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仙楼
“公子,这个肉真好吃,这是什么肉啊?”
“这是凶兽狸鳄的尾胶,一只狸鳄只有这么一小块”
二人坐在醉仙楼第二层,品尝着美食。
第一层是每道菜都是一块上品灵石,虽然价格很高,但依然人满为患。
相比于第一层,第二层的人就少了许多了,因为第二层的每道菜都不低于十块上品灵石,有的菜甚至要成百上千块上品灵石,能消费的起的无不是霸上宝国极为有权势的人,或者是某宗某派的传人,最差也是宗门或家族的核心弟子。
就在此时,李长风旁边的桌子上一位身材肥胖的男子开口道:“狸鄂尾胶,取自幼年的狸鄂尾巴,是整个狸鄂身上最美味的地方,先蒸六个时辰,再以灵级以上药师的体内真火灼烧,待胶质开始散发美味,再加入醉仙楼特有的珍贵大料,文火慢炖半个时辰,将整个尾胶完全的炖烂,世间美味”
“更可贵的是,狸鄂身体坚硬,尾胶更是大补之物,有强化体质的功效!”
“只不过价格太贵了,要八十块上品灵石才能品尝一块”
肥胖男子吃着一块狸鄂尾胶享受的说道。
李长风看了他一眼,当下便看出了他的出身,出声道:“朋友虽然体态富裕,但体质却还不错,可见很喜欢品尝这狸鄂肉”
“但只食这狸鄂肉未免有些单调,若配上这醉仙楼的醉仙酿,岂不痛快!”
肥胖男子听到此话,也回过头来看着李长风,随后大笑一声:“好!你小子还真是对我胃口,我们痛饮几杯?”
“小二,上十坛醉仙酿”李长风豪气的说道。
“十......十坛?”身旁的仆从有些吃惊,低声的对李长风提醒道:“这位公子,咱们醉仙楼的醉仙酿不同于菜品,是从圣城的醉仙楼运到咱们这的,售价极为昂贵,要十块极品灵石一坛,我们平常都是按杯卖的,您确定是要十坛吗”
李长风没有在意,随手取出十几块极品灵石:“快去吧,别让我的朋友等急了。”
小二接过灵石,赶忙转身取来醉仙酿放在李长风身旁。
此时胖子也摇晃着身体来到了李长风桌前,“既然兄弟如此慷慨,那我蒋天豪就不客气了,说实话这还是第一次让别人花钱请我喝酒呢,哈哈!”
“来,干!”“干!”
胖子也不客气,当下便向小二点出许多美味佳肴,与李长风等人一边享受美食,一边享受美酒,十分潇洒痛快!
相比于醉仙楼的李长风等人,霸都内已然极其热闹。
各式各样的人带着自己的灵兽坐骑涌到了霸都,等待着未知的出世。
“李兄,你不是霸都的人吧,也是来等待秘境的出世,寻求机缘的?”
“算是吧”
“虽说这次秘境出世的动静并不大,消息应该不太容易传出中洲,自然也就没有太多强者,但我有一种感觉,这次的秘境似乎有些诡异,恐怕不是简单的秘境,有可能是个大凶域也说不定,危险重重。”蒋天豪喝下一口醉仙酿,摇了摇头不安的说道。
“秘境也好,凶域也罢,哪个都是危险重重,要知道,最危险的往往不是来自秘境内,而是来自身边,来自人的内心。”
“不错,李兄年纪轻轻对人生的感悟如此透彻,真让我佩服,来我们再干!”
“干!”
蒋天豪擦了擦嘴角的酒,站起身对李长风郑重的说道:“李兄,你跟我真是对脾气,不像外面那些人,满嘴的仁义道德,其实全是虚假的伪装。能算我蒋天豪真正朋友的不多,今日李兄你算一个了,以后有什么事尽管来蒋家找我,多谢今日的美酒,哈哈,我们秘境见!”
说罢,蒋天豪冲着李长风抱了抱拳,便离开了醉仙楼。
“公子,刚才那个胖子厉害吗?”
“还可以吧,古圣之境,悟性还是不错的,若秘术全开,可一战古皇”
霸都,最强的势力便是云岚宗、血剑堂、蒋家。
相比于两大宗门,蒋家一向低调,向来不参与宗门之间的斗争,也并未开宗立派,招收弟子,仅靠家族子弟便与两大宗门并列,甚至有传言,蒋家的真实实力比两大宗门还要强。
而蒋天豪,十九岁,身为蒋家继承人,蒋天豪虽然体型看似不佳,像个顽固子弟,但却在这般年纪就将家传秘术不灭金身修至大成,悟性超凡,也是这个原因直接被定为霸都三大世家之一蒋家的继承人。
也可能不灭金身这个秘术与李长风的金刚体有些相似之处,所以蒋天豪的性格也令李长风颇为欣赏。
不灭金身,运功之时实力大增,全身化为金刚之体,寻常刀兵无法刺伤,此秘术皆是仿照金刚体创造而出,虽有金刚体的一些特点,但又与真正的金刚体有天地之差。
不过尽管有天地之差,但大成的不灭金身依然极为强悍,甚至可以做到越境战斗。
“古皇?那个胖子竟然可以一战古皇?”贾玉娇惊叹道。
“人不可貌相,看人不要只看外表。再说了,古皇而已,等你将琉璃碎星辰修炼至大成,即便是手持天道诏书之人,也不是你们的对手!千万不要妄自菲薄,我还等着你为我大杀四方呢”李长风捏了捏贾玉娇的鼻子说道。
虽然目标很遥远,但已经得到琉璃碎星辰完整篇的贾玉娇知道,这个目标并不是遥不可及。
二人吃饱喝足也准备离开,就在这时,从楼下上来几个身着宗门服饰的男子,一看就是一群二世祖。
领头之人一上来就扫视了一圈,突然,目光停留在贾玉娇身上,淫秽的表情十分形象的表明了他现在的想法。
直接在李长风旁边的桌子坐了下来,几人目光贪婪的看着贾玉娇。
李长风看到这种情景也干脆不走了,故意摸了摸贾玉娇的手,挑衅般的看了几人一眼,“来,玉娇,我们再喝一杯”
贾玉娇有些嗔意,但并没有太过介意李长风的举动,举起酒杯与李长风继续饮起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