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王府。
“王爷,虽然我们得到了夜明珠,但是,却一时参不透其中宝藏的秘密,皇上已经秘密在我们四周加强驻兵,并日夜操练,只等我们一有异动,就会顺利成章的派兵围剿!”顾显忧心地说.
“那依你之见,该怎么办?”镇南王虽说有野心,却处事优柔寡断“若一起兵,我们没有必胜的把握,可若不起兵,皇上念及兄弟之情或许不会动兵!”
“王爷,万万不可有此想法!”顾显急忙说“先皇生前知你们兄弟不和,故派你镇守南部各地,可这个皇上,从未把你当兄长待过,不然年年龙诞为何独不召你前去,可见仍是恨你母妃害他母后离宫
之苦,可这与你何干,我们已囤粮练兵多年,手下兵精将广,真要与他兵戎相见,输赢未可知,可若王爷一时犹豫,多年心血付诸东流不说,下场也会可想而知啊!王爷,难道就甘心自己的母亲在民间
受尽屈辱,死后连皇陵都进步了了吗?”
“啪!”镇南王拍了下桌子,忿忿的说“当然不会!那依你之见,我们眼下最要紧的是什么?”
“钱!”顾显明了的说“购买兵马,粮草,打造兵器,这些都需要钱,我们将来要打的必定是持久战,物资必须要跟上,今日我跟穆玉清提成亲之事,被他拒绝了!”
“为何?”
“他说要报仇后方可成亲!”
“报仇!”镇南王回想了一下,说“我记得当年使你女儿提供的情况,后来由你儿子顾向龙和雪海桑一同去杀的他父母!”
“唉!”顾显叹口气,“原来只是想逼他们交出夜明珠,没想到雪海桑一时大意,让他们看到了真面目,逼不得已才杀了他们,也是我不愿意看到的!”
“难为你了!”镇南王拍拍他的肩膀说,他知道顾显和穆风是真心相交的好朋友“你准备怎么办?”
“以海桑为饵,让彩凤和穆玉清成亲,这样,卧龙山庄的财力就能为我们所用!”
“这……”镇南王犹豫了,这雪家可是对他一向忠心不二,立下不少功劳,就这样把他们抛出去,以后谁还敢跟他。
“王爷不必担心,只是要他假死即可!”顾显随即在他耳边附言说着自己的打算。
穆玉清独自喝着闷酒,想着今天在顾家,顾家父女的言行,想从中找出一点线索来。
白桦在外面转了一天,风雷四使每人手里拿着一堆东西,五花八门,什么都有,瓷器,首饰,小吃,衣物,他见穆玉清一人在喝闷酒,便上前去搭话“喂!想什么呢?那么入神!”
穆玉清见到她就觉得舒心,可一想她昨天的话,不由的装作没听见。
“喂!”白桦生气的抢过他的酒杯,说“去了一趟顾家,脾气见长了!”
穆玉清起身要走。
白桦不理他,坐下来,拿起酒杯,自己也喝了起来,一尝这就还不错,真正的纯粮食酿造,入口醇香,她不禁又倒了几杯。
穆玉清看着她,生气的回过身夺过酒杯,说“你的伤还没好呢,不宜喝酒!”其实他更生气自己,为什么对她狠不下心来。
白桦站起来,这才发觉酒有些上头,“不用你管,你又不是我什么人!”说着径自上楼回到自己房中。
穆玉清感到心里空落落的,他走出客栈,想去散散心,身后不远处跟着几个枭夜,冷冷的北风让他觉得清醒了不少,街上的小贩开始收拾东西回家了,一些住店酒家的灯笼也都挂上了,一个身影
急匆匆从他身边走过,那人故意把皮帽压的很低,穆玉清眼前一亮,他记得那道疤,是他。“兄台,慢走!”
这一说不打紧,雪海桑跑得更快了。
“拦住他!”穆玉清更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枭夜随即拔出剑拦住雪海桑的去路。
雪海桑也拔出长剑,但并无意决斗。四下看了一下,随即一跃,纵身上房,要从房顶逃走。
穆玉清手一扬,一个暗器飞出去。
雪海桑这次可学乖了,他手中长剑一挡,只听“叮铛”一声,暗器挡落在地。
“哪里跑!”穆玉清和枭夜赶快上房追去,他现在脑中只有父母惨死的情景,他马上就要报仇了。
雪海桑似乎并不恋战,他一直把他们引到城外,见他们紧紧不放,又继续往断层山上跑去,这断层山是座孤立的山峰,山上乱石成堆,树木成林,在山顶之处是悬崖峭壁,这时,山上积雪正厚,只见
他们的身影如行,穿梭在树林之中。
穆玉清把雪海棠逼到山顶,满脸仇恨,忿怒的说“说,当年你害死我父母,到底是受谁指使!”
“我见财起意,何来指使!”雪海棠不服的说“今日你们仗着人多,把我逼到此处,我一生自命不凡,决不能死在任何人手上!”
“哼!”穆玉清一声冷笑,说“那就由不得你了!”
“我的命自然由我!”雪海棠说着一个纵身跳下悬崖。
山顶的风犹如钢刀吹得人冷到骨子里“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穆玉清望着深不见底的悬崖。
“是!”枭夜马上下山去找人,准备翻过山峰,从侧面进入悬崖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