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君墨今年二十三岁,从小开始学武,他也确实有些天赋,年纪轻轻便已学有所成,就连深诲莫测的天魔功都已有五六层火候,当世之中已属顶尖高手,所以这次才放心让他行走江湖。
天魔功本是他父亲独创,他父亲实属武学奇才,只是后来被欧阳秋水所杀。这些都是洛君墨的师夫告诉他的。
他师夫是西域神教的副教主,也是天魔教的掌教,现在中原武林中的天魔教便是当年西域神教败退后留下来的分支。
“少主,这是你第一次行走江湖,虽说有雨使一同,但生活起居也需要人照顾,我让我的侍女冷月与你一同前往!”
“徒儿知道了!”洛君墨其实并不想带上侍女,但是他师夫的话他从来不敢反对。
“公子,船已经准备好了,即刻就可以出发!”侍女冷月说到。
“冷月姐,辛苦你了!”洛君墨笑着对侍女冷月说。
“掌教吩咐,不用谢我。”
“嗯,冷月姐常去外面吗,外面是不是很有趣啊!?”洛君墨很是期待,如同孩童一般。
“庄里的生活用物都是我出去购买的,掌教偶尔也会让我们去办点事,所以对外面也不陌生!”
“那我们赶紧出发吧!我去叫雨姨。”洛君墨有些迫不及待。
三人上了船,洛君墨在一旁好奇地询问船该怎么驾驶。
三人离开后不久。
“即刻召回风、雷、电三使,时机已成熟”洛君墨的师夫吩咐手下。
茫茫大海,一望无垠,洛君墨也是被这广阔的景象所震惊,这种被海水包围,放眼望去看不到边际的感觉,是他在岛上从来没有体验过的,离开了岛后,一切的事物都是新鲜与新奇的。
大海或许是每个人都向往的地方,也许是因为它实在是太大了,大到了都忘记自己那渺小的存在,自己心中那些烦恼又如何敌得过无边无际的大海呢!
“雨姨,原来大海如此宽广,如此漂亮,真让人心旷神怡!”洛君墨感叹道。
“越漂亮的东西,也就越危险,无情的大海不知吞噬了多少人的性命,只是现在风平浪静,你看似乖巧,若是待它风起云涌,即便是再大的船也会粉身碎骨。!少主你在外也要记得,莫被眼前的美景所迷惑到了!”
“在外面你们就不要叫我少主了!我们不能太张扬!”
“那我们便称呼你为公子!”
“行!这听起来顺耳多了!”
没过多久,洛君墨便看见不远处有一座小岛,边上停了些船。
“我们在这里换上大船,两天便能上岸了。”冷月说到。
山间破庙,庙祝百无聊赖,烟尘下山几天了,没有烟尘的日子还不太习惯。
破庙的门被人敲响,庙祝以为是山下的村民,或许是谁家生了病,不然一般也没人会来找他这个庙祝。
庙祝开了门,他看见的不是山下的村民,是一个他意想不到的人。
门外是一个看上去比庙祝还要苍老的男人,不过样子打扮看起来有些仙风道骨。
“老先生!你有什么事吗!”庙祝询问到。
“哈哈哈哈。。。”问外的人突然放声大笑,庙祝一时也摸不着头脑。
“欧阳兄?!不认得我了吗!?”门外的人笑了好一会才停下来。
庙祝听到这是叫出他的姓氏,也是一惊,仔细看了看这人的样貌。
“你是。。。。?”突然庙祝睁大了双眼,“天算子!是你!?”门外这人竟然当年一同闯荡江湖的朋友天算子。
“你怎么如此苍老,你可是与我同岁啊!”庙祝不明白为何与自己同龄的老友为何已经是满头白发。
“哈哈哈,折寿的事干多了,现在还没归西,已经算得上是保养有方了!”
庙祝把天算子请进庙内,然后漆了一壶茶,“你怎么知道我在这破庙里的!”
“欧阳兄!我是干什么的,我是算命的,找你也就是费些时间的事!”天算子看到多年不见的朋友也是十分兴奋。两人已有二十多年未见,再次相见,两人都已不再是当年的模样了。
天算子拿起茶杯放在鼻子前闻了一下,笑着说道:“欧阳兄!你可记得我们以前在一起的时候可都是喝酒的!”
“酒我可没有,你若是要喝,我去买些来!”
“不用了,我现在也不怎么喝酒了,我只是感叹岁月真的是那么无情!”
“你费那么多功夫找到我,不仅仅是想见见我这老朋友叙叙旧吧!?”
庙祝知道天算子若是没有事不会煞费苦心的找到他。
“欧阳兄,你知道我不是那种人,找你当然有事!”天算子放下茶杯,面色凝重起来。“洛云海真的死了吗!?”
“死了!我亲手杀的,你什么意思,你这次找我究竟是为了什么!?”庙祝好像不太想提及当年所发生的事。
“也是,当年在你们决战之前,我也算了一卦,卦象表明你们之间只能活一个,现在你还活着,那他当然是已经死了!,只是我前些日子夜观星象,在东方有颗凶星越来越亮,且星像与当年西域神教入侵时的如出一辙,只不过上次在西方,这次是在东方!”天算子说出了他此次来的缘由。
“你是说西域神教要再次卷土重来!?”庙祝吃惊的问道。“这不可能,当年洛云海的父亲,也就是西域神教的教主曾在我面前立下誓言,他退回西域,今生不再踏足中原一步,而且亲眼看见自己的儿子死在眼前,他那时已经气血攻心,现在是不是还活着都是难说!”庙祝很难相信西域神教会一次侵犯中原武林。
“你还记得田青山大哥吗?”天算子问到。
“当然,若不是当年在最后关头,田青山大哥与他父亲舍命锻出能抗衡月鸣的宝剑,我现在也不会还活着跟你说话了!田大哥虽然比我们年长些,但那时也是意气风发,英雄气概,若不是他当年极力恳求,老庄主怎么会答应帮我们锻剑,老庄其实早就知道这把剑是会要了他命的!”庙祝回想当年的往事,感觉自己亏欠了许多人。
“他已经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