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思音出了门,发现天是越来越冷了,看情况说不好明天还有一场大风雪,刚来这不过盛夏,一转眼大半年竟过了,自己也快做妈妈了。
她摸了摸大的出奇的肚子,暗自摇了摇头,笑叹自己的伤春悲秋,洗漱过后也让晨儿和洛儿回去休息。
“谁?”黑暗中,慕容思音感觉有人压在自己身上,从睡梦中惊起,是个男人!
熟悉的美人蕉气味若有似无地充盈着鼻腔,濮阳冀!
“是我。”醇厚的男音低低地在她耳边响起。话毕,濮阳冀压下她微微坐起的身,却尽量不压到她肚子动作有点腻歪。
虽然已经有过一次经验,但她当时不省人事,活了二十几个年头,第一次与男人这么亲密,慕容思音“轰”一下脸红了,幸亏在黑暗中看不出来,她只听到自己如雷似鼓的心跳声。
这男人怎么回事?深更半夜不睡觉,摸黑爬上她的床做偷香贼,他难道忘了自己是个孕妇。
感觉他手已经扯断她肚兜的带子,正往前面攻去,慕容思音再也受不了了,猛地推开他,快速下床摸索着点亮桌上的灯盏。
昏黄的烛光驱走了房间的黑暗,当慕容思音看清两人此时的情形时,她恨不得一掌拍灭蜡烛算了。
只见她亵衣敞开着,胸前绣着喜鹊登梅的白色肚兜随意地挂着,怎么也掩饰不了风光,她连忙裹紧了亵衣,脸上红得快滴出血来,狠狠地瞪了眼濮阳冀。此刻他正慵懒地侧躺在她的床上,盯着她的目光变得幽暗深邃。
“爱妃,地上冷,床上来。”濮阳冀沙哑着声音,向慕容思音伸出手来。
“不冷,房间里烧了地龙怎么会冷?”慕容思音没好气地说道,“到是爷半夜不睡觉,来妾身这做什么?”因家中长辈过世夫妻不得同房,她便仍旧与安夫人同住芳园,濮阳冀则被安排住在前院的厢房里去了。专供男宾住的厢房离芳园可有不短的路,冒着寒风,他怎敢过来偷香!
濮阳冀只一瞬不瞬地盯着慕容思音,仿佛在看什么钟爱之物,半响,凉薄性感的唇里才吐出两个字:“想你。”
“你你……你……”慕容思音觉得自己结巴了。
“侧妃?”门外晨儿的声音响起。
“什……什么事?”慕容思音气息不稳。
“就看侧妃屋里灯亮着,来看看。”晨儿不解地看着主子透过烛光投在门窗上的剪影,总觉得她话语间有丝不对劲。
“喔,有些口渴,起来喝些茶。”慕容思音看着男人似笑非笑的神情,心不在焉地虚应着。
“要奴婢进来伺候吗?”门外晨儿询问道。
“不用不用,”听到她要进来,慕容思音慌了神,连忙摆手拒绝,却没想过屋外的人本看不见,“我自己来就可以了,你快回去睡吧。”
“是。”晨儿听她拒绝,便不再坚持,挠着头折了回去。
“吁。”打发走了晨儿,慕容思音总算松了口气,怎么她感觉自己是在偷腥一样。
一转身,发现罪魁祸首已至跟前,距离不过毫末。“你胸前的衣服又开了。”
“濮阳冀你太过分了!”慕容思音抱紧自己,欲哭无泪。