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沉月没再打算跟他说下去,转身走了
叶光瑾就看着她离去,走出自己的视线,走出自己的世界,就像她没有预兆的走进他世界的那天一样
你看我这样的人就像流浪在人间好不容易找到了想要留下的旅店可惜的是那家旅店唯一的房间已经有人了我没有输只是来晚了
他的手臂上挂着明显的几道血痕,血已经凝固了,褐色的印记在他白皙的皮肤上格外的扎眼,白色的衬衫也沾染着点点血迹
叶家老宅,一扇房门前,被人照看着,没人发现被禁足的人已经从窗边翻了出去,因为叶光瑾太听话了,从来不反抗父亲的任何决定,苏沉月的事情让叶父勃然大怒,罚叶光瑾跪了一下午,之后就被禁足
被罚跪的时候他没说一声不,家棍重重打在身上的时候也没吭一声,他默默的感受着父亲的愤怒,可在被提出禁足时,他没有表情的脸终于有了动容,骄傲的面容第一次与父亲正面交锋,他眼里对持的态度,更加点燃了父亲的怒火
那张让他恶心的面孔,站在自己面前蔑视的看着他,在父亲面前表里不一的替自己佯装求着情,一边又细细检讨他的过错,这个像噩梦一样的女人,也憎恶着自己,他怎么不知道她巴不得自己去死,再也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果然,他不服软的硬气加上后母的教唆,父亲一气之下下令让人监视着叶光瑾,没有他的允许绝对不准他出门
他坐在床角边,他讨厌这个房间,也讨厌这个家,这个让妈妈梦寐以求想住进来的家,明晃晃的灯提醒着他苏沉月就要走的消息,打开窗户,看着没有攀附的墙壁,毅然决然翻身而出
水管岔出来的铁钉刮破了他的皮肤,他感受不到,没踩稳的脚,他直接稳稳摔在地上,温文尔雅的他从未如此狼狈过,他不在意拍拍身上的尘埃,跑向那个有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