层层叠叠的群山,紧挨着卧龙山庄的一座山下,有一个温泉,有一座小木屋,一棵千年银杏树,看上去很美很温馨。
穆玉清站在银杏树下,静静地思考着问题。
“找我什么事?”房遗爱走过来问,没有了刚才的嬉皮笑脸。
“昨天我们遇到马贼了,我从他们身上找到这个。”穆玉清从怀里掏出一个令牌。
房遗爱接过来,大吃一惊,“怎么会是镇南王府的腰牌。难道和镇南王有关。看来他真的是。。。。”
“他被钱逼疯了,堂堂的镇南王,皇上的亲哥哥,怎么可以做这种事。”穆玉清愤恨的说:“我刚才已经通知人马去伏击他们的老巢了。”
“太危险了,不管怎么说,他是皇亲国戚,就算有什么事,也是他们兄弟之间的事,没人会领你的情的。”房遗爱担心的说。
“放心,没人查得出来。”穆玉清冷淡的说:“一切才开始而已。”
房遗爱心痛的看着他,自从他父母去世后,他就变得阴晴不定,时而冷淡,时而乖戾,时而残酷,再也不是以前那个单纯正直,热心快乐的他了。“听说你今天带了个人回来。”
“你应该已经见了吧。”穆玉清说,他的花花肠子他会不知道。“我警告你,这个女人不简单,我已经派人查她的底了。”
“你把我看成什么了。”房遗爱知道自己在他眼里就一花花公子,见了漂亮女人就走不了路。“那你查出她什么来历吗?”
“还没有。”穆玉清满是好奇,依卧龙山庄的实力竟然没查出她的任何信息,太奇怪了。“她真的不是你派去的?”
“她要是我找来的,一定不会舍的给你送去。”房遗爱也警觉起来,“可我刚才看她不像有心计的人。”
“那顾彩凤就像了。”穆玉清眼中闪过一丝痛苦的眼神。
房遗爱不语,顾彩凤像一根刺,扎在他心底,一碰就会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