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的月特别园,照在雪白的大地上,整个天空都显得特别皎洁。
白桦换了身简短的男装,这几日的男装打扮让她觉得舒服,不用忌讳那些束缚女人的臭规矩,她背着穆玉清偷偷离开客栈,向镇南王府的方向走去。
白桦在镇南王府不远处来回溜达,心想怎么能进去,门口守卫森严,看他们出入都有令牌,要是自己也能弄个令牌就好了。
“雪公子慢走!”一个管家模样的人在门口送客道
“多管家,您请回吧!”雪海棠彬彬有礼的说完上了轿。
“伪君子,小人!”白桦在不远处看的一清二楚,便跟上了雪海棠的轿子。
这雪海棠明为一代戏王,带领戏班四处唱戏为生,实则为镇南王的死士,暗地里为镇南王铲除异己,收买党羽,立下了不少功劳,“停轿!”雪海棠令轿夫停下轿来,并下了轿,一个纵身,跃到白桦
跟前。
白桦正想他怎么停轿了,只见他身影一晃,便站到了自己眼前,原来他是个深藏不露的高手啊!“我们又见面了,雪公子!”白桦笑嘻嘻的说,手里握着电击棒。
“圣女不在拜月教,来落栖大都跟着我干嘛?”雪海棠犀利的眼神看着她。
“没事就不能来?”白桦边说边围着他打量着“这落栖大都上没写你的名字,这路上也没写不让我走,你凭什么说我跟着你!”白桦说着拿着电击棒朝他背上伸去。
雪海棠早有防备,他转过身,左手一伸抓住白桦的手腕。
“啊~”白桦痛叫一声,电击棒应声落地。
雪海棠拾起电击棒,说“没想到圣女就这么大本事!”
白桦不服的说“今天家伙不顺手,让你占了便宜,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
“放开圣女!”风雷四使不知从哪冒了出来。
雪海棠看看皎洁的圆月,说“今天是十五,正值月圆,我一向有成人之美,如果拜月教主在的话,在下自当从命!”
“我们教主岂是你想见就见得!”风雷四使之一说道。
“那我就爱莫能助了!”雪海棠谈谈的说。
风雷四使相要上前,又怕伤了白桦。
白桦出其不意,一口咬在雪海棠的手臂上。
雪海棠感到手臂传来一阵疼痛,他忍住痛,说“你是圣女,我不会伤害你的,但也不会放你走!”
“那我们做个交易怎么样?”穆玉清不知何时带着枭夜来了。
“今夜好热闹啊!”雪海棠警惕起来,说“穆庄主好兴致啊!或许是今夜子时的月亮特别圆吧!”
“是吗?”穆玉清生气的看了白桦一眼,她做事总是那么冲动,一点也不考虑后果。
白桦像个犯错的孩子低下头。
“你做这么多,无非是为了夜明珠,只要你放了她和我妹妹,夜明珠我自当奉送!”穆玉清说。
“好!穆庄主果然爽快,倒省了我们诸多波折!”雪海棠知道穆玉清一向一言九鼎“明天午时城外杏子林见!”
“你先把白姑娘放了!”穆玉清说。
“叮!叮!”远处传来打更的声音“子时已到,小心火烛!”
雪海棠露出一丝不易擦觉的笑,说“既然如此,我就送卧龙山庄和拜月教一个人情!”说着松开手。
白桦揉着被握痛的手腕,心想就这么把自己放了?她回过神来,刚想要跑,突然觉得心口一痛,似有千万条虫蚁爬出来,在全身撕咬,白桦痛倒在地,发出痛苦的呻吟。
“圣女!”
“白姑娘!”
大家都跑过去,穆玉清看着她生不如死的样子,眼中露出一丝杀气“你对她做了什么?”
雪海棠觉得背上一凉,很快镇定下来,说“这是我秘制的合离散,每逢月圆子时便会发作,当今世上只有我有解药,我只是怕某些人反悔,做个准备!”
“解药呢?”
“我从来不带在身上!”雪海棠淡淡的说“她的痛苦一个时辰后便会消失,明天见到夜明珠我自会给你解药!”说完慢慢的走到轿旁,上轿离开了。
白桦在地上痛的翻来覆去,她恨不得一头撞死算了,穆玉清点了她的睡穴,希望可以让她睡着来减轻痛苦,可是不行,白桦毫无睡意,好像越来越难受了。
穆玉清一咬牙,不顾那么多人在场,抱起白桦往客栈走去,风雷四使想要拦下穆玉清,可一看他身后的枭夜,又想他不会伤害圣女,便紧跟其后,同回了客栈。
白桦痛得浑身直冒冷汗,不停地往穆玉清怀里钻,并含糊不清的说“夜明珠是你家传宝物,不能给他!”
穆玉清听了又气又恨,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种话。
子时过去了,白桦被折磨的疲惫至极,昏昏沉沉的睡了,穆玉清看着睡着的白桦,这才放心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